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邦哥。”喬俏摁下接聽鍵盤。
“喂”電話那頭,程惟邦的聲音帶着點疲倦:“老婆,謝謝你。”
“老婆”兩個字瞬間讓喬俏的喉嚨緊了起來,可她還是想罵他:“我昨天給你打了一天電話,為什麼不接?”
“昨天一天都在和孟元東的經紀公司還有制片人在醫院掰扯,不大方便接私人電話。抱歉啊!葡萄!”
“抱歉沒有用。”喬俏努努嘴:“給我打錢比較實在。”
跟着喬俏的支付寶收到提示,支付寶到賬100萬元整,轉賬人puppy。
從那天松江回來之後,她就将程惟邦的支付寶昵稱更名為:puppy。
“消氣了嗎?”程惟邦問。
“勉勉強強吧。”喬俏依舊傲嬌。
“對了,葡萄,你怎麼發現孟元東吸毒的?”程惟邦又問。
喬俏從查孟的微博注冊時間再到翻相冊講起,長篇大論的對程惟邦解釋了一番,末了她補充:“扒料,對于我們這種追星女孩來說,小菜一碟,外人都說是劇組的安保沒做到位,但是我不信這個,我隻相信你,邦哥。”
心像是被熱水袋捂了一下,熨帖極了,程惟邦繼續說:“昨天孟的經紀人開口就問我要兩個億的賠償金,還說劇組得馬上停工必須等孟康複了再開拍,又提說要改劇本,孟為劇組付出了這麼多,劇本得他們那方出編劇改,我們和對方一直掰扯到夜裡,最後講價到1.5個億,那時你剛好給我發了條微信,提醒了我讓孟驗毒,恰好我們又在醫院,再接着一小時後我們拿到了驗毒報告,立馬報了警。”
“所以程太太,你為我省了1.5個小目标。”
電話那頭喬俏滿是自豪:“真的啊!我這麼牛逼!”
“真的,我不騙你,程太太一直都很厲害!”
喬俏一笑:“還行吧!”心裡在OS程皓找的那個三個追星女孩才是真的牛逼。
她又問:“邦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兩周之後吧。”程惟邦說:“我剛給鄭行簡打了電話,他會來救場補拍,所以等他進組整個項目上軌道了之後我就回來。”
“好,邦哥,我在我們的家等着你。”
拉開窗簾,外面一片天朗氣清,輿論反轉,孟元東進了号子,程皓帶來的三個女孩子收拾電腦裝備準備告辭,雖然那三個女孩很客氣,但喬俏依舊給她們每人打了兩萬塊錢。
作為對家粉,後援會副會長的臉上洋溢着一種我對家終于死了的笑容,笑過之後她又唏噓:“想想孟元東是草根出身,靠着選秀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流量小生的位置,奈何自己在最紅的時候作了個大死。”
站姐女孩說:“窮人乍富容易染上黃賭毒,不像我們這些一直窮的隻能染上PDD。”
一旁的程皓聽了笑說:“花姐您老還窮啊!”他拿手比劃了一下:“您那些單反大炮随便拿一個都是十幾萬的。”
午飯之後,程皓送走了那三個女孩。
喬俏打開微博,隻不過一上午的時間沒刷微博,程惟邦的口碑已經發生了反轉。
營銷号們紛紛開始扒起了程惟邦的個人生活,營銷号下有吃瓜群衆說通過這次孟的事件收獲帥氣企業家程惟邦一枚,以後我就是她的粉絲,這年頭粉明星不如粉企業家。
有人說程惟邦已經有太太了,要夢女死心。
還有人用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生活發誓:程惟邦未婚,女友是某個女明星,當年程為愛買飛機真事,後面倆人和好,這麼多年他倆一直很低調也很幸福,程總一直在默默給女友資源。
更有人說程惟邦是個給子,大家都散了吧,連夜等瓜更新不累嗎?
不管何種言論,喬俏看了都不會生氣,也不會吃醋程先生被一群新冒出來的夢女觊觎,她隻會拿小号“守活寡的小嬌夫”把說程太太長得醜的那些博主統統拉黑。
拉黑拉黑統統拉黑!
喬俏如釋重負的癱在沙發上,嘴巴噘噘對陸阿寶抱怨:“阿寶啊!網上好多人說我長得醜!”
陸阿寶嫌棄死她了:“你和她們較個什麼勁?她們罵你,你就順着網線罵回去。”
“哎!”喬俏歎氣,她拿着蠟筆小新光屁股的圖當微博頭像,用着“守活寡的小嬌夫”的微博名,再大吼一聲我是如假包換的程太太,估計吃瓜網友都會拿她當神經病。
倆人正聊天間,快遞員叩響了大門,喬俏抱着粉色的快遞盒左看看右看看說:“我沒叫快遞啊!誰啊這是?”
那頭陸阿寶放下水杯說:“我讓人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