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吻,一邊撩,手指順着大腿向上,喬俏癢到伸手推了他一下,問:“程惟邦,你真好了啊!?”
程惟邦咬了她一口,強調說:“我說了我沒毛病!就是禁欲太久出了點小意外,但不禁欲不行,我得守着‘貞潔’不能對不起程太太。”
喬俏忍了他一晚,也讓了他一晚,現在徹底不想忍了,她想罵:“貞潔個屁!”,可是“個”字還沒發出聲,又被程惟邦的吻堵了上來。
程惟邦這會兒十拿九穩,他知道剛才是意外,所以這會兒并不急躁,他拿出慢條斯理的紳士作派,弄得喬俏一邊小聲抽泣哆嗦一邊罵他:“程惟邦!你給我快點兒!都一張床了還擱那裝什麼裝?”
程惟邦含笑着說:“就想讓你多舒服會兒。”
喬俏讨厭他不給個痛快,她主動拉開了床頭櫃抽屜,摸出一隻套子後,反身将程惟邦壓在身下,她化身puppy的女主人,而他唯有學乖般聽之任之。
喬俏試了試硬度已經合适,遂為他戴上套子。
程惟邦啞着聲音說:“你等我來!”
喬俏要報前仇,她學他,絞緊他後就是不給個痛快:“程惟邦!你喊我姐姐,喊了姐姐,我就依你!”
因為喬俏手上的動作,程惟邦舒服的眯眼,悶哼了一聲,他單手握住她的雪峰,如信衆握住佛經道藏,聲音滿是渴求:“……女菩薩,求你……渡我!”
“……女菩薩,渡我!”
随即,女菩薩握緊白玉瓶,端坐蓮台上,撥雲見日,渡了身下這肉體凡胎一世姻緣……
後來的後來,喬俏已經數不清過了多少個兩分半鐘了,她隻知道程惟邦折騰出不少花樣,她的腿一直擡的很高……
夜半更深,喬俏縮在程惟邦的懷裡,眼角還挂着淚珠兒。
程惟邦一臉餍足的摟着她靠在床頭,見到喬俏流淚,他順手抽出紙巾為她擦淚,語氣打趣兒:“呦!女菩薩哭了!”
喬俏可不想承認是因為他滿足了她,讓她爽哭了,她隻罵:“滾蛋!”
程惟邦笑着去吻口是心非人的發頂:“我知道,你不舍得我滾。”
“不想理你了!”喬俏累的眯眼。
“我去絞熱毛巾給你擦身,你要累就隻管睡。”溫存了會兒,程惟邦将喬俏放平在床上。
女菩薩閉着眼發号施令:“嗯,去吧,伺候好我。”
莫約十分鐘後,程惟邦從外間提着燒水壺去了主卧浴室,等他再出來時手上多了一條浴巾。
浴巾很燙,裹上喬俏身子時她舒服的哼了一下:“這溫度,帶勁兒,和東北大澡堂子似的。”
程惟邦用浴巾将人從頭到腳擦了一遍,接着又拿了一套幹淨的睡衣給她換上,換完後,再将人打橫抱到了沙發上,他說:“你先在沙發上躺一會兒,等我換好了床單再抱你過去。”
喬俏半躺在沙發上一邊看着忙活的程惟邦一邊玩手機,心裡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溫情在。
一切忙活完時兩人又躺在了同一張床上,今晚程惟邦表現的不錯,雖然有了那個“兩分半”的小意外,但是後面他用實力證明了他真沒問題,還給了喬俏漫長的foreplay和溫柔的aftercare。
喬俏眯着眼,讓程惟邦給她拍背哄睡,程惟邦拍了一會兒問她:“葡萄,我問你,我和你今晚打電話過來的那個ex,哪個比較行?”
喬俏聽得雲裡霧裡:“哪方面啊?學習成績嗎?他是體育生,文化課不大行。”
程惟邦拍了她一下:“别打岔。”
喬俏睜了眼,不耐煩的說:“我和他又沒有做過,我咋知道!”
“可是你們交往過?”
男人不是大方到不計較她有過多少ex,隻是他習慣性的把計較留在了事後,喬俏直白的說:“我們隻交往過三個月,後面性格不合适我把他給甩了啊!合着你交往三個月就和人上床啊!”
喬俏裹緊被子,翻了個身,不打算理他,準備睡覺。
程惟邦又把人拽進了懷裡,讨好似的說:“是我不好,多問了,睡吧。”
他伸手關了床頭燈,五分鐘後,喬俏的手機嗡一聲響了一下。
“葡萄,你手機響了。”程惟邦說。
喬俏揉了揉眼睛,坐起來說:“這個點,估計是皓子搖我,不一定他在哪個夜場喝多了或者惹事兒了要我去接他,你把手機遞給我,我看看。”
程惟邦将手機遞了過來,喬俏解鎖一看,手機上收到一條短信,短信上說:“尊敬的喬女士,您好,您預約的下周一男科專家門診盧XX醫生已經挂号成功,預約号是……”
程惟邦看到男科醫院挂号成功的短信氣到差點要從床上跳起來:“喬俏!我真沒病!”
他再強調:“你剛剛不是試驗了那麼久!我真沒病!”
一貫的克己複禮的好好先生程惟邦,難得因為這事兒被誤解而頻頻光火。
喬俏倒是一臉淡定,回想了想說:“哦!趁你洗澡的時候我給你挂了個專家号,想你不行的話我們就一起面對,估計挂号系統延遲這會兒才确認。沒病就沒病,我明天把号退了。”
程惟邦最後一次強調:“我真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