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程皓那個顯眼包發現自己,喬俏悄咪咪的沒敢開客廳燈,隻是拿着手機當手電筒快步跑入雜物房後抱上一隻小紙箱就又溜回了卧室。
家裡鋪了地暖,喬俏稍微動動額上便起了汗,程惟邦自然問抱箱子進來做什麼,喬俏一邊喘着氣,一邊信誓旦旦的對他說:“程惟邦,我答應了晚上要cos小貓咪給你看啊!不能說話不算數。”
這隻箱子也還是上次陸阿寶送來的那隻,上次陸阿寶送來一堆情趣小玩具後還補寄了一些情趣内衣來,陸阿寶說這些也是情趣公司的樣品,和小玩具是搭配的,程惟邦掀開箱盒,喬俏從裡面将貓咪服拿出來,勾在手指上說:“邦哥。”
程惟邦将她鈎在的手指上的衣服拽回了箱子裡,說:“多晚了,睡吧。”
喬俏笑:“邦哥,我剛剛吃撐了,運動運動,正好消食。”
程惟邦不為所動,繼續說:“睡覺,你不是說明天還要寫合同PPT嗎?”
程惟邦不急,他們會有一輩子的時間,而眼下,他隻希望忙碌了一晚的程太太可以睡個好覺。
看着程唐僧不為所動,喬俏沒搭理他,過了不到三分鐘,她去浴室換上了那套貓咪裝,不得不說現在的賣家太會了,貓咪裝還給配了貓爪手套和毛茸茸的貓尾巴,還有這胖次,居然是珍珠的,又白又潤的一大顆。
她故意伸出爪子喵喵了兩聲,再扭着身子對靠在床頭的程惟邦喊了一聲:“邦哥!”
跟着上手,貓爪輕輕劃過程惟邦臉頰,這畫面像極了聊齋裡的女妖精強強民男進了自家洞府。
程惟邦扣住她的手腕,不給她有掙脫的機會:“喬葡萄!大晚上的甭和我搞這樣有的沒的,你把衣服換了,睡覺!”
喬俏并不生氣,又拿貓尾巴戳戳程惟邦的脖頸:“邦哥,你拒絕我,是不是不行啊?畢竟……”貓爪在空中握了個拳,“畢竟上次也才兩分半鐘。”
程惟邦看着“小貓妖”,輕笑笑說:“甭拿話來激我!我多長時間,有沒有毛病,您老不是最清楚了。”說完,他閉目養神,不再看她。
喬俏故意遮嘴笑了笑,手已然探進了被子裡,她故意打着圈兒摸了一會兒,捏着嗓子學起了女兒國國王的口吻:“程長老,你睜眼看看我,要是你睜開眼看看我,我不相信你兩眼空空。”
手摸到了蘇醒處時,程長老也睜開了眼睛,眼前的哪裡是什麼女兒國國王,這是欲念上頭要吞了他的女妖精。
不染情欲的程長老即刻化為凡夫俗子程惟邦,他将喬俏摁在自己胸上:“喬俏,你這在對我性騷擾,懂不?”
喬俏切換成了本音,硬氣到不行:“我就騷擾了,咋滴?我自己的老公自己還不能騷擾了是咋滴?”
程惟邦下床站了起來,将橫陳在床上的人打橫抱起說:“去浴室,我讓你騷擾個夠。”
喬俏雙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笑了一下,默契十足:“正有此意。”
兩人進浴室第一件事就是将浴室門反鎖,待會任憑房門被敲破也不會有人去開,問就是睡熟了,沒聽到。
暖黃的燈光配合着蒸騰的熱氣,一室氤氲。
仿真貓尾巴被打濕,可憐的像個孤兒般落在了瓷磚上,貓爪手套一隻被丢進了衣簍,還有一隻被丢入了洗臉池。
淋浴房裡,喬俏被程惟邦抵在冰冷的瓷磚上,上半身早沒了遮掩,任憑熱水流過,她努力汲取溫暖,隻是珍珠胖次還在,程惟邦手指稍微動動,珍珠就自己劃了進去,喬俏因為癢熱會跟着哼了一聲,嘴裡再罵:“程惟邦,我真信了你的邪!”
動了欲念的程唐僧亦與平日裡在床笫間會以她的感受為主的程惟邦不一樣,今晚的她是主動跑入獅子領地的小貓咪,雖都屬貓科動物,可是獅子是獵手,小貓咪隻能可憐兮兮的化作毫無抵抗能力的獵物。
程惟邦吻着她唇,輕輕的咬,細細的啄,逐漸逐漸,腰部越摟越緊時小珍珠亦随着水流落地化雨,煙雨蒙蒙中遲來了三年的遠洋船緩緩入港。
程惟邦起手關了淋浴,四方的密閉空間裡,所有的聲音分貝的大小都由他掌握,他更過分的說:“女菩薩,想叫就大點聲,咱家浴室隔音好。”
最終,盡興時他将女菩薩抱上了洗手台,他透過鏡子觀察她纖細白嫩又起伏的背脊,粗粝的手指劃過脊柱,引來幾聲悶哼,聲音清脆又抓人……
結束後,紙團被丢進垃圾桶,浴巾被投入髒衣摟,喬俏被抱着換上了幹淨的新睡衣。
正人君子程惟邦一身純黑絲綢睡袍抱着程太太從浴室走了出來,程太太除了眼神尚能刀人外早已累的沒了說話的力氣,嗓子也啞了。她隻能繼續聽程惟邦說:“程太太,Goodn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