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爾罵罵咧咧,罵罵咧咧的瘸了過來,厭世臉擠出谄媚的笑,“您有什麼吩咐?”
舒澤指指地上的東西,蔫哒哒,“扛進去。”
好累,他要回去睡覺。
蘇爾:你丫&*瘸%¥喪心病狂#@
“好的呢~”
它把自己身形等比例擴大一倍,用嘴把包袱叼起來,也沒注意是個啥,眼咕噜轉啊轉,“我走得有點慢,要不您走前面吧。”
舒澤喪喪的看了眼蘇爾,看得後者尾巴心虛的晃啊晃,“怎、怎麼了嗎?”
舒澤:“有沒有人說過,你看起來——”
“算了,不說了。”
蘇爾:“???”
誰好人家說話說一半,後面是啥你倒是說啊!
但是舒澤就是鐵了心的要讓他難受,閉口不談後半句。在蘇爾期待且怨毒的目光中,往前邁了兩步,瞅了地上兩眼,然後——倒退三步。
蘇爾:“?”
善變的人類,幹森麼?
“我改主意了。”
舒澤眯起眼,澄澈極緻的黑眸閃爍,仿若洞悉一切,“你走前面。”
蘇爾一僵,“……可是我走不快,那不是耽誤您麼。”
舒澤主打一個樂意助人,甜得像扶老奶奶過馬路,五講四美的熱血好兒郎,“沒關系,我可以幫你呀~”
可憐無助但肥胖的兇獸有那麼點不好的預感,“怎、怎麼幫?”
“不、不不不不……使不得、不不不不……”
舒澤擺弄着手裡的獸,團吧團吧,輕松打造球狀物體。最後把尾巴塞進嘴裡,以防散架。
他活躍氣氛,“準備好了嗎!”
口齒不清的蘇爾:“pupupu!”
興奮的舒澤:“gogogo!”
單手抓球,弓步壓腿,保齡球姿勢,出擊!
“不————”
圓潤的球親吻大地,撩動那不明顯的細線。
“啪嗒—”
繩索斷裂,幾根銀針破風而來,高速運轉的球迎面沖擊!紮了個淺入深進,嚎了個酣暢淋漓!
吃痛張開的嘴,炸開的四肢,飛翔的灰麻袋。
“pia——”
滑翔結束,陸地生物回歸大地,激揚塵土。
“噗呲—呲——呲呲呲——”
熟悉的位置,熟悉的顔色……蘇爾的屁股,像噴泉似的,開始冒血。
舒澤把手舉在額前眺望,“呀,花灑诶。”
“請你尊重我的屁股!”四肢附傷的蘇爾以頭搶地,邦邦砸響。
士可殺不可辱,氣勢要擺足。
咚得響亮!咚得憤怒,咚得、平整的地上憑空冒出一個洞,灰麻袋發出最後的悲鳴,“我讨厭坑!!!”
坑~~~坑~~~~~
餘音繞梁,把三個始作俑者吓得打哆嗦。
“皮、皮皮皮皮,我們怎麼辦呀?”小灰抱着自己的尾巴,結結巴巴,“我感覺要死了。”
熊鐵錘嗚的一聲哭出來,一邊哭一邊兇猛的塞果子。
小灰:“咿呀?”
皮皮:“當個飽死鬼。”
小灰:“O.O”
他掏出自己兜裡的松子,往自己嘴裡塞,也往皮皮嘴裡塞。熊鐵錘吃急了眼,又伸出一隻手,掏松子,左右開弓。邊塞邊跳,把堆在喉嚨管裡的食物往下颠。
崽嘎了,糧食還沒吃完,那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提着赈災糧過來的舒澤,看見三崽的中邪吃法,一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