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喬未抱着她的胳膊:“我真的放不下Albert,我還是好愛好愛他的!”
喬俏聽得直搖頭,她拿食指戳向喬未得太陽穴:“你這個年紀,大學還沒畢業,談什麼愛不愛的?你不如多愛馬列主義,省的那門《毛爺爺思想與社會主義理論》總挂科。”
喬未抽泣,沒把喬俏的話給聽進去:“姐,我沒辦法這麼快忘了Albert,我第一次都給他了。”
喬俏抽出紙巾給喬未擦眼淚,她教育道:“未未,你記住,你不是性客體,第一次睡過的男人有什麼好在意的,這就和你第一次吃蘋果,第一次用粉底液是一個道理,你會在意第一次吃到嘴裡的蘋果長什麼樣嗎?”
“你現在收拾收拾,回我家再從長計議!”
“等一下,姐!”喬未把茶幾上躺着的巨大帆布口袋拿起來抖開,又将桌上的純淨水和小零食一股腦的全撂進了包裡:“我得先把寶格麗送的這些免費羊毛給全部薅了,值老多錢了,你等我一下,浴室還有一堆能薅走的東西!”
出了酒店,喬俏親自開車押着喬未回了她的家。
喬未進門後抱着大寶就親了起來,放下大寶後,又看到了身前的程二貝,她蹲下摸摸程二貝的腦袋,問:“姐,你要二胎了呀?”
喬俏在廚房倒水,聽到後回了句:“你姐夫撿的。”
喬未又問:“姐,我姐夫呢?沒在家啊?”
“他有事出門了,可能很晚才回來。”
喬未将喬俏拉倒沙發上坐下,挺心虛的笑了笑說:“姐,您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喬俏翻了個白眼,心裡已經罵死老白蓮怎麼就生出這個專給她添麻煩的小作精出來,她深吸一口氣,還是說:“你有話就直說。”
“姐,我和Albert那晚,他哄了我拍了照片,你能不能幫我把照片給……”喬未越說聲音越小:“給要回來!”
喬未得話如同一個炸雷,炸在喬俏的頭頂,自家妹妹被男人騙睡,還被騙着拍了照片,是正常人都會被氣的半死,喬俏炸了,罵道:“喬未,你腦子被豬拱了!”
這聲太大!吓得喬大寶和程二貝都喵喵叫了起來!
“你是被驢踹過嗎?喬未!人家男的哄哄你就答應拍照片了?”
喬未委屈:“其實……他手機相冊和iCloud都被我當時就删掉了,就是他往USB裡copy了一份,說是我和他愛的證明,我當時對他上頭,腦子一熱,就答應了,現在想想那個肯定不安全,以後要我當網紅或者大明星了,他肯定會拿出那個要挾我的。”
都這個時候了喬未同志也沒忘記暢想美好的未來,喬俏深呼一口氣,掏出手機準備撥号。
喬未問她:“姐你給誰打電話?”
“給老白蓮!你媽!”
“别啊姐!”喬未趕緊搶了喬俏的手機,跟着跪下抱緊了喬俏的大腿,哭着說:“姐!您可千萬别打電話給我媽,她知道要斃了我的!”喬未越哭越真:“姐,你幫幫我吧!你可是我的親姐!我唯一的姐!嗚嗚嗚!我以後要紅了那些東西就是個雷!”
喬未毫不客氣的抽走了腿,她往沙發上坐了下去,冷靜下來想了想問喬未說:“喬未,Albert的全名叫什麼?”
喬未還在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喬俏瞪了她一眼,喬未才敢說真話:“姓岑……岑澤。”
喬未又補充:“他那隻USB是和車鑰匙挂一起的。”
喬俏換了身皮衣返回地庫取車,上車時她給程皓發了一條微信:“皓子,岑澤,三分鐘之内我要這個人所有的信息。”
程皓這人,纨绔子弟裡的江湖百曉生,基本上有名有姓的敗家子他都能打聽出來,三分鐘後,程皓給喬俏發送了岑澤的個人信息,連微信名片都給她推送了過來,接着程皓又發來一條語音:“矮子,我還打聽到這家夥今晚在新天地酒吧那裡有個party。說是給朋友辦生日會。”
喬俏發動車子,單手摁下語音鍵給程皓回了一句:“知道了,如果我今晚8:30還沒有從酒吧出來,你記得從我小舅健身房裡搖點人過來接我!”
岑澤,爸爸是京津一帶有名的玩具大王,老一輩艱苦奮鬥,但膝下獨生出這麼個不成器野雞大學畢業的兒子。
喬俏将程皓發來的照片看了看,岑澤此人一臉渣男相,且雞嘴耳,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喬俏驅車趕到程皓說的酒吧時已經是夜裡七點半了,進門後,她騙過吧台,說是岑先生的朋友,服務生則将喬俏帶去了岑澤的專屬包房。
包房裡突然進來了個生面孔衆人都很詫異,岑澤靠在沙發上,跷着二郎腿,不确定的問喬俏:“姐們,你是我哪個朋友?我們是不是做過?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