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這種莫名的溫柔包圍,樂望舒再也忍不住,眼淚止不住地掉,“你他媽渣男啊,拒絕表白還吻我,神經病,真當我沒脾氣啊。”
抽噎的哭聲與清亮的聲音響起,靳羲和低身輕吻,“我沒喝醉,也不是渣男,你可以有脾氣,都撒給我,所以,能給我個機會嗎?”
“什、什麼機會?”
“追你的機會,可以嗎?”
樂望舒一度懷疑自己在做夢,面前的這個人不會被鬼上身了吧,怎麼會給自己表白,“是我想得那個意思嗎?”
“對,我喜歡你。”
得到肯定回複,樂望舒再問,“你為什麼突然喜歡我?”
“不是突然,你知道我為什麼拒絕你的表白嗎?一個原因就是怕你受了時雨的影響,還有就是我重谷欠。”
最後兩個字,靳羲和特意咬重,說得很輕,在樂望舒的耳邊,輕聲開口,坦白這些年困擾他的秘密。
臉上的溫度一下子燒了起來,樂望舒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奈何站得太久,肌肉僵硬,差點跌下去。
靳羲和直接公主抱把人抱起,哂笑一聲,“你是什麼易摔體制嗎?”
他雙手環繞抱緊靳羲和的脖子,“那也不是什麼問題,你想追就追喽。”
“你知道我有多少次想gan你嗎?所以在你接受表白之前别撩撥我了行嗎?”靳羲和懲罰性地捏了下手上的軟肉。
“那我允許了,今晚可以,”樂望舒說得聲音很低,細弱蚊蚋,幾乎就要聽不見。
得到最大限度,靳羲和連忙把人放到沙發上,還不待對方反應過來,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一改往日的溫柔,略帶幹燥的唇摩擦相碰,還帶點刺疼,腰上被掐了下,樂望舒張開嘴。
口中伸進來一樣滑膩的異物,他猛地睜大眼睛,裡面被盡數掃遍,砸砸作響,舌根被吮吸的發麻,就要呼吸不過來。
“唔唔,”呼吸不過來,他敲打着身前人,示意對方停下。
靳羲和不滿足地舔了下唇邊,給對方留下一個隙口,幹澀的唇已經變得紅潤光澤,樂望舒眉眼低垂,小口小口地吸着空氣。
“喘過來了嗎?”
“啊,好了。”
剛回答完問題,對方的呼吸再次靠近,兩人的唇再次相疊,不由自主地向往後退,漸漸地,他躺在沙發上。
靳羲和的雙臂支在他的頭兩邊,左手撫着身下人的頭頂,避免撞到,右手輕擡下巴,呼吸的間隙,拇指擦過唇邊流出的唾液。
頭腦發熱,身體沒了力氣,眼睛也漸漸起了霧,他無力地推搡着身上動情的人,“哥~,我不行了。”
靳羲和停下動作,摩挲着發紅的耳朵,笑了起來,“現在就不行了,以後可怎麼辦啊。”
從沙發上起來,樂望舒雙腿攀附在靳羲和的腰,對方強制要求的姿勢,tun下的異物感強烈,他忽略不去注意,将頭埋在對方頸間。
這人怎麼這麼會親啊。
進入卧室,他并沒有被放到床上,後背抵着牆,冰涼的觸感刺得他渾身一抖。
這個反應刺激到了靳羲和,他把手深進對方的衣服裡,不懷好意的撩起,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
身下少了一隻手,樂望舒聲線發抖,“冷,别撩,唔。”
靳羲和再次吻了上來,這次的吻帶着輕柔與克制,像是在品嘗精緻的甜點,美味清甜。
“不能再親了,都腫起來了,”在靳羲和給他留隙口的時間,他伸出手擋在嘴前。
即使這樣,對方也依然沒有落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手心,手被燙的不自覺蜷縮。
原來對方沒有開玩笑,真的是重谷欠。
樂望舒覺得靳羲和就是一隻餓久了的狼,猛地瞧見獵物,忍着不将自己拆吃入腹。
沒有再繼續親吻,靳羲和把臉頰放在他的手心,沉溺地蹭了蹭。
随後睜開被情欲充斥的雙眼,盯着樂望舒,嗓音沙啞,“今晚就先放過你,等你成為我的男朋友,我再跟你一筆筆的算賬。”
樂望舒歪了下頭,表示很不解,他不算賬就不錯了,怎麼還欠債了呢。
但也沒繼續深想,靳羲和的手伸了進去,“你幹什麼?”
樂望舒被吓到了,屬實是有賊心沒賊膽,話是那麼說了,但還真沒做過這種事,甚至自己都很少做。
“乖,你今晚隻用享受就好。”
靳羲和啄吻着他的耳廓,舌頭時不時的舔一下,上下同時刺激,樂望舒遭不住,沒過多久就歇了。
“多久沒過了,你看,”骨幹分明的手上被液體沾濕,眼睛濕潤,腦子也放空,他瞧着對方把手伸到嘴邊。
頓時,最後的一根弦也崩掉,大腦硬盤完全過載,猛地冒出個想法,很美也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