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問出來啊,到底怎麼暖的!】
【把我們晾在這這麼長時間,不給個交代今晚别想就這麼過去】
【陽總如實說了吧,怎麼暖的,我去叫我男朋友學學】
【打榜30不看榜,誰家主播像你們這樣,啧啧啧】
靳羲和還沒開口,簡逸白又插了句,“如果時雨冷了,這麼短的時間,我會緊緊地抱住他。”
“緊緊”兩個字被加重,其中的調侃意味加重。
抓住這個機會,靳羲和淡淡說道,“剛開始就說了要抱一下,合着你們是一句都沒聽進去。”
“不要你說,讓樂月來,千面樹皮的話聽不得,”時雨反駁道。
此刻,靳羲和後悔給他們發消息來助陣了。
樂望舒睫毛輕顫,臉還是紅的,一點消下去的趨勢都沒有,反而愈演愈重。
越想忘掉,越會回憶起來。
經曆的姓氏開始在腦海倒帶,他能清晰地想起來靳羲和說過的每一句騷話,手掌撫過脊背時,由于身體太過熟悉這種感覺,不受控帶來的輕顫。
默默地,他坐在椅子上夾緊了腿。
太羞恥了。
“樂月,時雨要問你個問題。”
要不是那三個人起哄,單憑時雨一個人,靳羲和才不會叫樂望舒來回答他那問題。
畢竟他很清楚,小男朋友現在的狀态,說起話來,會有多軟多乖。
“啊、哦,好。”
故作鎮定地從靳羲和手中接過耳機,不知對方是不是故意的,略帶薄繭的食指劃過他的掌心,撩起一針輕氧。
帶着餘韻,蕩進腦海。
“時雨,怎麼了?”
【。。。??】
【哥們,你誰?】
【陽總有個妹妹嗎,我怎麼不知道】
【我敲,太他媽軟了吧】
【啊啊啊我兒子,快讓我親親】
【這麼軟萌的小東西真想一屁股坐死】
靳羲和看着這些彈幕,面色冷氣更甚,啧,早知道就不讓樂月說話了。
樂望舒也被自己驚到了,聲音帶着點啞,說出的話也柔,乖乖巧巧的。
為了緩解自己的這份情欲,他想喝口水壓制一下,手剛要去觸碰桌上的水杯,就見靳羲和将一杯溫水遞了過來。
“喝這杯吧。”
如果這不是直播,靳羲和打死不會讓他喝水的,但心中的占有欲作祟,他不想讓别人聽到樂望舒這樣的聲音。
“哇靠,樂月,你的聲音怎麼了?”
蔣自芊一個24k純金大直男,壓根不會想那麼多,出于驚訝,他直接問了出來。
“沒事,屋子裡太熱了,嗓子有點幹,喝點水就沒事了,對了,時雨,你有什麼問題問我?”
“沒有,榜30你們輸了,”時雨回歸正題,“今陽光顧着給你暖身子,忘了要告訴姐姐們補
分,你們榜30跟我們差一個跑車。”
樂望舒:“願賭服輸,三局完畢,你們要怎麼罰?”
時雨:“我們四對二本來就占了便宜,咱們直接三局兩勝,我們赢了兩局,一個懲罰就行,怎麼樣?”
蔣自芊:“我沒問題啦。”
肆泗:“沒問題。”
時雨:“來群裡,咱們商量商量。”
等待懲罰結果的時間,樂望舒他們還好,無論什麼懲罰都能接受,畢竟這幾個人也不會出得太過分。
但這段時間對他們的粉絲無異于淩遲。
各種類型的粉絲心态不一。
cp粉敲鑼打鼓,高喊要吃飯;各家唯粉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秉持着愛播快樂就好,想着懲罰簡單點;而一些極端粉絲則是各個播間亂竄,發表些“愛主播”言論。
彈幕亂成一鍋粥,什麼都有。
“都稍安勿躁,不就是個懲罰,咱們别去别人的播間發言啊,也别打着那些旗号瞎晃悠,我們不需要,謝謝,安安靜靜的等着懲罰就好。”
樂望舒實在看不下去這些亂七八糟的彈幕在他的播間,不過,時雨他們讨論的時間未免有些長了吧。
【給他們懲罰,為什麼我會這麼緊張】
【天呐,快點出來結果吧,大晚上的,我心髒不好啊】
【要死了要死了,我躺不住了,一下坐了起來】
【啊啊啊啊我要吃飯!!!】
“好了,我們商量好了,”時雨頓了頓,故作玄虛拉長了嗓音,“我們的懲罰就是——”
一秒
兩秒
三秒
“讓你們”
[連線斷開,sy.時雨已下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