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饒竟然一臉歎氣地說道:“天天,我好像起不來了,你也知道我現在這個狀況。”
顧天天一臉懵逼,他想他可不能不去上課呀,于是他說:“那你在這裡待着給老師請個假,我先回去上課。”
聽了這話,江饒表現出一臉沮喪與難過,他像是一副被抛棄了的小寡婦,說道:“你要抛棄我,自己一個人上課麼?”
顧天天顯然不甘被将要扣這麼大的帽子,于是他說:“那你現在這樣子要怎麼走嘛?”
江饒聽完之後說:“我自己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要是别人來幫幫我,聽說男人之間互相這樣很快就過去了的。”
顧天天想了想,覺得對方說得很有理。雖然他從來沒有幫别人幹過這件事,他自己也幾乎沒有經驗。他交代了自己的情況,說了一句:“我從來沒有為别人幹過這件事,要是弄疼你了,你可不要怪我哦。”
江饒一聽對方沒有經驗,他心裡立馬笑開了花,隻是面上沒有表現了出來。
他巴不得天天沒有經驗呢。
他對着顧天天說:“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會教你。”
于是顧天天按照着對方的旨意,拿起對方灼熱的“保溫杯”,隻是沒想到這支“保溫杯”像是認人的樣子,一看到顧天天就立馬灼熱,擴大了好幾倍。
顧天天立馬驚訝道:“他他他他他他怎麼能變大了!”
一旁的江饒看着對方可愛的小表情,他想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但是他還是用輕緩誘導性的語氣,啞着嗓子指導着顧天天的動作。
顧天天手拿着“保溫杯”的,都要被磨破了,于是他抱怨了一句:“好了沒有啊?”這是顧天天第1次抱怨對方的“資本”這麼強。
這話一出,江饒的“保溫杯”極其聽話,“保溫杯”的吐出了水漬。
甚至因為不小心,水漬還砸到了顧天天的臉上。
這個場景給江饒看呆了。
但是顧天天皺起了眉,他先是對臉上的水漬一副嫌棄的樣子。
“都是你搞的鬼!”顧天天這樣一字一句嘟囔着,小嘴埋怨的一句。
江饒看的眼都紅了,現在老婆說什麼都是對的,輕輕哄着自己的美味白嫩的老婆“天天,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小心把你弄髒了,我幫你擦一擦。”就抽出紙巾将天天臉上的水漬擦下來。
看到對方一副愧疚道歉的樣子,顧天天勉為其難地原諒了江饒。
這邊顧天天處理好了自己身上的東西,準備回宿舍去。
他和江饒并不在一個班級,所以在路口兩個人就分開了。
顧天天去了自己所在的班級,還好這次他并沒有遲到。
隻是大早上起來上早課,再加上他昨天晚上熬得太晚了,顧天天反而昏昏欲睡,沖着一本書在後面打起了瞌睡。
突然,他的書被抽走了。
隻見在他面前站着路西閑,路西閑不僅是班裡的班長,也是語文課代表。
老師将早讀監督同學的任務交給了他,于是路西閑就經常在早讀中抽查同學們是否認真背誦課本,被班長記到“不認真早讀”名單的同學,老師會要額外完成背誦作業。
而現在,顯然這個“不幸兒”就是顧天天。
但顧天天懵了,他看到自己被抽走的課本之後,立馬從睡夢中驚醒,看着直直地站在他面前,神色冷淡的路西閑。
對方看起來很是冷漠,一點也不進人情的樣子。
但是顧天天還是強硬着解釋道“我沒有在睡覺,我現在清醒着呢。”
路西閑聽到對方這樣說話,于是就說“那你站起來讀書吧。”
顯然是準備給對方一次機會。
顧天天于是立馬說:“好,哦哦。”他立馬站起來,身子突然一起來,站在一旁的路西閑離顧天天特别近。
他“不小心”看到了顧天天後頸上的一道淡淡的紅色痕迹。
路西閑一眼認定,這并不是什麼蚊蟲叮咬出來的,而是人為造成的。
像極了吻痕。
他身上的氣勢瞬間沉了下來。
果然如此,本來他還對對方抱有幻想。
他想對方今天一臉無精打采的樣子上早課,顯然是昨天沒有睡好,今天又帶着這一絲痕迹來到教室。
光是被他看到的就那麼澀情,如果男生脫了衣服,密密麻麻、紅紅的痕迹會不會遍布少年白皙的身體各處部,甚至裡面?
顧天天站起來立即大聲地開始讀書,但是他并沒有想到班長直直地站在他旁邊,也沒有說話,就這樣盯着他看。
等到早讀過後,路西閑一言不發地直接拉着顧天天出去了。
顧天天顯然是被突然的動作給吓住了,但是對方的力氣很大,扼住了他的白皙潔白的手腕,他掙脫不開。
于是顧天天被路西閑扯着拉到了男廁所的衛生間。
那廁所的衛生間的洗手池有一面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