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開車，看什麼呢？”梁鳴升順着江唯的目光向窗外看過去。

“沒有，沒看什麼。”

江唯隻是在發動汽車時，略微偏頭朝程隽一站着的方向瞄了一眼，聽見梁鳴升的質問，他趕忙扭回頭，目視前方，手心不知不覺間出了汗，他把手在褲子上擦了一把，又緊緊握住了方向盤。

“那個人，你認識？”

“哪，哪個？”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個。”

梁鳴升的聲音異常平靜，江唯試圖從後視鏡裡捕捉一些細微的表情，但車裡太暗了，梁鳴升整張臉隐在陰影裡，他什麼都看不到。

“不認識！我不認識他！”

“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他問我是不是于浩的助理，還跟我要聯系方式想和于浩談業務。”

“你……”

“我沒給他電話，我讓他有事直接去找于浩！”

“嗯，做的不錯，離那些蒼蠅遠點！”

“嗯，我知道……”

“我應該獎勵你，對嗎？”

“梁鳴升，你喝多了，還是早點回去睡覺吧。”

“多什麼多？你知道我的酒量，二兩白的怎麼會多？”

說話間，江唯已經把車開進了梁鳴升居住的小區裡，他剛把車在單元樓前停穩當，梁鳴升又叫他把車停進地下車庫。

“我的車在單位，沒開回來，車位空着呢。”

江唯又找借口說要早點回家，梁鳴升沒動氣也沒拆穿他的小伎倆，反而笑着拍了拍旁邊空着的座位，說：“那麼着急啊，那就别上樓了，就在這吧，我一直想試試在車裡是什麼感覺。”

說着，梁鳴升又向前探了探身子，故意貼近江唯，說：“肯定刺激。”

江唯又羞又臊，紅着臉重新發動了汽車，他跟梁鳴升在一起五年了，對于梁鳴升的口無遮攔還是接受不良。

江唯按照梁鳴升的指示，把車停進車庫，兩人從負一層坐電梯上了樓，一進屋，梁鳴升就把人按在門上，一邊解衣服一邊在江唯身上四處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