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搬寝工作終于完成,喬俏累的坐在沙發上,嘴裡吹着小甜水,還打算着以後空的那間客房要留給她小舅或者妹妹,程惟邦一一答應她,後面又抱着睡衣去了浴室洗澡。
喬俏不是不解風情的人,程惟邦去洗澡了,她多少也得主動點,她麻溜抱着睡衣去了客卧浴室。
不出所料程惟邦這個精緻boy的澡洗的比喬俏要久,當他從浴室出來時,喬俏正穿着睡衣盤腿坐在床上,抹着護手霜。
程惟邦周身都很香,除了沐浴露香氣外,還有一種淡淡的松柏木香水味。
喬俏在心裡暗罵了他一句:真夠裝逼的!
程惟邦挨着她坐在床頭,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關心的問了句:“葡萄,今天忙了一天,有沒有累到?”
喬俏搖頭:“不累,你又是趕飛機又是忙工作的,累不累?”
程惟邦強調:“怎麼會呢,我是男的。”
喬俏曉得程惟邦在某些方面挺正人君子的,越是這個時候,他反而越發守禮,怕唐突了她。
所以,這會兒換了喬俏主動,她化作女妖精故意纏上了程唐僧的脖子,撩着他說了句:“puppy,我要!”
快入冬的時節沒有天雷勾地火,眼前隻有兩個恨不得拆了對方入腹的人。
“葡萄。”程惟邦的嗓子如同吞了砂礫,漸漸的啞了起來:“你記住,這回可是你主動勾我的。”
喬俏雙手鈎住他的頭,說:“嗯,所以你得溫柔點,姐喜歡溫柔的。”
“好。”程惟邦答應了她,并且很有服務意識的給了她差不多十五分鐘的前戲,喬俏舒服的悶哼到最後,換來一個戰栗。
程惟邦抱緊了顫抖的人,又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仨兩下随便拆出一隻套子戴上,他俯在喬俏的耳邊說:“程太太,到我了。”
“嗯。”程太太默許了。
他挺進,跟着吻上了程太太的唇。
可意外總是猝不及防的就到來,不到三分鐘,程惟邦急吼吼的從喬俏身上起來,嘴裡罵了句:“shit!”
喬俏也被這場意外拉回了理智,她睜開眼時程惟邦已經摘了套子,需要雙方才可以完成的事兒是沒辦法瞞人的。喬俏拽回被子蓋住胸前,又将浴巾遞給程惟邦,示意他先圍起來再說。
程惟邦圍好浴巾坐在床頭,努力解釋,嗓音低沉:“喬俏,我沒病,剛剛真是個意外!”
喬俏抓住被角,很用力的點頭表示相信:“你沒病,剛剛是個意外!”
“我真的沒毛病!”
“我信你沒毛病!”
兩個人一個在努力的解釋,一個在努力的相信,如果這個不和諧的現場有第三個人在的話,那麼他一定會認為這是不大行的丈夫在給自己努力找補。
“我不會怪你的!”喬俏安慰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挺關心的喊了一聲邦哥:“你要不先去洗個澡吧。”
程惟邦欲言又止,隻能裹上浴巾,一個人先去了浴室。
程惟邦走後,喬俏感覺天都塌了!
天下男人千千萬!她的男人倆分半……鐘!
她剛剛真的有數,程惟邦那會兒真沒挨過三分鐘!
怎麼辦啊?!
喬俏這時也不困了,也不餓了,她穿好睡衣,把床鋪整理了一下,接着坐在沙發上,打開小地瓜APP搜索起了無性婚姻四個字。
網上發這種帖子的人還真不少。
有網友說:“都無性了,還不敢緊離,陽痿的男人是誰在愛?女菩薩嗎?”
又有網友說:“無性好啊!我和我老公無性八年了,連九價的錢都省了。”
再有網友說:“各玩各的啊,老公陽痿,自此斷情絕愛把他化作ATM,先去外面找器大活好又黏人的小弟弟。”
喬俏搓了搓腦袋,電光石火之間腦子裡湧出了無數個想法,可無論什麼想法她都不會因為這事兒不要程惟邦的。
她來上海讀書,程惟邦不同意她住校,怕宿舍條件艱苦,于是自己出錢給她買了這徐家彙的房子,他給了她最體面的婚禮,還有愛。
程喬兩家又是世交。
所以怎麼樣她都不能因為這事兒抛棄程惟邦,何況他隻是病了,何況男人都要面子,更何況他是程惟邦。
喬俏關上手機時,程惟邦正好洗完從浴室裡出來,他往喬俏身邊坐下去,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我真的沒病,剛剛完全是意外!”
“我信!”喬俏現在已經把他當病人了,她哪裡會同病人計較,隻一個勁的安撫說:“我信你。”
可喬俏越表現出相信的樣子,程惟邦就越覺得她不信,他點了一支煙,吸了倆口後又說:“我大概是禁欲太久了,所以才有意外發生,你等我一下,抽完這支煙我保證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