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剛早讀過後,衛生間百人無一人,路西閑将洗手間反鎖。
之後,他直接将顧天天拉着對方的領子,将對方拉到鏡子前,他語氣冷硬地說:“你看看這是什麼!”
但是顧天天覺得路西閑真的是莫名其妙,但是直到他順着鏡子看,路西閑将他的衣領拉得很大,隻見他的後頸處有一道紅痕。
顧天天不以為意,于是對他說:“就這麼大的點事,你有必要搞這麼大的聲勢嗎?不就是被蚊子咬了我自己抓的嗎?”
顧天天将這一抹紅痕認真了蚊子包,在他看來,被蚊子咬不小心咬到了,他睡夢中抓一抓也是可能大概率會有的事,他認為路西閑對此大驚小怪了。
但是路西閑聽完後直接笑了,他說:“你以為這是什麼?我告訴你,這是吻痕!”
顧天天顯然是一點也不相信,他從來沒有和女孩子相處過,身上怎麼可能有吻痕呢?
他就立馬急了,扯着嗓子反駁對方:“我看你是真的很龌龊,不僅跟蹤我,還以為别人和你一樣龌龊。果然,龌龊的人想什麼都是龌龊的。”
現在對方在顧天天眼裡就是一個龌龊的跟蹤狂。
路西閑聽完對方說的話,垂眸不經意的想,對方在他眼裡就是這麼一個龌龊的人嗎?那麼他就認為江饒很好嗎?能比他好過1000倍嗎?
不過他怎麼會在乎一個不檢點的人對他的看法。
這麼一想,路西閑的眼中閃爍着不知名的光。
下一秒他湊到顧天天的脖子上,先是用舌頭來回地舔,像是捕捉獵物前做好的準備。
顧天天感受到脖子上的濕意,急忙掙紮着。
路西閑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顧天天疼得“嘶”了一聲,他立馬想推開對方,但是對方的腦袋仿佛粘到了他身上,始終是推不動的。
顧天天立馬氣急敗壞地說:“你他媽是狗嗎?你怎麼還咬人呢?”
顧天天看起來很是生氣的,他對對方說:“快點走開,不然我就讓我的小弟讓你好看!”
對方不提還好,一提到他的小弟,路西閑更加笑了:“你的小弟?你說江饒嗎?”
顧天天自信極了,說:“不止江饒,我還有許多小弟,但是如果你再這樣,我就讓他們立馬過來揍你。”
路西閑笑了。
顧天天現在也掙不脫對方的“死鐵腦袋”,于是他還是拼命地掙紮。
但是他沒有想到,路西閑突然松開了,但又扯着對方的領子說:“過來看!”
顧天天正在掙紮的動作突然停滞了下來,他顯然看到鏡子中兩抹幾乎一模一樣的痕迹。
顧天天想,這難道真的如對方所說,是吻痕嗎?
可是,這是誰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呢?
他突然一激靈,想到昨天他和江饒睡在一起,難道是……不,不可能,他們兩個都是男人,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
況且,江饒也不像是有對男人做這樣事的癖好。
但是顧天天想,萬一呢?
人不可貌相,比如這個路西閑,看起來人模狗樣的,背地裡是一個龌龊又會啃人的跟蹤狂。
顧天天想,那麼江饒,為什麼要啃他呢?是因為他不甘心自己校霸的位置被他搶了,準備夜裡想用牙咬死他嗎?
顧天天越覺得發現了真相。
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去和江饒問清楚,如果對方确實是想讓他讓出校霸的位置,那麼他們還是堂堂正正地比試一下算了。
顯然顧天天,現在仍然停留在“兩個男人不能談戀愛”的直男思維裡。
顧天天腦子裡不知道想的什麼,但是看起來十分憤怒,路西閑以為對方得知真相,惱羞成怒了。
不過,路西閑發覺了,對方仿佛并不知道這是吻痕這件事情的發生,這讓路西閑心情竟然有些愉悅。
下一秒,顧天天直接對路西閑說道:“我要去找江饒報仇。”
路西閑不理解顧天天的腦回路,說:“你找他報什麼仇?”
真的是去報仇,而不是去找草的嗎?
路西閑不懷好意想。
但是顧天天下一句說道:“那個江饒竟然趁我睡着的時候想直接謀殺我,我要好好地跟他算這筆賬,我可是他老大,他竟然想直接向我篡位不成?”
路西閑沒想到的是,顧天天說出了這串的話,語氣很是憤慨的樣子,對方腦回路構造真是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