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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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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途君極盡真誠,但這些話應該都不是徐曾想聽到的,亦非她願意相信的。

徐娘娘擡手就把原本插在源途君身上的刀拔出來,又尋了處幹淨的位置插進去。

“你說謊。”

源途君,“……”

鮮血濡染,源途君的唇瓣張合,像一尾快要冤死的魚,分毫沒有了剛才像狗一樣使喚鐘泠然的驕揚得意。

早知道辦這一場宴會,會被這個該死的瘋女人盯上,他就不思考聯合清秋教中的人,試圖找一找魔尊了。魔教中人慕強而無情,共榮不共辱,還存在隻要殺了現任魔尊,你就是下任魔尊的傳統。換一個魔尊,隻要不影響自己的權勢地位,大家都毫無心理負擔,接受良好。

且看看現在跑沒影兒了的念微君和單知道自己保命的黑山君,怎麼就是自己最先被找上茬兒呢。

果然,人就是不能太講道義。

談廣涯雖然也不好伺候,但是他有一點兒好,他強的穩定,還認可強者。在這種本身實力登峰造極的魔尊手下,一般隻擔心自己不夠強,而不是更多的彎彎繞繞。

在他手下,做了不少事兒的源途君,知道換一個魔尊真的未必容得下自己,尤其是換和徐艮有關系的人。

但現在的情況,也讓人無可奈何。

對了,還有黑山君。

源途君的目光閃過一道暗光,那家夥但凡今日來赴宴,說不一定他們聯手還有對抗對抗這個神經病的能力。結果那個沒出息的家夥,居然連個回信的聲兒都沒有,就知道一味地苟且偷安。

講實力,黑山君還勝自己一籌,但那家夥真是保守膽怯至極,什麼事兒都瞻前顧後,非是成大事者的模樣。

“殿下,其實當年的事兒究竟如何,小的也沒有全程參與啊。這種事,還得是魔尊他本人才清楚不是?”

既然徐曾不太想聽實話,他不如就說點兒她想聽的。

鮮血如截不斷的水流般汩汩而出,源途君反倒清醒了些,現在這種情況是說真話就能保命的嗎?

姓徐的一家人,都精神有問題,這種時候,再跟他們這種瘋子糾結事實如何已經完全沒用了,反正他已經照實陳述,就是那徐艮非要跟談廣涯表白,然後談廣涯自然覺得他到了這副田地說那話,當然有假,徐艮要證明真心,才有的後續的事兒。

結果人家根本不信,就知道嚴刑拷打,那上策還是,把自己推得幹幹淨淨,才是要緊。

“殿下,小人真的隻知道這麼多了。當時人多口雜的,許是小人聽信了些不實的傳聞,冤枉了徐仙君,也是大有可能。”

他伏身貼地,就着身體能夠曲展的範圍,行了魔教中的最高禮節,“殿下,小人以魔心起誓,願從今以後效忠于您,聽候您的驅遣。”

“您想想看,談廣涯身邊也不止屬下一個魔君不是嗎?當年之事,古暮君與黑山君也多有參與啊。”

“當時,古暮君對研制夢人最感興趣,他私下裡也多有嘗試,還喜歡到各處抓取根骨良好的孩童用做實驗。許是,他勾起來了魔尊制作夢人之欲,也未可知呐。”

古暮君已經死了,死無對證,推到他身上再好不過,何況他當時确實很喜歡到處抓取幼童。

至于黑山君,他不明說他做了什麼事兒,反正在魔尊手下做事,想要手裡絕對幹淨絕不可能。隻要去審,就能得到驚喜。

隻要有人比他更值得殺,更能出氣,那自己活下去的可能性就更大。反正為了收攏談廣涯的勢力,徐曾總要留個人,來幫她做做話事人的吧。

源途君認定,像談廣涯那樣,不止殺魔尊,還要把之前的勢力,完全洗刷幹淨的人,應該不會連着出。血海屍山,不是想背就能背的。

“哦?”

彎曲的皮鞭擡了他的下巴尖。

源途君妥帖地用臉側去蹭那還帶着自己鮮血的鞭子,嘴上已經改了口,俨然一副要尊徐曾做新任魔尊的模樣,“尊上,千真萬确。”

“不!他剛才眼珠子轉了一圈,正打着歪主意呢!”

雪中仙目不轉睛地觀察着源途君的微表情,瞬時表示出質疑。

若非不是鞭子還在臉上,源途君就要啐這個看起來,一捏就死的白瓷娃娃一臉的唾沫,哪兒來的破小孩兒,滾去他娘懷裡吃奶去吧。

被源途君的三白眼,向上望着,顧之川眉宇壓下,鼻子呵出了短氣,“好妹妹,你看他那惡狠狠的樣子,一看就是沒想認錯,再揍他!”

源途君,“???”

徐艮換臉了?

你狐假虎威的合适一點兒。

徐曾偏頭,“?”

徐行藏我還沒想清楚,究竟還認不認他這個哥哥,你就攀上輩分來了?

顧之川禮貌微笑,快速改口,“好姐姐。”

“他确實一點兒也不老實!”顧之川轉移話題。這家夥的話根本就不可信,他打心眼兒裡否認了徐行藏有那麼絲毫的可能喜歡上談廣涯。

雪中仙的臉上的表情沒有破綻,他自然垂下的手,卻在衣袍底下微微發抖。

徐曾對徐行藏的欣賞水平嗤之以鼻,但礙于裴渡還在藥王谷,她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但雪中仙有一點兒說的不錯,此人的話斷不可信。

貴妃娘娘明日的事務依然繁雜龐多,她沒有餘暇去詳細分辨源途君話中的真假。

她的手搭上了源途君的顱頂。

源途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不顫抖,驚恐之色投影鋪寫在眼睛中。先前,徐曾已經給他示範過自己是如何抽取人的靈魂的了。

手指張合之間,源途君的喉頭湧出了一大口鮮血,一縷淺淡的魂魄被徐曾徒手提了出來。

她的手指再一張,那縷魂魄就像薄膜般被攤開成了鏡面。

絲絲縷縷的魔氣誘引,這位殿下想看到的畫面徐徐呈現在眼前。

絕對真實,絕對客觀,無有錯漏。

缺點是耗材有點大,但顧之川知道,徐娘娘不會在乎這個。

手指一浮,那靈魂便被攤成了鏡面,在徐曾的循循誘導下,此一段魂靈将當時的畫面記得清清楚楚。

塵埃落下,久封于時間之物又重新再現。

鏡面中,還是處在少年時期的魔尊,已經宣武輝赫、補天浴日。

其餘諸人都是陪襯。

而那個最漂亮的陪襯,笑着對談廣涯揚起一張臉道,“尊上您不及弱冠,就手刃了談黎,擁從龍之功,修為高深,功勳顯赫,樣貌堂堂,我仰慕您許久了。”

談廣涯挑眉,“哦?”

魔尊揮了揮手,身側之人識趣兒地都退下了,除了源途君。他作為把消息帶給魔尊的有功者,魔尊允許他留下來觀禮這位仙家的星星,要如何進行剖白。

見還有人留下,徐艮抿了一下嘴唇,似乎有些不自在。但他看見了,談廣涯拍的源途君的那一下以示嘉獎的肩膀,所以沒有提出任何的異議,而是轉了個話題,絕口不提自己如何仰慕人許久了,又有一番如何的心意。

他隻是垂下了目光,用清泠嗓音渲染出此地唯有二人的氛圍,“我知道尊上請 我們過來是為了做什麼,尊上您不覺得如果前殷血脈主動配合的話,效果會更上一層嗎?”

談廣涯笑着看他,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好東西。

“我知道尊上您不信我,想來尊上有許多能讓人聽話的東西吧,我願意一試。”

“哦,是麼?”談廣涯笑笑,對他的話還是不置可否,“魔界有一種花叫夢令,服用汁水便能讓人動情欲,傳聞如果能融進人的骨血最能讓人忠誠,這樣,你也願意一試麼?”

危宿的臉色鐘究是不好看,但在魔尊的笑意收攏前,他道,“我仰慕尊上很久了。”

溫和而堅定,誠懇又果決。

徐艮再一次強調“久”。

此時此地,不便陳情,但是我們不是在這兒第一次見面的,不是嗎。

魔尊似乎被提醒來想起了他隐姓埋名潛入西境的日日夜夜,點了點頭,“仙門中竟有如此有趣之人,我有些舍不得了,怎麼辦?要不讓危宿先看兩日那些人。”

這兒羁押了不少仙門的人,包括環琅七宿在内,由源途君總管。源途君喜歡拉人出去實驗炮制,近來徐艮的師兄們已經被陸續拉走了。

那些人的狀态,你看兩眼,說不定就害怕得說不出騙人的話來了。

你若真喜歡我,我在環琅境晃悠了那麼多天,也沒見你格外熱情啊。

“周圍每日出去之人都未歸來,想來那些人也沒什麼好看,尊上不如今日就開始吧。”

徐艮的聲音平靜,目光中投影的滿是談廣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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