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侵入濕熱的口腔内壁,他不急不緩,一點點催磨她的耐性,逼她張口吮咬,不給人絲毫退縮的餘地。
直至喻嘉渾身發軟,他抵着身下人的鼻尖,微微錯開一段距離,極危險地貼在她的唇角上方,氣息不穩:“沒有别的人。這樣的事,我隻對一個人做。”
想要親吻觸碰的人,從來隻有她一個。
喻嘉被他吻到發懵,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來不及去思考他話裡的意思,思緒早已經潰不成軍,溫涼的唇便又再次覆了上來。
他吻得又急又重,眼底情緒暗湧,企圖用這個吻迫切地讓她知道自己的欲望從何而來。
喻嘉拿手抵在他胸膛,隻能在他留連親吻别處時喘息。
“梁、梁——”
她拍他,呼吸加重,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
梁孟津嘗到蛋糕的甜,松開一段距離,眼底一片暗色,嗓音低低的帶着蠱惑意味:“乳糖不耐受是假的,比起那盒兔子蛋糕,我更喜歡你的。”
盈潤濕漉的眼睛微微睜開,她讓他糾纏到沒有一絲多餘的力氣,唇齒間都是他的氣息,扭頭轉頭都在他的臂彎間,無處可退也無處可逃。
喻嘉臉頰早已經紅透了,目光費解:“什麼,啊…”
她忽地感覺到身前一松,忍不住弓直脊背,陌生而粗粝的觸感遊蛇一般在柔嫩的肌膚上滑過,清晰地刺激着她的神經,每一次不輕不重的揉捏都讓她感覺到一種陌生刺激。
不一會,喻嘉的視線被堆疊在身前的白色毛衣遮擋,根本找不到他的手在哪裡,隻能看見他烏黑的發頂和低垂眼睫。
她嗚咽一聲,拿手背蓋住眼睛:“别咬了…”
男人俯身貼着她細白如瓷的腰往上,沉熱的氣息噴薄,他一面輕柔的安撫她,一邊親昵揉搓:“這是你的朋友要我學的第一個視頻,我覺得很有意思。”
喻嘉腦子裡轟的一聲,難耐地偏過頭,咬着唇角想,她就知道他一定看了。
“視頻裡說,它很柔軟,也更敏感。就像一隻兔子,但比你送我的那盒兔子蛋糕更大,碰到兔子鼻尖,它會發紅發燙。”
喻嘉想堵上他的嘴:“别說了……”
“嘉嘉看過嗎,嗯?”
“唔……”
梁孟津緩緩擡起頭來,一隻手藏在她白色的毛衣裡面,另一隻手捧住喻嘉的臉,指腹蹭過她眼尾的紅潤,聽到她愈發急促的呼吸聲,視線下垂:
“再咬一口兔子蛋糕,好不好?”
喻嘉腦中的弦緊繃,渾身發軟,她隻能咬着唇才能不溢出來奇怪的聲音,紅着眼睛想要搖頭。
“你需要适應我們的事實婚姻。”
他吻了吻喻嘉的額頭,低聲哄:“寶寶。”
“砰”得一聲,她感到自己那根弦被這一聲寶貝給驚斷,厚質感的針織布料擦着她的兩頰耳朵從頭頂掀脫,脊背卻沒有落在沁涼的皮質沙發上。
梁孟津把她身上的毛毯墊在身下,喻嘉感覺像躺在一塊柔軟的雲上。
她擡眼看到頭頂亮得刺眼的星星吊燈,和身前烏黑利落的頭發,黏膩濕哒的吮吸輕咬聲灌進她的耳朵。
喻嘉想伸手去遮避,又被扣着掌心吻她的手腕内側。
空曠的客廳裡傳來一聲聲羞怯壓抑的低喘,喻嘉想到白天傭人會在客廳打掃衛生,陳嫂會在身後的開放式廚房為他們做早點,偶爾她會和梁孟津一起在這裡看書。
但現在他們在這裡…
她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
強烈的羞怯感刺激着她的神經,明明隻有他們兩個,她卻莫名有了一種偷.情般的刺激。像這樣親密的“遊戲”,她第一次體會,如此難挨,卻又帶着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之感,她甚至忘記推開他。
…
幾分鐘後,喻嘉裹着毛毯低頭坐在沙發上,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脫下的來的那件單薄絲滑的衣服丢在沙發的另一邊,被揉皺成了可憐兮兮的形狀。
男人衣冠楚楚,背對着她在不遠處的開放式廚房為她熱牛奶。
喻嘉臉頰的溫度依舊沒能降下去,一想到他剛剛做過的事情,她根本無法平靜下去,一瞬間才真正對他們的婚姻生活有了實感。
他剛剛情動時貼着她的耳朵酥酥麻麻地說:“更親密的事,也隻想和你做。”
思緒片刻抽離,喻嘉看向放在自己面前的那杯熱牛奶,慢慢擡起頭。
“客廳空調溫度低,怕你生病,過來喝點熱牛奶。”梁孟津坐在她身邊,從毛毯裡把她的手拿出來,“剛剛弄疼了嗎?”
喻嘉現在不能直視“牛奶”這個字眼,她紅着耳朵轉過頭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看起來十分地受不了他。
梁孟津把人抱起來,“好,不喝。樓下光線看不清晰,上樓我檢查檢查是不是揉紅了好不好?”
“不要。”喻嘉渾身一顫,從他懷裡跳下來,裹着毛毯往樓上跑,拖鞋都沒來得及穿上,像是被踩着尾巴的兔子。
梁孟津大步追上去,把人攔腰抱起,語氣低低的:“地上涼,我抱你上去。”
“我…”喻嘉躲開他的視線,“你先放我下來,我自己回房間,不用你抱我…”
他抱着人,低眸說:“這麼容易害羞,是不是以後每做一次,都要躲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