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他這麼一說,塞西爾才恍然意識到這件事:“對啊,他們都是經過改造了,我肯定比不過。”
“所以别把自己逼得太緊,反正你現在隻是做交流,即使搞砸了也沒關系。”
“絕對不能搞砸!”塞西爾闆起臉孔,“你知道我為了論文多努力嗎?搞砸我就沒辦法畢業了。”
他明白自己說錯話:“抱歉,我還沒見識過畢業論文的恐怖。”
塞西爾愣住:“我記得你考上大學了,還沒畢業嗎?”
“我辦理了休學,本來打算明年回去繼續學業。但現在出了這麼多事,肯定沒辦法回去。”
塞西爾知道他在指家裡的變故,為了氣氛不那麼沉重,從包裡取出信件放到他面前:“對了,信在這,麻煩你了。”
他拿起信封的時候摸到了信紙厚度,至少有三張紙:“看來你有不少話對傑說。”
塞西爾不好意思地别開臉:“一不小心寫得多了點兒,你可别偷看。”
他把信收進手提包裡:“我怎麼可能做那麼失禮的事?”
“我知道,就是随口提醒一下。”塞西爾平複了一下心情又把臉轉會來,“你知道傑最近的狀況嗎?”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他昨天離開外公家的時候發生了事故。”
塞西爾立刻緊張地問:“什麼事故,嚴重嗎?”
“不太嚴重。有東西打碎了他的車窗,被碎玻璃劃到臉。”
“是誰那麼過分?”
“諾桑德找人做了個假人,想要趁傑經過的時候吓唬他,沒想到操控假人的人計算有誤,直接打碎了後車窗的玻璃。”
“諾桑德先生怎麼能這樣?就算關系不好,他也是你們的舅舅。”塞西爾氣憤地說。
“他想得到我母親的集團股份,所以才會屢次針對傑。而且我确認過了,傑的助理确實暗中和他串通,甚至可能對傑的藥做過手腳。”
塞西爾震驚地捂住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所以我接下來會回公司,以修的身份去山地幫傑解圍。”
塞西爾憂心問:“你一個人會不會太冒險了?”
“放心,我不準備單獨過去,回公司就是為了叫幫手。”
塞西爾這才松了一口氣:“就算是有幫手,你也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