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側鎖骨、肩膀、胸口被一一占領,沈昕渾身發軟,一手按着牆,一手虛扶着紀輕行的後腦。
漸漸開始用力。
想通了的紀輕行是很會的,隻是胸口就令他瘋狂戰栗。
緊接着,紀輕行咬住他的睡衣系帶,歪頭一扯,真絲睡袍絲滑地落在地上,他一路吻過裸露的孕腹,從弧線開始,到弧線頂點,再向弧線深處。
沈昕将種種聲音壓抑在喉嚨裡。
直到紀輕行在他面前跪下,擡起頭,無比虔誠地說:“老師,讓我來伺候你。”
又低下頭。
沈昕瞬間失控,肚子挺起,頭也難耐地仰到極緻,“啊”地叫了出來。
……
這樣下去會死吧?
最後,他這麼想着,靠在牆上,雙手抱着紀輕行的腦袋,臉色绯紅眼神迷離,隻覺一陣天旋地轉,不由地向前倒去。
紀輕行站起來接住他,打橫一抱,把人放回到大床上。
從另一側上床,還沒躺好,沈昕便迫不及待地又抱了上來。
“不夠……”他紅着臉,眼裡帶着方才被逼出的淚水,“我想要你,也想掌控你,讓我……自己來。”
他分腿跪在紀輕行兩側,把人按下去。
紀輕行驚詫道:“昕昕……”
“剛才不是叫我老師?”沈昕居高臨下看着他,“你不是我的狗麼?聽我的話。”
紀輕行吞咽了一下。
然而終有猶豫。
“可是你現在……”
“它今晚很乖。”沈昕摸了摸腹側,堅定地說,“讓我試試。”
紀輕行哪裡還拒絕得了。
……
然而十八公分的威力實在不可小觑。
沈昕試一試停一停,很快就冒了滿身的汗,眉頭也皺着。
“疼?”紀輕行問。
沈昕“嗯”了一聲。
“那要不然……”
“不要,就快好了。”沈昕堅決地搖頭,突然想到什麼,問,“你是不是也疼?”
紀輕行擡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痛并快樂着,這輩子都沒這麼快樂過。”
沈昕也笑了,說:“我也一樣。”
“但我有點兒困惑,為什麼上次好像還挺順利,按理來說,第一次應該最不容易。”
沈昕想了片刻,垂下頭說:“可能是因為那時候的我,其他任何地方都比這裡更疼,這裡自然就不覺得了。”
紀輕行的表情變得傷感。
沈昕搖了搖頭:“都過去了,不要說了,不要破壞現在。”
時隔七個多月,他們終于又真真正正地在一起了。
沈昕消耗體力巨大,更重要的是卸下了近日來的心理負擔,結束之後隻想好好睡一覺。
他躺在空調被裡,雙手捧着肚子。
紀輕行用大手攏着他的膝蓋,細心地揉。
“疼吧?跪了那麼久,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上面。”
“還好,床很軟,不怎麼疼。”沈昕眯着眼睛,意識開始朦胧,“剛才你不是也跪了,還跪在地上,肯定比我疼。”
“那不一樣,我是誰呀?我是你的狗,皮糙肉厚。”
沈昕笑起來,眼睛卻閉上了,紀輕行的說話聲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似的。
耳朵聽不清。
心裡卻再明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