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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鎖霖閣.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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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看破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沒什麼好隐瞞,他勾起笑,乖順得像是不小心沾浸了那甜蜜滋味,笑眯眯應答:“我害怕嘛。”

醉意這時才遲鈍上湧,孟憑瑾不懂怎麼自己隻喝三杯就昏沉起來,但他不想昏沉,他還想看着她會先親何處。

可眼前人影重疊,話音也被拉得渺遠,他聽見徐風知在怨他,“怕就不該去,去了又給我傳信,麻煩得要命。”

美人臉龐沾染淺粉,伏在案上彎眸軟聲回怼:“要命要命…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說我沉得要命…那我是不是你心裡能要你命的人。”

遲等不見她回答,紅木桌卻被叩響。

孟憑瑾揉着眼睛擡頭,他以為是徐風知讓他添酒,盡管自己已經醉得身形不穩,也還是努力站起身走過去為她添酒。

他不能确定自己倒灑了沒有,手好像不太穩,他有些懊惱正這麼想着,方倒好酒轉過身去,忽然被誰從身後摟住腰身抱進懷中。

酒壺咣當落地,他懵懂落到某人腿上,低下頭腰上的力将他摟得很死,不容許他離開。

他想念她名字讓她不用摟這麼緊他也不跑,可措不及防地,他後頸陡然一下鈍痛,緊跟着有什麼溫熱濕軟的東西貼上了鈍痛發生的位置,那滋味該怎麼形容,分明是又親又咬。

孟憑瑾很擅長忍痛,能做到即便刀劍穿心也面不改色。但他不擅長應對徐風知的觸碰,尤其是在當下。

血液裡一簇簇火苗灼燒了他,他顫抖得壓根坐不住倒進她懷裡,而她埋進他頸間親他咬他,每一次都極重,像是恨,像是在罰他。

他看不見背後那人神色有點委屈,隻有看着她才能獲得一點安定感,而這樣子被摟抱着坐在腿上他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不安借醉意泛濫,細密懲罰落在他身上他委屈得掉眼淚。

淚珠落下是涼的,砸在她手上,徐風知一愣,摟着他腰的力量松懈下來,孟憑瑾卻轉過身看着她,看到那雙漂亮眼睛被她欺負到哭徐風知眯起眼。

美人眼睫一抖就落下幾顆水珠,坐在她腿上偏眸委屈問道,“…你喜歡我嗎?”

無安定感的孟憑瑾最想問的還是這個。

喜歡他嗎?能親口告訴他嗎?他想聽。

徐風知眨眨眼,松眉笑起來,“你轉過去我就告訴你。”

孟憑瑾氣惱搖頭。

她不以為意地歪頭,幹脆隔着薄薄裡衣将人摟緊,手指抵在他堅硬肋骨上,然後親在他喉結、親在他鎖骨、親在他淺色小痣,親在孟憑瑾滾燙的耳尖。

滿心都是貼貼抱抱的孟憑瑾受不了這些,但又舍不得推抵她,隻好全盤接受容她胡鬧,眼中挂淚眼尾紅紅地嗚咽,偶爾被喘聲晃散,音尾總是脆弱誘人。

她心裡的不爽好受了一些。

狐狸耳尖好紅。她覺得不行。得咬一咬。

想做就做,一口咬在狐狸耳尖。

“疼、”美人蹙眉眸底一下破碎,短淺喘息徹底失措,連同淚光一起縮在她懷裡,将頭埋進她肩膀,挨着她的臉燙得驚人,軟綿綿失控哭着,“别嘛…”

沒有什麼威懾力,反而像在撒嬌。

她心裡這麼想,但也還是摟緊他拍拍後背哄一哄,刻着孟憑瑾名字的香氣直往她心間鑽,她眸色幽暗輕聲問,“你身上的香氣是什麼。”

“寒枝雪。”他從委屈抽泣裡不情不願分心,答她倒很乖順,“…我自己配的。”

她将美人拘在懷裡輕吸一口,沁人心脾的香氣叫她割舍不下,“能給我一些麼。”

“不要。”孟憑瑾拒絕得很果斷,哪怕醉了都這麼果斷,可想而知如果沒醉豈不是更果斷。

徐風知沒生氣,他隻是不願意把屬于他的香氣分給她而已,沒什麼值得生氣的地方……。

她忽然扯落他衣裳,衣帶強硬纏在手腕,要他半個單薄肩膀裹在裡衣間裸露出來,再眯眼咬上去。這回很重,孟憑瑾疼得厲害,委委屈屈憋着眼淚擡頭一看,她在生氣。

她聲音冷得可怕,“我算是旁人嗎?收了我的玉我也是旁人嗎?”

“說着不收别人東西,轉頭又收了别人的東西。孟憑瑾,就我是旁人對嗎?”

這些時日心頭積壓的一切終于到達崩潰坍塌的時刻,她眸中似有冰封,“你欠我太多知道嗎孟憑瑾,如果不是為了你我就押久珏去了,我如今豈不賺的盆滿缽滿。”

眼底輕微泛酸的也是她,她望進那灘水光潋滟的藍。

“你心裡最讨厭我最恨我對嗎。”

她問完覺得自己可笑非常,要殺她讨厭她嫉妒她這些不早就刻在反派的人設裡了,有什麼問的必要呢。

寒枝雪措不及防落在她唇邊,她下意識摟緊孟憑瑾的腰身,卻見那人低下頭來吻她,如墨發絲盡數垂落在她臉側将她籠進去,看起來竟像是她被他所困所鎖。

一瞬間,徐風知掐抱住那纖細腰身,肌膚細膩抱不好,便不得不用雙手胳膊環攬住,将他身體不由分說地收緊貼于自己身上,兩相滾燙,然後仰面咬在他唇。

不願再去想什麼過往其他,不願再去想醉意迷蒙的孟憑瑾将她當成了誰,隻想順從她心。

她的心總是太不坦率…什麼久珏、都孟憑瑾沒有重要。即便再來一次,她也還是會用那些錢将珍寶送給孟憑瑾,讓孟憑瑾不再受他們奚落。

至于她所求…她隻想要孟憑瑾将乖順在她面前僞裝到底就夠了。

親完又喘着氣分離,又變成她單方面的欺負。她摸過他腰身幾遍後發現孟憑瑾總是跟着敏感一顫,牙關緊咬,像是在忍受什麼。

她想了想,停手不碰。

氤氲漂亮粉色的孟憑瑾怔怔擡眸,像是不明白她為什麼忽然不碰自己了,眨着眼湊近她,眸裡霧色生媚,紅着臉鼓起勇氣懵懵問她:

“可以再摸我一遍嗎?我不會叫出聲的。”

徐風知被這一句話攪得七零八碎,這樣子的純情美人,哪裡和皎面惡鬼四個字沾邊。

她咽了下喉嚨,歪頭松眉笑道,“行吧,惡鬼大人。”

她嘴上歎了口氣手上卻坦然的很,甚至還在打趣懷中美人,“惡鬼大人叫出聲也沒關系,很好聽我愛聽。”

可孟憑瑾臉皮太薄,牙關咬得更緊,不想自己喘出什麼見不得她的。他身體陣陣顫抖發麻,脊背輕微弓起,她拍在他後腰,歪頭笑眯眯,“老婆現在可以塌腰。”

于是美人就順從塌了腰綿綿軟軟貼進她懷中,乖得讓她都有些舍不得随心所欲去擺弄了。

也确是如此。本來打算用上的惡劣招數一個也沒用上。

她抱着孟憑瑾拍他脊背聽他喘氣聲,心裡很滿意,繼而漸漸察覺到孟憑瑾的目光好像一直在看她手腕。

“我想要。”美人伸手勾了勾她手腕上的銀镯,擡眸怯怯看她,眼尾還留着被她折騰出來的绯色。

她依言褪下來給他,孟憑瑾伸手要拿,但她卻悠然擡高躲過他的手,笑眯眯逗他:“我這個镯子寶貝的很,裡頭刻了我的名字,你拿了你就是我的人了,一輩子不能變的那種。”

孟憑瑾尚且還在醉着,哪能聽她說這麼多話,他隻看到這镯子遞向他的唇邊,還以為是要他咬住的意思。

他太喜歡這镯子,從上回看到就很喜歡很想要得到,所以他想都沒想就用牙咬住,給徐風知吓得一愣。

見美人懵懂咬着自己的銀镯,唇色浸透點點水光。那原本消退下去的情欲又開始焚燒理智,她無奈長歎一口氣,老老實實地親在他頸間不知第幾遍。

乖巧咬着镯子的孟憑瑾分不出清醒神思,隻一個勁兒往她身上貼,恨不得鑽到她身體裡去。銀镯晃蕩。

最後還是由徐風知将銀镯套進了他的手腕,用了點小法術将它隐去,孟憑瑾以為它不見還難過了一陣。

但他也沒難過太久,因為他很快就又想起了那個一開始的問題,就又開始追問徐風知,一遍又一遍。

喜不喜歡他,喜不喜歡他。

盡管羞怯乖巧的美人實在是太可愛,但徐風知在這一點上倒是很堅決,每一回都搖頭,“想聽就要轉過去。”

孟憑瑾看出她态度堅決這才委屈垂眸轉過身去,徐風知依照約定貼在他耳邊,要他脊背貼在自己身上将他摟得特别緊,可将心說出去時候又輕得像一片浮毛。

“喜歡。喜歡孟憑瑾。喜歡得要命。”

徐風知不覺得是自己這句話的緣故,她認為一定是那兩種酒合在一起酒力太盛導緻的什麼副作用,打從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孟憑瑾垂着眸掉了好一陣脆弱淚花。

他哪怕掉淚也漂亮的過分,脆弱淚光不僅會惹心生憐更像是在媚它晃它,問它為什麼不親不貼不抱。

親就親吧,再親一遍。

說服自己,徐風知邊親他邊哄他,效果一般,随無措顫抖掉下的淚變得更密。

但徐風知已經将自己溺斃在寒枝雪裡,她喜歡這香氣喜歡這美人,喜歡到為自己找借口。

淚珠再多不也回摟着她脖頸嗎,明明也想要被親,那就當做撒嬌好了。

孟憑瑾被親得暈暈乎乎哪裡做得出反應。

她偶爾停住故意看一看孟憑瑾身上因她而绯的一切細節。

然後一遍遍被蠱惑,一遍遍認輸。

從來沒見過這麼愛哭的反派,從來沒見過眼淚這麼多的皎面惡鬼…從來沒見過這麼能拿捏她心的狐狸。

-

“徐風知!你開門!”齊勝德奉命帶着人圍了霖閣,一大清早就在閣下吵嚷,說到底也是雷聲大雨點小,不敢靠霖閣太近,害怕她佩劍真會毫不留情捅穿所有人。

他昨夜特意去查了徐風知要了兩壺酒。那兩壺酒單看沒什麼,合在一起那酒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抵抗得了的。

她為什麼非要拿這個酒,她拿這個酒是要做什麼呢,該不會是要用在孟憑瑾身上吧……

簡直是越想越心煩,因而一大清早就去請示了陛下,絕對不能将姝妃娘娘的孩子、他們欽南最漂亮的螭龍交給一個赤真皇女!

如今奉命前來救出他們欽南四殿下真是理所應當!

“吵死了。”徐風知一邊穿外衣一邊出門,沒忘記把門仔細關好,站在閣上往下面看,烏泱泱的都是人。

齊勝德一看她出來立刻吵嚷道:“徐風知!你可知道!你昨天晚上唐突冒犯的是誰!”

徐風知若有所思,“啊符臻沒死啊……可惜刺偏了。”

齊勝德大喊着:“我說的是現在閣内的那位!那是我們欽南的四殿下!流落在外的皇子!”

這消息徐風知真真是才知道,她神色微滞,方才的輕描淡寫蕩然間不複存在。

反派孟憑瑾居然是欽南的四皇子,那沈執白豈不是他哥,那他幹嘛要殺他哥呢,小狐狸背負的沉重過往到底有多沉重。

可她這副思索着什麼事的神色落在齊勝德眼睛裡俨然變成了——

她在忙着竊喜呢!想着怎麼把他們四殿下拐走騙走!連夜運回赤真去!

他顧不上換氣,憤然喊道:“你别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三年前在宴席上放話說要挑我們一位皇子娶回赤真和親!不行!想都不要想!”

還有這事?徐風知發現這真是事趕事趕到一塊去了。她根本不知道孟憑瑾是欽南四皇子,至于三年前那事更是跟她沒有半毛錢關系,但現在這些事湊在一起一看,怎麼這麼像一場針對他們四殿下的誘拐騙局。

徐風知想了想,站在閣上喊道:“我那個,并不打算娶你們四殿下哈。”

齊勝德氣得連連翻白眼,“你還挑上了?!我們四殿下哪裡不好?!”衆人又跟着紛紛開始附和。

這種順着也不是,不順着也不是的場面讓徐風知左右為難起來,隻好向閣下衆人喊道,“小點聲,我下去說,孟憑瑾他還在睡。”

寂靜,是刺向齊勝德的最後一把刀。

他直直向後倒去,幸好他的幾個徒弟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他顫顫巍巍指着閣上的身影,怒目切齒道:“徐風知!你給我下來!你賠我們四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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