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大家都這麼厲害,她不能再拖後腿了,她也要找線索!
江酒擡手握緊拳頭,給自己加油鼓氣,“找和李春花有關的東西是吧?卓師姐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找到!”
說完,她就又準備繼續去翻看那些櫃子了,這次她要翻得更仔細一些!
不過江酒剛一動,手臂就被卓青萍拉住了,江酒疑惑地看着她,剛要開口問,一張紙面泛黃,紙上墨迹卻還很新,如同才寫上去沒多久的紙條出現在她眼前。
江酒定睛一看,上面内容很簡單,隻寫着讓他們不要想着作弊,一切都在今晚子時揭曉。
那字迹娟秀,收筆卻幹脆利落,柔中帶剛,字如其人,寫字之人應是一位性情剛毅的女子,結合卓青萍剛才和她說的那些事,江酒猜測,寫字之人應該和先前卓青萍在李春花房中看到的那張紙條,是同一個人。
這麼想着,江酒也問了出來,“這也是那個人留下的?”
卓青萍收回手,将紙條重新放回桌上,點點頭,道:“嗯,我們走吧,這裡已經沒有可用的線索了。”
說着,卓青萍就走出了房間,江酒沒想到她說走就走,連反應的機會都不給她,驚訝之餘,也連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此刻,李春花家,被商洛安排嘗試破陣的于瀾也又一次的開始動手了,隻是如先前幾次一樣,才動手沒一會的時間,他就又停手了。
齊修遠在一旁看得忍了又忍,但顯然這次他是忍不住了,他是對陣法一道不精通,但這并不代表,他就對陣法一無所知。
“于師弟,你……”齊修遠試圖斟酌用詞,好讓自己的接下來的話能夠委婉些,但無奈這事實在不是他的長項,斟酌沒成不說,連接下來要說什麼都忘了。
最後還是于瀾看他一臉糾結,知他是想問,又不知如何開口,而主動開口解釋,道:“齊師兄,并不是我不想開始破陣,是每當我動手,都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幹擾我,令我無法準确定位陣眼所在。”
見他主動開口,齊修遠先是松了口氣,随即又皺起了眉,“有奇怪的力量在幹擾?可知是什麼?”
于瀾搖了搖頭,“暫時不知。”
聽到這個回答,齊修遠不由歎了口氣,喃喃道:“那該如何是好。”
齊修遠前腳才歎氣,後腳于瀾就開口了,“不過我有一法,或許可以找到那股力量的來源,隻是需要有人配合我。”
說完他朝齊修遠安撫性的一笑,但顯然齊修遠并沒有被安撫到,他一臉無語地看着于瀾。
于師弟,你就非要等我難受了,才願意開口嗎?
像是感應到了他心中的碎碎念般,于瀾歪着頭一臉疑惑且無辜地看着他,“齊師兄?”
齊修遠不好意思地幹咳了一聲,道:“沒事,你剛說要有人配合你,那該如何配合?于師弟你說,我一定竭盡全力配合你。”
聞言,于瀾搖了搖頭,帶着些許歉然,道:“齊師兄你誤會了,我說的那個配合我的人不是指你。”
“啊?不是我?”齊修遠懵了一下,随即也學着于瀾的樣子,歪了歪頭,“那于師弟你說是誰?”
于瀾不假思索道:“卓師姐!”
聽到是卓青萍,齊修遠不由點了點頭,“也是,我記得卓師妹陣法成績同樣不差,與你配合定如虎添翼,成功破了此陣。”
于瀾點點頭,開口卻是反駁他,“卓師姐在陣法上的造詣遠勝于我,能得到她的幫助,是我的榮幸。”
齊修遠一臉懷疑,“是這樣嗎?可我記得卓師妹并沒有深入研修陣法一課啊?”
陣法課齊修遠就學了個入門基礎,之後就沒繼續學了,後面還跟着學的人,他并不是很清楚,隻記得退出前,卓青萍的成績很好,不過她也沒有學很久,上了兩年陣法課就也沒去了。
但于瀾他知道,因為他師父每次拿陣法考驗他,被他的表現氣得快靈魂出竅時,都會拿于瀾來罵他。
不過對于于瀾這個别人家的徒弟,齊修遠并不覺得有什麼好嫉妒憎惡的,畢竟人各有所長,而他的長項不在于此。
而且,齊修遠回想着他師父口中那一二三…十五六七個别人家的徒弟,心道,如果這都要讨厭的話,那他要讨厭的人可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