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哄堂大笑,喬俏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她說:“我是喬未的姐姐,今天來這兒是向岑少要個東西。”
岑澤漫不經心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想了想問她:“喬未啊!喬未是哪個?”
旁邊幫閑中有一個黃毛起哄:“岑少,喬未就是前幾個禮拜,跟在您後面喊您阿澤哥哥,喜歡吃黑松露的那個妞!”
“哦!我想起來了。”岑澤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就是那個上趕着要做我女朋友的妞!”
喬俏自來熟的拿起開瓶器開了瓶羅斯福10号悶下一口,放下酒瓶後她笑笑說:“岑少,我知道你們這個圈子,莺莺燕燕的圍在您身旁的妹子有不少,您又是廣積善緣的人,我妹妹前段時間不就運氣好的跟過您!”
岑澤眼前一亮,有一種這姑娘挺上道的感覺,他渾身上下打量了喬俏一下,問:“姐們,你真的是喬未的姐姐?”
馬丁靴踩在茶幾上,喬俏一副女流氓的樣子,她又喝下一口酒,故意眯眼笑笑說,“如假包換。親姐妹!”
“對了,岑少你們這個圈子,對于女孩子,習慣上不就是跟了嗎?要了嗎?睡了嗎?”
她晃晃酒瓶,半醉不醉的開口問大家:“岑少今天身邊清清靜靜的沒有跟女孩子,那大家都來說說今天的岑少算不算是沒根的東西?!”
“噗!”
衆人笑的前仰後翻,還有喝下酒直接噴出來的。
岑澤被當面下了臉,酒瓶子砸到了地上準備上前找喬俏麻煩,喬俏跟在她親小舅身邊學過幾年泰拳,反應比一般人要快很多,她掄起手裡的酒瓶“咣”一下砸到了岑澤的頭上。
岑澤“哎呀!”一聲抱頭,再摸已是滿手血迹。
“卧槽!”岑啧大喊一聲:“媽的我被開瓢了,都傻愣着幹嘛?快叫人!”
他捂着額頭,身旁跟着的那些狐朋狗友自然幫他準備上前跟喬俏理論,小黃毛啤酒瓶拿在手裡正準備往喬俏頭上招呼的時候,一隻穿黑皮衣的大手将黃毛緊緊地拽住了。
喬俏回頭定神一看,她身後站着的是程惟邦,程惟邦身後站着影帝鄭行簡,以及一群黑西裝的私人保镖。
黃毛的手腕被狠狠拽住,程惟邦用力,黃毛手上的酒瓶倏地一下落地,程惟邦不客氣的對黃毛放狠話:“你敢動她一個試試!”
包廂裡亂成一團,酒吧經理也趕了過來,鄭行簡給酒吧經理遞了根煙,笑笑說:“沒事兒,都是自己人,處理點私事兒。”
在場人都不是好惹的,酒吧經理也不敢出聲,隻能被鄭行簡的私人保镖擋在了身後。
有那群黑衣保镖在,局勢算是被程惟邦這方控制住了,喬俏上前,對抱頭的岑澤說:“USB給我!”
岑澤看了看鄭行簡身邊跟着的那群私人保镖這才不情不願的從西褲口袋裡掏出車鑰匙遞了過去。
車鑰匙是程惟邦接的,他怕岑澤會留着後手偷襲喬俏。
程惟邦将車鑰匙上面的USB摘了,放到了喬俏手裡。
問題解決,東西讨回,酒吧門口,程惟邦對鄭行簡說:“謝了哥們。”
鄭行簡笑着拍了拍程惟邦的肩膀:“都是十幾年的老朋友,和我這麼客氣幹嘛,今天就到這兒了,我得先走了,晚了怕有私生。”
“好!再會!”程惟邦說。
作别後,鄭行簡在一群私人保镖的護送下上了自己的保姆車。
因為今晚倆人都喝過酒,回程的時候程惟邦讓酒吧服務生幫忙找了代駕。後座裡兩人沒有過多說話,喬俏捏緊了手裡的那枚USB。
下車時,兩人并排從地庫坐上電梯,電梯叮一聲打開時,喬俏這才開口對程惟邦說:“未未今晚在家。”
進門後,喬未抱着大寶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劇,喬俏進門後直接将那枚USB扔到了喬未身上,喬未看到USB,眼睛都在發光,“姐,你真是我的親姐!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嗨,姐夫!”喬未招招手手對着程惟邦打了個招呼。
喬俏狠狠地瞪了一眼喬未,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喬未,你以後再給我惹是生非,我就讓老白蓮來收拾你!現在,給我滾回房去,我不想看到你!”
喬未也不惱火,隻是拿起手機溜了之後又默默搜索起徹底銷毀USB的一百種辦法。
喬俏吼完她就進了主卧,程惟邦緊跟在她後頭。
喬俏将外套脫了,丢在了床上,程惟邦很自覺的拿起衣架,替她将外套挂了起來。
喬俏又生氣又委屈,她看着程惟邦說了一句:“程惟邦!你以後如果再婚有孩子,可得好好教育後妻的孩子,别讓前妻的孩子老是給後妻的孩子擦屁股收拾爛攤子!”
程惟邦隻覺無端躺槍,他舉雙手做投降狀:“我這一生隻會有一個妻子,她叫喬俏,兩個孩子都是喬俏生的,一個叫喬大寶,一個叫程二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