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省略了所有前戲,什麼消毒也沒做,單槍匹馬,直接上。
媽的,這家夥萬一真的失敗了,也不知道他那逆天的麒麟血能不能自動消毒。算了,這家夥出馬,肯定沒事的。
對,沒事的…
一定沒事的…
這家夥直接一個猛紮,手一下子沒有一點猶豫的就伸進了棺口。
隻見他皺了皺眉,一瞬間,他好似摸到了什麼,身形稍稍一僵,但沒有像那小兵一樣被拉下去。估計這粽子火候還不夠,比不過這隻墨麒麟。
我有一瞬的恍惚,我似乎看見他的脖子和胸口,抹過幾絲暗紅色的線條,可隻一眨眼,那血線便消失不見。悶油瓶突然整個手臂的青筋瞬間暴起,手在棺材裡用力一扭,雖然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但是光看就能感覺到他使用的力氣到底有多大。
突然靜了一秒,悶油瓶将手從棺材裡面緩慢抽出,滿手的污穢,那奇長的雙指間夾着一個東西。黑黑的,很小一塊,他将那個東西朝着煤油燈的光亮,細細研究起來。
看到悶油瓶一得手,我才發現自己因精神高度集中,都忘記了呼吸。放松下來後立刻感覺渾身無力,感覺整個人都飄飄忽忽的,感覺下一秒就能羽化登仙。
胖子發現我的不對後,幾乎是馬上就沖過來扶住了我。悶油瓶看着我這模樣,竟然主動走了過來,在我面前停下。我都不禁有些唾棄自己這身體,十年裡作的太狠了,真的是差的不行。
老子當年雖然體質不太好,好歹也是和血粽子賽過跑的男人,好歹也是能跑能跳的。怎麼這穿越一下,變得這麼弱雞了,發病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難壓,真的是到了三步要抱的感覺。
有點後悔沒把黑眼鏡那老不死的家夥一起拖上。有那家夥在,說不定還能給老子出點馊主意。
我慢慢緩過勁來,擡眼去看他手上的東西。悶油瓶道:"龍骨随葬。"
我慢慢站穩問道“小哥,這有什麼說法嗎?"
悶油瓶搖了搖頭。
悶油瓶看我已無大礙,于是轉身去找張啟山。胖子就湊過來對我說“天真,你不行啊,這是怎麼了?這是見到小哥就三步都要抱了?咋和就和那小媳婦似的,這麼柔弱易推倒呢。”
我當即立刻就爬起來給了胖子一肘擊“死胖子,說誰柔弱呢?嗯?這是人精神高度集中放松下來後的正常現象好嗎。”我面上不顯,還是和之前一樣與胖子插科打诨。
但我能感覺到我的耳朵此刻很燙…
胖子捂着被我打的位置,龇牙咧嘴的沖着我說“我操!小天真你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别和胖爺我咬文嚼字的,得虧胖爺還過來扶你呢,這要是換作别人,胖爺可是我轉身就走!”
“是是是,感謝我胖爺,我真是離不開您~”我陰陽怪氣道。
但胖子并不在意我的陰陽怪氣“那可不,你沒了胖爺我,該怎麼辦啊~我那可憐柔弱的小天真啊~”
我還是比較擔憂那孩子,也不知道以現在的醫療技術,那孩子的手臂還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