秦紡明白，無非就是給個定心丸的問題，說：“那快發啊。”

夏節紀淡淡道：“我跟丁檸的合約已經到期了，他們沒那個資格。”

“啊？”秦紡這是頭一次知道。

他瞥她一眼，“我以為你早就知道。”

“那明姐還給我打錢，上次還來找你。”秦紡着實不懂他們是怎麼算的了。

“不出聲明是因為他們還需要靠我來賺錢。”夏節紀耐着性子解釋，“讓她打錢是因為我有一部分資金在丁檸賬戶上放着沒拿回來，明碧來找我是因為什麼你還不懂嗎。”

“她不是來給你送湯的嗎。”秦紡想起上次的談話，後來明姐再沒找過她，準備的一番說辭都沒用上。

夏節紀微笑，一字一頓道：“你好意思，說，我，蠢。”

“……”秦紡敷衍點頭，“那你随意吧。”

董耳耳迷之微笑，見縫插針地說：“明姐是說讓你發個微博，這事還是看你的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夏節紀靠在椅子上曬太陽，懶懶道：“我都退了。”

“有一部分粉絲說談戀愛就脫粉。”董耳耳也覺得奇葩，都不用說他已經宣布要退了，而且就算沒退他也從來不靠粉絲吃飯，怎麼能連私生活都管了。

“脫呗。”夏節紀随口道：“你去找幾個狗仔爆我料，多發幾個黑點讓她們脫，什麼私生活混亂，耍大牌，霸淩員工之類的。”

董耳耳：“……”

秦紡：“………………”

“不帶你這樣的。”秦紡覺得這人簡直無賴極了，哪有這麼做偶像的，哪個明星不希望粉絲多，哪個公衆人物不希望有很多人喜歡，哪個混娛樂圈的不希望紅遍天。

夏節紀笑得刺眼，“給她們找點事做，省得總把目光放你身上。”

“你真聰明啊。”秦紡無話可說。

他還就正兒八經的颔首了，“嗯。”

“可這樣哥你就又要被罵了。”董耳耳懷疑，“确定嗎。”

論娛樂圈被罵的最多的藝人，舍他其誰。

秦紡搖頭，問：“要不你開個直播解釋一下，跟粉絲說幾句話。”

夏節紀瞥她，冷冰冰的，一看就是不樂意。

“如果你想安穩拍完電影的話。”秦紡說：“開個直播跟粉絲說幾句話，或者發個微博日常都可以，又不難。”

夏節紀很有他的一套道理，“趁現在越恨我，我離開的時候她們才不會難過，反而會覺得這人渣終于滾了啊。”

秦紡：“…………”

有他這番話，秦紡現在嚴重懷疑之前莫名其妙冒出來水軍黑他是他自己幹的，那她先前熬夜反黑是為了什麼，就為了讓他少遭點罵，可他完全不在乎，甚至還希望再多些人罵他，她不由得說：“你真混蛋啊。”

“你看。”夏節紀看向董耳耳，好像有多無奈，“前一秒還說真聰明，現在就說混蛋了，啧啧。”

董耳耳目光複雜，“哥，确實。”

夏節紀滿意地點頭。

你确實混蛋啊，董耳耳默默在心裡把話補充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