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們一起去找。”蘇溫予滿臉通紅,“我要自己跟着去找”
霍夭夭知道拗不過她,就隻能歎氣跟上。
到了邊線,儲明良抓了幾個句家的人,他們也想跟着百姓混進來。褚明良見到蘇溫予跑過來,很是驚訝。
“蘇總?您怎麼過來了?”褚明良問到。
蘇溫予沒有回話,一把抓過句家人的脖領子。“季知寒在哪裡?”蘇溫予好像一隻憤怒的野獸,低聲嘶吼着。
“這……這…..我們也不知道具體在哪裡。家主,不,句四強在抓到了季總之後,把她放在了句家的水牢裡。派了很多人看守着,不讓閑雜人等接近。我們幾個就是句家幫廚的,實在是不知道具體情況啊!”那人被吓得哭喪着臉說到。
“句家水牢在哪裡?你們誰知道?”蘇溫予繼續質問到。
好半天,這些人才拼湊出了一個大概的位置。
蘇溫予拿着那張紙條看了看,随後就攥在了手裡。
“去句家水牢。”
一行人飛快地向句家水牢奔去。曾經輝煌一時的句家如今已經樹倒猢狲散。幾人按照紙條上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位置。
門外已經沒有守衛。蘇溫予率先沖了進去。眼前,是一個空蕩蕩的鐵籠。
蘇溫予顫抖着接近着鐵籠。這跟噴特給自己看的那張照片是一模一樣的。她緩緩地打開了鐵門,走到了裡面。
鐵籠裡散落着冰冷的鐐铐。牆面上布滿了長短不一的紅色線條。蘇溫予摸着那些用鮮血畫在石頭上的線,橫線的數量,正是季知寒被抓走的天數。
蘇溫予打量着這個壓抑的鐵籠,鐵籠的角落裡,是早已經馊冷的飯菜。她實在不知道,季知寒是如何在這個狹小的地方,過了這麼長時間。
她顫顫巍巍地蹲了下來,拿起那個曾經拷在她日思夜想的人的手上的鐐铐。鐐铐很冰冷,也很沉重,可她卻在尋找着上面殘留的體溫與氣息。
蘇溫予終于忍不住了,她放聲大哭了起來。霍夭夭見狀,立刻跑上前摟住蘇溫予。
“不能,不能的。”霍夭夭的聲音也明顯在顫抖。“她是誰啊!她可是季知寒,什麼事情都難不倒她的。她一定是被藏起來了。”
“給我找,就是把整個句家,整個北部,整個熱夏翻過來也要給我找到季知寒的下落。”蘇溫予咆哮到。
“是!”令狐璋立刻答應到。
霍夭夭帶着蘇溫予出了水牢,她怕蘇溫予情緒波動太大,便帶着蘇溫予來到了句家先休息休息。
“句四強的辦公室和卧室搜了嗎?”蘇溫予突然問到。
“句四強就死在了卧室裡。現在讓人看管起來了。”霍夭夭連忙說到。
“去他卧室看看。”蘇溫予說到。
句四強的卧室已經讓包安全的看管起來了。門口的守衛正愁不知道該怎麼辦,見蘇溫予來了,立刻熱情迎接。
句四強已經讓人擡走處理了,蘇溫予進到了屋子裡,隻是看到了好大一灘血迹。
“咦!好惡心。”霍夭夭捏着鼻子說到。
蘇溫予也沒顧得上惡心,直接開始搜尋。
“你找什麼啊?我幫你一起找。”霍夭夭說到。
蘇溫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麼,她就是想來這裡看看,找找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
書本文件一個一個的被扔在了地上。
突然,一張紙從一本書中飄落下來。蘇溫予撿起那張紙,頓時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個時候,令狐璋也過來了。
“蘇總,已經在句家展開了地毯式搜索,您放心,我們一定能找到季總的下落。”令狐璋信誓旦旦地說到。
“句四強什麼時候死的?”蘇溫予問到。
“昨天夜裡十一點左右。我們有兄弟驗了。”令狐璋小聲說。
“我們什麼時候知道的?”蘇溫予接着問到。
“我們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五六點鐘了。然後我們就趕了過來,那個時候句家已經起火了。大批的百姓都在往我們這邊湧。”
“句四強的管家抓到了嗎?”
“找到了。在句家的後花園裡,我們找到的時候已經涼透了。估計跟句四強就是前後腳的事。”
蘇溫予聽完令狐璋說完的這些,她舉起了手中的信,心情更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