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在這吃完瓜就回去。
結果沒想到。
裝瘋賣傻的徐之安,背棄丞相的步驚。
好家夥,湊齊了。
還不等步釣轉身。
下面的冰清突然說了句:“王爺,貓兒上梁了。”
接着,步釣身後就傳來兩聲冷箭。
徐之安:“有膽來,要有命回。”
身旁的兩個暗衛擋下暗箭,卻不慎倒下。
“一隻兩隻三隻貓…”,“真是有趣。”
冰清說話聲很小,隻有自己聽得到。
她笑得開心。
“铮——”
最後一發箭被不知名擋下。
步釣連忙彎腰曲着身子在房頂,大氣不敢出。
好一會兒。
冰清緩緩睜開眼,不知為何她說:“兩隻貓兒,王爺囊中之物了。”
等到下面動靜散了。
步釣才敢緩緩擡起身子,止住喉嚨間發癢的咳嗽。
應該是被風吹涼了。
步釣輕呼:“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哪個好兄弟幫我擋下一箭!”
他低低自言自語。
“這位冰清姑娘,又為何要幫我?”
“既然幫我,又何至于故意暴露我的位置?”
*
步釣一個人,滿腔糾結,帶着他的咳嗽喘息聲,在月影下回到将軍府。
淅淅瀝瀝的水聲。
“我們是好哥…”
“唔——”
步釣還未驚呼出聲,就被人堵住唇齒。
“不行不行不行!”
步釣短短地沉溺幾秒,他倒數三二一就準備推開聞拾骸。
結果這人進退有度。
在他準備咬他舌尖時,竟先一步退開。
步釣沒收住,結果咬住自己舌尖。
火辣辣的疼。
步釣淚眼汪汪控訴:“我們是好哥們,你怎麼能在我沐浴的時候擅自闖入我…”
話音未落。
聞拾骸欺身而上。
“好哥們能這樣?”
他啄了口步釣的唇。
“好哥們在洗浴時,會從頭到尾一絲不落地盯着你?”
“好哥們還有陪睡服務?”
聞拾骸面無表情,睥睨着他光着的身體。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語氣間滿滿的惡劣,卻依然氣定神閑。
步釣捂身臉色漲紅。
竟然也扭捏起來,嘴硬:“難道不可以嗎!”
“我說了,我們隻是好哥們之間的…嗯…好奇。”
“你又不吃虧!”
“這樣呢?”
聞拾骸沉默片刻,忽然發出一聲嗤笑,面無表情捉住他的手。
“你你你你你你!!!”
步釣一腳踹過去。
聞拾骸提前預判了他的動作,将他的雙腿牢牢鎖住。
聞拾骸順了下他的濕發:“我方才到了。”
步釣被他圈在懷裡,怎麼也動不了,隻能無語看天。
“剛剛是你救了我?”
聞拾骸:“不然呢。”
“你還有别的好哥們?”
“我…”
步釣突然哽住。
“沒…”
他語氣弱弱的。
聞拾骸打量着他,眯起眼睛。
片刻,他語氣松軟,是步釣從未見過的溫柔。
“和我在一起。”
聞拾骸說。
“我喜歡你。”
步釣瞬間懵了。
“欸…”
“你不是隻對我是感興趣…”
“哦不,你隻是對我惡劣地玩.弄,因為我這樣善惡分明的人,你第一次感覺有意思,所以對你而言隻是短暫吸引力。”
步釣口幹舌燥講了一堆。
“不。”
聞拾骸擺正他的身體,瞳孔漆黑認真,面若冠玉,清淺梅香襲來。
他緩緩與他十指相扣。
“我喜歡你。”
“我想做你的…老公。”
聞拾骸突然這麼一句話,将步釣整個躁動不安一腔羞澀全燃起來了。
“什什什麼老公。”
他幹笑兩聲。
聞拾骸深情款款看着他。
“你這眼神比狗還深情。”
步釣從聞拾骸那裡得不到答案。
難道他也是穿書來的?
他怎麼知道現代話語?
“左青龍右白虎?”
步釣試探性地問道。
成功将畫風帶偏。
“中間加個二百五。”
“這都不知道啊…”
“奇變偶不變?”
聞拾骸:……
步釣:……
“突然想起來了。”
聞拾骸道:“我是你名義的夫君。”
“你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步釣驚恐,死死抱住自己不撒手。
聞拾骸笑得意味不明:“當然做點夫君該做的事。”
步釣臉色唰一下全白。
“不行,太疼了!”
“不是,我是說我身體不好,萬一被你做死了…”
“不是,我…”
“你…”
“QAQ”
步釣慌亂說話,口不擇言,就好像一張白紙上橫七豎八畫滿各色筆墨。
彰顯主人的心緒雜亂。
“反正!反正我就是死!也不會和大反派在一起!”
寂靜。
寂靜。
傷到反派了?
也是,他那麼可憐,從小就被丢在異國他鄉,遭人欺辱…
他…
還不等步釣心中百感交集煽情。
聞拾骸面無表情:“哦。”
“所以可以繼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