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羅維恩抹去了所有證據,但佛洛裡斯依舊認罪。
她穿着簡單的白裙,夜裡的冷風一吹揚起翩飛的裙角就像她此刻自由的心靈。她雙手伸出将耳邊的碎發攬至耳後,接過警察小姐遞過來的外套禮貌道謝。
然後堅決的坐上警車,不再回頭。
冬月楓與工藤一家道别,坐上車去到不遠處的酒店。不到半個小時便到了木村提前預定好的酒店,冬月楓推推靠在自己肩膀上睡過去的徐旭陽:“喂,醒醒。”
木村堂停好車看着後座兩人:“小姐,人已經準備好,就在房間裡。”
“說清楚了?”
木村堂點頭:“說清楚了小姐,事情完成之後他們一定會拿着錢消失的無影無蹤。”
三人上了樓在酒店房間換了一身方便行動的衣裳,又借着夜色的掩蓋回到了格紮爾湖畔。
通行的廊橋已經被收起來了,莊園被警察封鎖空無一人。望着湖心小島被夜色籠罩的莊園,夜間的晚風吹過帶來一陣薔薇花香。
這裡很适合拍一集柯南啊?冬月楓心想。
冬月楓取出背包裡的通信耳機,一人一個,她吩咐道:“木村,你把車開到樹林裡把車藏起來,然後藏在廊橋附近,一旦發現有人立馬通知我和東。”
“東和我去找船劃到小島上去。”
木村堂點頭答是。
徐旭陽又開始往自己的身上裝手榴彈。
冬月楓見狀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帶這個還不如多帶兩把匕首,萬一一個不小心把我們兩給炸死怎麼辦?!怎麼被炸死很好看?”
徐旭陽哼哼兩聲,這才戀戀不舍的放下手槍和手榴彈開始裝匕首。他十分不滿:“楓醬,你就是太小心啦!我們怎麼可能會被自己布置的炸彈炸死嗎!”
托羅維恩的福,冬月楓下午的時候就已經摸清格紮爾湖供人遊湖劃船的位置,兩人去時剛好還有最後一隻小船。
夜裡的格紮爾湖很涼,依靠着夜裡大片明亮的月光,兩人朝着湖中小島奮力劃去。
就在兩人上島的第一時間,耳機裡傳來木村堂的聲音:“不好了,小姐,有車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加快腳步朝着莊園内部走去。
徐旭陽興緻勃勃,他壓低聲音:“我們要找什麼?是文件還是芯片!”
“可能是一張照片。”
冬月楓跳下薔薇花牆,小心翼翼拂去身上薔薇花瓣又聽耳機裡木村堂用氣聲說話:“小姐,他打算遊上島,現在正在把槍裝進防水袋裡。”
冬月楓:“好,繼續看着。”
他,男的?不是貝爾摩德嗎?
徐旭陽十分貼心解釋:“貝爾摩德會易容,也能變成男的。”
“這麼牛逼!這技能真好用。”冬月楓感歎:那我們得趕快。”
兩人手腳麻利一路火花帶閃電的直沖弗朗西斯鄧斯坦的書房,翻翻倒到開始東西。
“呐,楓醬,這個世界是沒有鬼的吧。”徐旭陽咽咽口水忽然問道。
冬月楓奮力從桌底爬出來,她蹙着眉頭,開始思索弗朗西斯這個人會把重要的東西放在哪裡,隻是她不了解這個禽獸不如的家夥也不知道這樣的家夥會把這種東西放在什麼地方。
“你在想什麼,這可是柯學的世界。怎麼會有鬼?”
“那你有沒有聽到腳步聲啊?”徐旭陽膽小的貼過來抱着冬月楓的手臂瑟瑟發抖。冬月楓知道這個家夥就怕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兩人靠着門邊,聽着腳步聲一點一點靠近。
冬月楓推着人:“快快,人要進來了,進那個密室,進密室。”
兩個人屁滾尿流的爬進密室中,一進來兩人便聞見空氣中濃烈的紅酒和一股極其怪異的味道。
手電筒微弱的光亮打在牆上,滿牆的照片已經被警方帶走隻剩下空空蕩蕩的紅色牆壁,像是一隻長大猩紅口腔的怪物要将他們吞噬得一幹二淨。耳機裡木村堂的聲音再次傳來:“小姐,又有人來了,還打開了廊橋!”
冬月楓啧了聲,也不知道今晚上這座埋葬薔薇花的莊園究竟會來幾批人。
“楓醬,你快看,這個人是不是冰酒?”
徐旭陽拿着小手電筒指着手上握着的一張照片,這是他剛剛從角落裡翻出來的,或許是警察帶走照片時遺落的。照片上一共五個人,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金發雙胞胎女孩,一個穿着白裙子的藍眼睛女孩已經弗朗西斯·鄧斯坦和冰酒。
很明顯已經能對上人,那對雙胞胎就是诶斯波西托姐妹,而那個穿着白裙子藍眼睛的女孩應該就是羅維恩的母親,西西莉亞·鄧斯坦。
冬月楓拿過照片,哪怕已經有點模糊但依舊能看出照片中的西西莉亞笑得很開心,她懷中還抱着一個小熊玩偶,那雙藍眼睛就像格紮爾湖一樣澄澈無比。
西西莉亞·鄧斯坦現在還在意大利一處組織名下的精神病院内療養,同時那家精神病院也是組織的一處實驗室,很多名義上的流浪精神病人會被送到那裡治療然後淪為實驗體,在不久前冬月楓去過那精神病院,她需要新的抑制自己頭痛的藥,boss也需要關于她身體的最近檢查報告。
果然,冬月楓嗤笑。
“小姐,又來人了。”木村堂語氣疲憊。
冬月楓啧了聲,徐旭陽依舊在查看整個房間是否還有其他遺漏的照片。
徐旭陽疑惑不已:“這個莊園,是埋着黃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