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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媒婆被狀元郎強取豪奪後 > 第14章 質問

第14章 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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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拂過琉璃瓦,街頭的春杏生得極好。馬車輪碾過路邊的水塘,蕩起一陣漣漪。

沈娥掀了馬車簾子,遠遠就瞧見“謝府”兩個燙金的大字。霞光灑在火紅的琉璃瓦,就見謝府大門被推開,一個穿着深青袍子的老奴出來,身子端的極正,哪怕鬓角已經花白,卻還是一副精神氣兒十足的模樣兒。

初春還是有些發冷,沈娥身側跟着琴書和荷畫,滿月留在府中照應。

初春的天氣還是有些涼,沈娥臨出門被人披了裹了絨布的披風,又被府上的嬷嬷塞了湯婆子。此時身上暖洋洋的,有些困倦靠在馬車壁上。

但還不等她寐一下眼,車夫就停了馬車,喊道:“夫人,謝府到了。”

聞聲,沈娥擡了眼。

“太常卿夫人,還請您随奴婢來。”老奴語氣沉穩,擡手朝着門内一指道。

沈娥被人攙着下了馬車,嘴角無意識的揚起來,就要迎上去。

可剛提起步子,才猛然想起自己不是來說親的,嘴角銜着絲笑,隐下心底的尬意才道:“麻煩嬷嬷了。”

進了謝府,果然财大氣粗。在摸過好幾塊用上好玉石雕刻的扶欄後,才輕咳一聲想起來道:“嬷嬷,謝……不知我家夫君現如今在何處?”

沈娥說着差點咬到舌頭,疊手行在一側的嬷嬷倒是微微側身垂眼:“回夫人的話,謝大人如今正在閣老的書房裡,與他老人家對弈。”

謝時浔是謝雲岚的孫輩,可與這謝府的關系明顯不是這麼回事兒。她今日被“請”到府上,卻隻有一位嬷嬷來迎。而這人對謝時浔的稱呼非是少爺而稱大人,客氣的不行。想是這謝府仍舊沒将那謝時浔認回來。

思及此,沈娥倒是放松了些。這無外乎是謝時浔自個兒的事情,與她不挂鈎,也就用不着費心思遷就。

思緒微整,腳步輕快起來。跟着嬷嬷左拐右拐,就看到一片深青竹林,飒飒風過,尖葉蕩漾,潇潇好聽。

能微微瞥見竹林後一座紅磚屋所,置在綠波蕩漾裡谧境十分。

見狀,沈娥腳步一頓,眉眼間有些狐疑:“嬷嬷,這是要打哪兒去?好似不是去正廳的路?”

琴書和荷畫跟在一旁,圍在她左右,有些戒備。二人都是不久前才到的狀元府,便是如今的太常卿府上。這謝時浔與謝閣老的關系實為隐秘,隻不過聽聞些許。

“夫人放心。”嬷嬷不在意的看了一眼,隻往竹林中的堂屋一指,随即朝着荷畫琴書二人道,“二位姑娘就此留下,我們家老夫人,想單獨和謝夫人見一面。”

聽言,荷畫琴書二人面面相觑,卻未退下。

倒是沈娥挑了眼尾,樂了。

這哪是見一面,分明就是擺了鴻門宴,讓她自個兒去走一遭罷了。

“琴書荷畫,你二人且留在這兒,我去去便回。”思索清楚,沈娥便溫聲吩咐道。

二人有些遲疑,可瞧了瞧沈娥的眼色,又應下來。

“還請嬷嬷引路。”

竹林外的聲響不大,一片竹葉落下,被風拂到屋外西側的長廊上,又被卷到紅色的官服衣擺處。

“啪塔”謝時浔走了一步白棋,頃刻間,數十顆黑子被吞,兵行險招,得終勝局。

“呵。”對面的謝雲岚托着黑色長袍,花白的胡須微動,唇角輕揚。

“你這棋,走的太險。”

“閣老棋藝高超,晚輩隻能兵行險招,方可得勝。”謝時浔拱手,淡道。

“就如你扶持端王一般?”謝雲岚一句話輕輕落下。

謝時浔撚着白子的指尖一緊,随即勾了唇角:“閣老說笑了,當今聖上龍體康健。太子也在幾年前便早早定了三皇子,其品貌非凡,愛民如子。若能繼位,這天下必定垂拱而治……我又何來膽大包天去扶持端王呢?”

“是嗎?你也認為太子賢良?”

謝雲岚将手中剩餘的黑子盡數抛進白玉棋盅,随意道。

當然不。

前世他一舉高中,很快就得了太子的橄榄枝,各方親王更甚。他剛入仕林得了成績,輕易不敢交信于人。于是乎并未接下太子周睿的橄榄枝,可就是這一抉擇,讓他堂堂新科狀元,入不了翰林,甚至幾經入獄。

若非端王相助,他這條命恐怕不知道,早已沒了多少次。

“自然。”謝時浔斂眉,溫聲道。

對面的謝雲岚眼神一凝,直直朝他射過來,深沉的視線往他身上一掃,叫人如坐針氈。

謝時浔擡眸,卻見謝雲岚擡手一指屋内:“起身吧,你夫人也該到了。”

聽言,謝時浔撚着棋子的動作一頓,也悉數抛進了棋盅,“噼裡啪啦”響個不停。

沈娥聽到佛珠響動,轉身時就見堂屋的門被推開。一個帶着翡翠珠光,鬓角花白,神色頗為凝重的夫人走過來。身側被送她進來的那位嬷嬷扶着,氣質卓然,哪怕是耄耋之年,也隐隐看得出當年的大家閨秀之美。

她隻一眼便認出來這位婦人的身份,不敢再看,隻福了身子,不卑不亢道:“見過謝老夫人。”

謝老夫人不語,隻憑着嬷嬷扶着自己到了堂上,慢慢坐下。這才擡了眼朝下首的沈娥看去。

一時間,眼神淩冽至極,手中佛珠盤得作響。

“沈氏,你父親在朝是何職?母親又出自何家?”

聽言,沈娥身子一僵,眼底的神色立刻沉下去。

她腦中首先想到的,是謝時浔将事情捅了出去。可很快就被否定,單憑那人與謝府的關系就可見一斑,“替嫁”一事若傳出去,對謝時浔還是對蘇家都隻有害而無利,是以那人是絕對不會自己主動将事情捅了出去。

排除了謝時浔,那這事情便好猜了。無非是這謝府雖明面上不顯,暗地裡卻調查着他,這才會知道這樁事情。

一顆舍不掉的棋子,又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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