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仙君,”
顧之川特有的圓眼睛皺了起來,乖的跟個什麼似的。
于是激的殘忍的壞葡萄破壞欲更濃,他彎着那雙妩媚潋滟的桃花眼,給梨花兒薄薄的眼皮上也留了個紅印兒。
咬完之後,徐行藏再嗔怪,“難道之川不舍得給我咬?”
“給仙君……”
顧之川往被窩裡縮,試圖把自己埋起來。
此時,他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了,但徐行藏雖然隻裹了緞白紗,卻裹的嚴嚴實實。
“不公平。仙君。”
你把之川剮的幹幹淨淨,但是自己卻一點兒誠意也沒有。
好煩,環琅境系腰的結是特殊系法,就是耐心地解也需要好一會兒的時間,更别想通過暴力的手段憑蠻力扯開。
徐行藏笑着去捉人,“小心肝兒,你不早說,你早說我早教你呐。”
說着,仙君就手把手地把環琅境的秘密,洩露給了雪中仙。
軟如無骨的手,托着另一隻手上布繭的大手,教它怎麼樣快速地剝開唯一保護葡萄的薄皮兒。
徐行藏的動作不含糊,但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孩子的手變長了,身高似乎也變高了,方才沒細看,但現在他明顯感覺的到,他定然是比自己更高了。
至于高多少,不好說。
他有點兒不喜歡這種感覺,顧之川的皮肉現在相當不錯,骨頭标準,搭建合規,肌肉線條流暢有力,身上帶的還是藥香。但欣賞美之前,首先要保證自己能夠控制得了。如果權力不在手中,美,沒有任何意義。
幸而雪中仙真的很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侵略性。
他予取予求,是朵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梨花兒。
剛才那隻乍現的邪惡大白梨,像隻是徐行藏多疑之下的假想。
“嗯,仙君。仙君。”
顧之川被他撩撥地控制不住想動手箍住他。
但他被瞪了一眼。
“哼哼@_@”顧之川小聲的哼唧着。
“再忍一會兒。”
徐行藏再在不合适地的刁鑽位置咬了一口。
“啊,好吧好吧。”雪中仙萬分委屈,也隻得強忍。
他此事上的一切經驗來源徐行藏的教導。
于是,本能受教條約束,欲念為愛意克制。
好乖。
徐行藏變态般的控制欲得到了滿足,在小孩兒眼中的霧氣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時候,他終于舍得交出控制權。
時隔四年,顧之川再一次拿到了仙君獎勵的葡萄露。
他已經知道了此物的用法兒,但他還知道這東西清甜可口。
見顧之川又偷偷摸摸地喝了一口。
徐行藏開始懷疑,他不會這四年的時間真的守身如玉,毫無長進,而且還把自己上次教給他的東西,給忘光了吧?
“祖宗?”
教人怎麼弄自己這種神奇的體驗,實在不需要多次反複體驗。
“之川知道!之川沒忘。”
徐行藏那毫不遮掩的懷疑,大大地刺激了顧之川,尤其是他在偷喝東西時被抓了個正着。
好吧,不管是特殊的情懷還是特别的癖好,徐行藏都完全接受。
他是個耽于享樂的人,奈何這朵梨花兒可愛有餘,技術就上次來看,得多練。也不知道有沒有進益。
“唔。你輕點兒。”徐行藏被他抱着換了個位置,下意識不爽,但嘴裡還逞能,“川川,你可找過别人?”
“沒有。”
顧之川驕傲。
仙君要給之川獎勵嗎?
徐行藏皺了眉。
那完蛋了,還得自己繼續再教。
顧之川輕輕地在他臉上吻了一下,伸手把他的眉結撫開,“仙君,是真的。”
你不要皺眉,我哄你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