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人畢竟已經是孫家大少爺的媳婦了,還是放……”
“放屁放,我這心裡蜜蜂蟄一樣難受,我還非得把他搞到手不可。”
劉誠緊緊抱住懷裡掙紮的人,單手抓住他纖細兩隻手腕。
“可是孫家……”
“孫棠知都死了,孫家還能嚣張多久?他麼的,一個死人還跟我搶人。”
“孫棠知是死了,可還有孫老太太和孫崇年呢。”司機輕聲說,聲音忐忑不安,一臉憂慮。
“孫老太太能活幾年,再說了,孫崇年他可不會無聊到管這閑事,他此時一門心思掏空孫家呢。”
劉誠志在必得,一點也不擔心。
想到要給孫棠知那貨戴綠帽子,他還有點興奮呢。
孫棠知生前那麼不可一世,将他比得像個纨绔二流子,家裡的老頭子也整日整日的念叨‘你看人家孫棠知,再看看你,就知道吃喝玩樂的廢物’,要麼就是‘你要是有他一半,我都能省點心’。
聽得煩死了!劉誠早就看他不爽了。
他還不信了,他把蘇瑭給睡了,孫老太太還能為了個冥婚的小媳婦和他爸鬧得難看?
蘇瑭嘴裡被綁了根布條,嘴裡控制不住分泌出的唾液将布條都洇濕了,非常不舒服。他惡狠狠地擡頭瞪着比他高出一個頭的色鬼,眼眶因為手腕的疼痛而蒙上一層水霧。
看着特别楚楚可憐。
“别動了,瑭瑭。”劉誠嗓音沙啞,望着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不自覺吞咽着口水。
燥熱的感覺從相貼的肌膚蔓延開,劉誠呼吸都重了幾分,他懷裡像抱了一團火苗,燒得他血液沸騰,心髒跳動得越來越快。
“嗚嗚嗚。”放開我。
“不放,放開你又要跑了。”
“嗚嗚嗚嗚嗚嗚。”你怎麼能這樣!
“我喜歡,我樂意,你越掙紮,我越興奮。”
“唔,嗚嗚嗚。”你變态!
太讨厭了,怎麼會有人做壞事做的這麼理所應當,一臉坦然啊。
車子越開越偏,開到了一處隐秘的會所偏門才停下。
劉誠換了個公主抱的姿勢抱蘇瑭,蘇瑭一路都在掙紮,此時已經累得有點虛脫,趴在劉誠胸前小口喘着氣,一張小臉紅似滴血。
“人看着挺小,勁兒還挺大。”
劉誠的聲音壓得很低,他一雙色欲熏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蘇瑭微微散開的衣領看,看他深陷的鎖骨窩上凝着的一滴汗珠,和随着喘氣微微起伏着的小胸脯。
白嫩牛乳一樣的帶着粉的肌膚,汗珠凝在上面,就像是露珠停在粉白荷花上。
“可想死我了,瑭瑭,”劉誠舔了舔幹澀的唇瓣,“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從頭吃到腳,嘗個盡興。”
最好吃到他大汗淋漓,眼紅落淚,無助求饒……
他赤裸裸的眼神和下流的話語令蘇瑭後背發涼,寒毛直豎,滿面驚恐和憎惡。
“嗚嗚嗚……”尼瑪的死色鬼神經病死變态!
劉誠竟然聽懂了他那一長串的嗚咽,他表情變了,一瞬間閃過的些微惱怒,讓他面色冰冷,“你在罵我嗎?瑭瑭?”
“我哪裡不好了?你甯願嫁給一個死人都不願意跟着我?”
“嗚嗚……”因為你是個兇巴巴亂來的死變态。
“呵,瑭瑭,你還是省着點力氣,待會兒在床上,我讓你罵個夠。”
蘇瑭有些絕望地望着天花闆上一盞盞晃動的彩色燈。
阿财不知道被劉誠的人怎麼樣了,也不曉得能不能找着機會回去通風報信,孫棠知那個死鬼在他生氣的時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也指望不了。
誰能救救他啊。
蘇瑭眼神亂瞟,恍惚間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又被另一個人影遮擋住了。
跟在劉誠身側的人突然湊近了,小聲嘀咕,“少爺,對、對面的好像是、是孫崇年身邊的人。”
“是又怎麼樣,他敢多管閑事。”劉誠擡眼望向對面走廊,和孫崇年的下屬對上了眼神。
對方隻看了他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萬一、萬一孫崇年在,他要是興師問罪怎麼辦?”
“我怕他?”劉誠嘴上說着不怕,腳步卻加快了,“他的軍隊那麼窮,還敢得罪我爸?”
孫崇年?
好像是孫家二少爺的名字。
蘇瑭猛地掙動起來,這幾下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直到在劉誠懷裡撲騰的将将半個身子都逃出了他的臂膀,差點沒摔出去。他往後仰着頭,在人群中尋找,隻希望看到熟人,見到他的慘樣子,趕緊救救他。
走廊另一邊,說着話,正好不放心回頭看了一眼的男人,終于看清了他的臉。
“卧槽。”
“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那好像是……孫家大少爺的媳婦。”
沒見到那綁架良家婦女架勢的副官蹙着眉頭,跟在孫崇年身邊都不帶看一眼,“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人嫁到孫家,又不用關禁閉陪葬,碰見了就碰見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