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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校園龍傲天要崛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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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滿臉青紫,沒有一點動作,隻是固執地看着顧天天。

顧天天直接上前揪住這人的領子,說:“你有病啊!”

隻見男人一言不發,甚至一臉委屈。顧天天并沒有因為男人這副模樣而一時不忍,現在他看着這個不敢反對他的男人,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男人一聲不吭,而顧天天看了看男人,這次卻一改常态,突然卸了力道,說:“你放我走吧,我們好聚好散。那你現在做這些沒有任何意思。”

這時,之前還一聲不吭的季旒南出聲了,說道:“我不同意!你不能離開我!”

顧天天也立馬認識到了事态的嚴重性,他看着現在明顯感覺精神不太政策的男人,他想現在應該安撫好對方的情緒,于是對男人說:“你聽話好不好?隻要你放我出去,我們一切還能解決。”

顧天天這樣循循善誘,在他看來,現在最好的就是先穩住對方,讓對方松口,先從這個地方出去再說。

但是這時的季旒南的反應卻出乎顧天天的預料,他一臉不信地看着顧天天,然後繼續說道:“你要離開我!從這裡出去,我們就會能分手!我們能不能不分手。”

男人神經質的一句話拐好幾個彎。

顧天天一時語塞,雖然這份遲疑已經明顯被男人捕捉到。季旒南頓時失魂落魄,在角落裡喃喃地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不會和我在一起的,你永遠都不會選擇我。”

“不,不是的。那個,除了我們在一起,我們還有其他的可以說的啊。就比如,額這,作為朋友……你沒有其他想和我說的嗎?”顧天天就這樣問。

“不,我隻要你,你也隻能是我的男朋友,當然你想做我老婆也可以。”季旒南隻能這樣輕輕地說出自己心中所白日暢想。

誰要做你老婆啊,眼前男人說出來的話讓他難以啟齒,于是顧天天對對方說:“隻要你放我出去,我們一切都可以再談。”

聽到這句話,另一頭的季旒南也說:“那我們要永遠在一起!我們要結婚!我們還要生孩子!”

而顧天天卻腦子轉不過彎來,沒有反駁季旒南的異想天開,秉着科學嚴謹負責的态度說:“我們兩個人都是男的,該怎麼生孩子?”

一旁的季旒南聽到這話卻一臉驚喜地回過頭看着顧天天說:“你答應了!不過,雖然我們兩個沒辦法生孩子,但是我們可以收養一個孩子呀!”

顧天天看着季旒南一臉喜悅的表情,甚是無語地說:“你這……”腦子沒病吧。

看着對方亮晶晶的眼睛,他并沒有開口,他也沒有力氣和對方辯駁了,他想就當是哄孩子玩的把戲罷了。

而另一旁的季旒南卻抓住了重點問他:“我們會重新在一起嗎?”季旒南的眼睛紅紅的,他說:“如果這個要求你沒辦法答應我的話,那麼我是不會放你走的,你要是不答應的話,就算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顧天天停頓了一會兒,決定還是要關注好病人的情緒,說道:“你和我一直呆在這兒,那你的父母、親人和朋友怎麼辦?”

季旒南像一個任性的孩子似的說:“他們都沒有你重要。他們怎麼樣,關我什麼事?”

季旒南的眼睛在說,我的全世界都是你啊。

顧天天一愣。

但顧全大局的顧天天立馬不去看眼前的男人,他想,迂回戰術實行不通,看來這件事是沒得談了了,隻能問他:“那你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呢?”

另一邊的季旒南卻早已卸下了自己的面具,漏出來他的真面目。

自從那一天和顧天天沒有談妥之後,他就明目張膽地穿着男裝,一身休閑服,修長的身軀上是一張比女人還要美的面容,對方的五官一筆一劃都是精緻的輪廓,有些人完美的五官組合起來消磨掉了那幾分特色,而季旒南卻不一樣,他的五官優勢發揮到極緻,尤其是那雙含情奪目的桃花眼,精緻的眼眶中盛滿了星河月光。

隻不過男裝的他有着顧天天之前所熟悉的女裝完全不同的眼神,眉眼有着刀鋒一般的淩厲,更加迫人。

顧天天也是現在在對方恢複男裝的時候才發現,為什麼對方幾乎比他高了這麼多,他卻是一點都沒有發現蹊跷之處呢。而現在發現也已經晚了,顧天天顯然也在為自己的疏忽而付出代價。

當然,他覺得這一切都怪季旒南,這個男人僞裝成女孩子就算了,他竟然還使用了僞音,也怪不得自己在聽到綁架犯的聲音時,一點也認不出是之前自己曾經“女朋友”的聲音。

顧天天想,這次就給自己長個教訓吧。反正自己已經死死地踩在對方手裡了,季旒南不放人,他自然是不會給對方一點好臉色看。

現在兩人幾乎是完全攤牌的狀态,顧天天沒有以好臉色面對對方,恨不得挂個“你有病”似的表情。

而季旒南看到過天天就算對方怎麼對他,他都不在意,他像是一個聽話的孩子,隻要對方在他身邊,他仿佛就已經很知足了。

顧天天也漸漸地發現來,不管自己怎麼樣對他發怒,季旒南都不會有任何生氣的迹象。

比如,顧天天又一次将季旒南精心做好的飯菜,打翻之後。盡管顧天天心裡有些不忍的,但又狠下心加重語氣,帶着期待:“季旒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份飯好像不能吃了,能不能就拜托你幫我打掃一下呢?”

顧天天的語氣十分溫和,誰也想不到,罪魁禍首就算他本人,但是顧天天特意當着季旒南的面打翻飯菜,看起來一點也不想是不小心的。

這下改和我急了吧?忍不住了吧?

但季旒南像個被惡毒丈夫虐待的小受氣包一樣,立即彎下身子收拾着說:“沒事的,天天,我再去給你做一份,你稍等。”

季旒南不忙不亂收拾着,他把剩盤子裡的剩菜倒掉,有條不紊地收拾好灑滿食物殘留的地闆。

在顧天天面前的地闆恢複好之前整潔幹淨的樣子後,季旒南接着又去準備烹饪顧天天的晚飯。

顧天天:?

顧天天現在知道了對方不放他走,他也不會在絕望中傷害自己的身體。

在顧天天嘗了一口第二次被重新出爐的飯菜後,他誇張的皺了皺眉頭:“好鹹啊。”

季旒南難聽的頓時變得緊張不得了,他嘗也沒有嘗,完全相信顧天天所說的話,說:“那我去再給你做一份。”

季旒南是十分好脾氣的,他又将這剛出爐的飯菜又重新倒掉,仿佛這不是他一個人精心準備的晚餐。

過了不多久,季旒南忙活的眉骨上都出了汗,他重新烹饪晚飯之後,又端到顧天天面前說:“天天,這次我放了很少的鹽,你可以吃了。”

顧天天夾了一筷子菜,但還沒放在嘴裡就說:“沒有味道,一點也不好吃。”

季旒南怎麼會不知道顧天天是在故意為難他。但是他非但沒有生氣,于是又重新鑽進廚房,倒騰了一會兒,然後左手端着餐盤右手手裡拿着一瓶鹽放到顧天天面前,說:“天天,你喜歡吃什麼口味的飯菜,我還把握不了口味,鹽你自己放就好了。”

顧天天想,這人怎麼突然長腦子了呢?

算了,折騰了這麼久,他也餓了。

顧天天剛要把飯菜放進嘴裡,突然:“燙燙燙燙燙!”

季旒南看到顧天天,立即來到顧天天面前,直接伸出兩根手指。顧天天一時沒有防備,就被對方用兩根手指導進了自己的喉嚨裡。顧天天隻是含了一口飯菜并沒有咽下去。就被對方的手指而迫不及待地張開了口。

顧天天震驚:“你不嫌惡心嗎?”

男人沒有吭聲,避免男人越發放肆的動作,顧天天直接将飯菜咽了下去,又将對方推開了,然後說:“你要幹什麼?”

男人絲毫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于是他立馬說:“我聽到你說很燙,于是我來檢查檢查你的口腔是不是被燙壞了。現在看起來還好嗎?”話語中顯然關心他。

但顧天天看到對方在自己多次的擾亂下,一直沒有生氣,自己的目标沒有達成,偏偏季旒南還是一臉疑惑地看着顧天天。顧天天有些生氣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季旒南不明所以,而是一臉疑惑地看向顧天天,仿佛疑惑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這麼多遍,但季旒南還是耐心地說:“你不是問過嗎?我早就跟你說過的呀,我們是要永遠在一起的呀。”

男人就這樣子盯着顧天天看,眼神一眨不眨,讓顧天天突然感覺到有些膽寒。他仿佛是被一隻野狗盯住的獵物,怎麼也沒有辦法逃脫。

兩人對視了這麼久,一開始先開始松動的是季旒南,他像是眼眶掉進了汪洋,眼中突然充滿了淚水。

顧天天一看對方哭成這個樣子,像是突然驚到了。于是他放輕語氣問:“你怎麼了?”顧天天想他才并沒有真的關心對方呢,隻不過突然看到對方哭而友好的詢問一下,是正常的反應。

而季旒南卻看到顧天天眼底的心急,心中有了底。

“天天,其實我……”季旒南剛開了口,又看了看顧天天,又立馬閉上了嘴,于是又自言自語地說道:“唉,我說了你也不會管我的,我跟你說有什麼關系呢?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的一件事,我本來就是沒人愛我的,除了你就沒人喜歡我了,但現在連你也不喜歡我……”季旒南在一旁嘟嘟囔囔地說了些。

顧天天聽着對方想說但又要試探他的語氣,覺得有些好笑,說道:“你到底要告訴我什麼?你隻有你講了我才能知道呀。”

“天天,天天,天天,你終于願意和我說話了,你終于願意想要了解我的事情了。”

顧天天:?難道剛才跟你說話的不是人?

神經。

但是他還是淡淡地問了一句:“嗯,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顧天天隻是眼神示意了一下。而看到了顧天天的眼神,季旒南仿佛被鼓勵了一樣,突然說了一句摸不着頭腦的話:“天天你要愛我。”

顧天天:?

季旒南繼續說。

“我的母親,一開始隻是一個平民的女孩子,她原本有自己的家庭。隻不過後來她遇見了父親。父親一眼就看中了母親,他費盡心思想把母親從别的男人那裡弄過來。但是那時母親怎麼可能願意呢?不過事與願違,在和父親經曆過那麼多事之後,那個男人突然死亡了,而母親也不想接受這樣的事實。但是這又能怎麼樣呢?事實就是如此。後來,不管那個女人再怎麼逃,也逃不過父親的手掌心。于是那個女人自然而然的成了季家的夫人,但那個女人卻隻想逃離。考慮到家族聲譽,季承風就對外宣布,季家夫人得了瘋病,一直将對方關在閣樓裡,一般不讓見外人。而事情的轉折點突然發生了。”

季旒南原本有個姐姐叫做思思,那個女人最喜歡她了。隻不過好景不長,他的那個姐姐和那個女人的前夫生了同樣的病。但女人的前夫就是因為沒有得到更好的治療,才年紀輕輕抛下了他們母女。這個女人知道之後,為了保住自己的女兒的命,她開始那個男人虛與委蛇,準備依靠季家去救女兒的病。他們一開始商量的和諧,女人安安心心做季家的夫人,季家也會好好的醫治思思,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思思天生就不應該生在這種詭異畸形的家庭中,在經過一兩年的治療之後,突然宣布不治身亡。

而偏偏他就出生在他的姐姐病逝的那一年。

母親得知他的存在之後,認為這是她的恥辱,她一開始就不準備要這個孩子。她認為是因為這個孩子的存在才奪走了妹妹的鮮活的生命。季旒南還作為一個胚胎在那個女人肚子裡的時候她就三番五次的尋找能夠讓他喪失生命的方法,但是這些都被那個男人制止了。

那個男人并不是因為心疼他的親生孩子才讓他留在這世上,而是他想用這個孩子作為紐帶來拴住那個女人。

那個男人絲毫也不在意自己的孩子成為兩個人之間唯一感情的工具,也絲毫也不在乎自己的孩子生長在如此的環境下性格是否扭曲。

或許是因為經曆太多,那個女人後面精神也越來越不正常,尤其是在得知自己的女兒失去之後,又被迫生出了一個男孩之後,那個女人就徹底瘋了。原本,男人對外說季家夫人得了瘋病本來是一個阻止女人出去的理由,而現在徹底成了一個事實。

但是即使這樣那個男人也并沒有放棄女人,他漸漸地适應了女人的瘋病,隻不過女人的瘋病越來越嚴重,到了一發病就傷害男人的程度,于是那個男人就将女人關到了閣樓裡。

季旒南想到一開始,自己剛出生的時候,那個女人并不想見他,自他出生他都以為他是沒有母親的。

但是後來,小季旒南小時候偷偷跑到閣樓裡去,突然見到了自己的這個女人。

那時候,女人看到他和自己的姐姐有幾分相似,眼睛一睜就對着他喊:“思思,你回來了。”

這句話季旒南曆曆在目,從這句話開始,他整個人生都被噩夢圍繞。

後來那句話不知怎麼傳到了那個男人口中,而從此,他就不再是一個明面上的繼承人,他也抛棄了“男人”的身份,在他的母親面前扮演着一個乖女兒的形象——這個形象的縮影來源于他曾經的姐姐,那個喜歡穿紅色裙子,頭發黑直的小女孩,而現在這些對方的特色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那個女人給他親手縫制布置了各種裙子,每天像對待易碎的娃娃一樣給自己編頭飾。

隻是男孩盡管年紀尚輕臉上帶着稚氣,但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最初他在見到母親的時候,心裡也是十分開心的,但是漸漸地發現,母親将自己打扮成了另一番他不喜歡的樣子。

小小的季旒南十分疑惑,幼年成熟的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性别,但他隻是默默地問那個女人:“母親,我是一個男孩子,為什麼将我打扮成一個女孩子的樣子?為什麼我需要穿裙子呀?”

而母親聽到這句話,沒有任何反應,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說:“你明明是最愛穿裙子,怎麼又告訴我不喜歡穿裙子呢,思思?”

這是季旒南第一次在自己的口中聽到“思思”這個名字,于是他問對方:“思思是誰呀,母親?”

那時候,還年幼的季旒南,在自己6歲那年初見母親,他以為自己享受到的是不同于父親嚴厲的愛。

沒想到就因為這一句話,讓他認清了現實,那個女人是這樣回答的:“思思,你為什麼這樣問?思思不就是你嗎?”

季旒南能聽到這句話,一開始還十分不解,他對對方說道:“母親,我是季旒南,你不知道,不記得我了嗎?”

這句話像是打破了女人幻想的世界的大門,女人開始發瘋。

季旒南從年幼的記憶裡探出窗口,他看到,那個女人仿佛整個人都破碎了,鮮活的人旋轉成扭曲的線條,記憶也仿佛一起被扭曲了。

後來他才知道,從那一句話開始,母親就開始在他記憶裡發瘋,那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仿佛童年中的怪物樣子。在他那一次看到母親瘋狂的面容之後,那怪物就一直闖入了他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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