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曉林晚在陽台洗東西,不小心把髒水潑到鄭佳怡的褲子上,新買的雪白的褲子沾染上漆黑的水,給鄭佳怡氣的不輕。
“啊!你做什麼!?”
煙闫那時正在幫王琳給她男朋友準備禮物,才系上彩帶就聽見鄭佳怡這樣一聲驚呼。
“怎麼了?”煙闫看着鄭佳怡眼眶紅紅的回到寝室,坐在凳子上生悶氣。
“你對象弄髒了我的新褲子,不道歉就算了,還問我這能怎麼!?”
煙闫上前去看,這褲子看起來價格不菲,一般貴的都很難洗,隻能熨燙不能碰水。煙闫沒洗過東西,家裡的什麼都是由别人代勞。
但她還是拿上紙去幫她吸多餘的污水,邊說着:“我有一條新的你先穿着,這個脫下來我試試能不能弄掉。她……她不太會處理人情世故,你多擔待,真的對不起了。”
煙闫道歉一向真誠,任誰聽了這樣的話難不動心,她虛情假意也能騙過别人,更何況這是真心實意。
鄭佳怡是一班的班長,人一直很好,煙闫剛轉學來的那會兒,還是她帶着去做事融入班級的。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煙闫一直是這樣的想法,所以也一直對她很不錯。
好在鄭佳怡一直是個爽快大方的女生,也就沒再計較。
煙闫頭疼,她是第一次見識到人的情商能低成這樣。
現在頭更疼了……她喜歡的是成熟冷靜,端莊自持的女生,不是什麼都不會的小妹妹。她追人的時候還真是鬼迷了心竅,什麼都看不見,被學霸的光環迷暈了眼。
後來煙闫的家裡人實在不放心,兩個老人托關系給她送了藥來,按照煙闫往常生病的例子來說,隻要吃完兩天的量就能好。
可好巧不巧,曉林晚病了。
煙闫雖然一直戴着口罩,也不允許她親近自己,可還是愧疚是不是自己的原因。
曉林晚燒的臉紅了一天,煙闫着急壞了,給她兌藥打熱水,把自己的藥全給她了。
煙闫頭倒是不疼了,可是沒有吃完所有的藥,并發症便來了——她的嗓子啞了,一說話就覺得喉管裡有針在紮她。
但還好,曉林晚差不多能好了。這孩子還拒絕吃藥,每次煙闫給她喂藥要哄好一會兒才喝,真像個小孩子一樣。
煙闫想是不是自己身體真的不太行,不好好吃藥總是會嗓子疼或者耳朵疼,一副要得中耳炎的架勢。
不過她也不是很上心,畢竟挨過兩周差不多能好,問就是經曆過,不然也不會轉學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