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評論求評論!
但我卻無從得知這幾個指語到底是什麼意思。張啟山臉色陰沉下來,立刻搖頭,讓那孩子把手抽出來。
可是那個孩子搖搖頭。還要繼續。那倔強的表情,讓我有一瞬間的恍惚,似乎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十年前的那個我。
可就在這時,那孩子忽然渾身一震,叫出了聲來。
我心下一沉,操他媽的,果然出事了!
接着我就見他的整個肩膀,猛的往哨子口裡一沉,似乎被一種巨大的力量給拉了進去。而那孩子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一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汗如雨下。在場之人無不聽到骨頭被折斷碎裂的聲音。
張啟山一躍上棺椁,托住孩子的脖子,用力一擡,手上的血管鼓出,将孩子拔出了半尺,就見孩子手臂上一片紅疹爬向肩膀,張啟山暴起大喝。
“算命的!”
同時我就覺身邊有一陣風掠過,悶油瓶也在同一時間立刻就沖了出去。
聽到張啟山的喊聲,齊鐵嘴才從一臉懵的狀态中反應過來。隻聽"哐"一聲,鼓槌落地,瞬間戰馬突進,琵琶剪一合,隻聽一聲金屬敲擊的聲音。那孩子便撕心裂肺得慘叫起來,慣性使然那孩子後退幾步,正好撞進張啟山懷中。張啟山也牢牢地接住了他。
齊鐵嘴腿一軟,跌坐在地上,緩不過勁兒來。他的胸口劇烈起伏着,就如同離水的魚瀕死一般的呼吸着。
張啟山連忙大喊:"醫生!"
鳴鑼混合着耳鳴的聲音在我耳邊不停的回響,眼前的空白淡去之後,眼中是滿棺椁的血和沖上來的醫官。看着那個孩子昏在張啟山懷中,缺了手臂的那個接口正如噴泉一般,一直往外冒着鮮血。
我此時眼前也感覺到一陣模糊,耳鳴在我腦子裡像3D回聲一樣放大回響。我搖了搖頭,企圖把不适感搖出去,但并沒有什麼成效。好在這回的持續時間并不長,也沒有更加嚴重的問題。
清晰後的視野中,是他皺着的眉。突然我就見他走近哨子棺,一撸袖子,整節手臂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我眼中的他,所有的動作都像被時間放慢,我可以清晰的看見他手上精煉的肌肉,在跟随着他的動作鼓動着。
人群跑動揚起一陣塵土,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紗,如霧裡看花。可那人清冷的身影依然那麼清晰。
雖然這悶瓶子穿着衣一點都看不出來,但隻要他一脫下衣服,身上的肌肉和疤痕都會暴露無遺。張家人都有傷口愈合慢的通病,同樣的,張家人也不容易留疤,但這家夥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疤可不少。
他的肌肉密度不是我這種半吊子能比的,當年帶他去醫院的時候,醫生就說他的肌肉密度已經達到了常人無法達到的強度,那都是“真槍實彈”練出來的。
他就隻這一個撩袖子動作,我便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是了,比發丘指誰能比得過他呢,而他也絕對不是像會袖手旁觀的人。
他那冷漠淡然的外表下藏了一顆溫熱的心。隻是被時間磨練,熱度漸漸消散,但熱度還是依舊存在的。
我立刻快步跑到齊鐵嘴邊上,從感覺下一秒就會昏倒的齊鐵嘴邊上一把撿起掉地的鼓槌,站在了那銅鑼邊上。戰馬立刻歸位,蓄勢待發的踢了踢它的馬蹄,展示着自己的健壯。如果它奔跑起來,那棺材上的枇杷剪就會立刻剪斷悶油瓶的手臂。
我睜大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悶油瓶,這種事,絕對不能出現一點錯誤。他将手伸向染滿了鮮血的棺材,把那節斷手頭也不回地扔給邊上的不知名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