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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在忍界修橋的日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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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是一名退役忍者。

或者說叛忍。

第三次忍界大戰,我作為一名炮灰,在前線忍者數量不夠的情況下,被提前畢業送去前線抵擋火之國越發恐怖的攻勢。

木葉又是三忍又是宇智波,聽說還出了個被叫作金色閃光的厲害人物。

我實在想不通我們這些小國為什麼要摻和進大國的戰争中。

當然,其實我是知道的——因為我們很倒黴地就挨在這些個大國的邊上啊!

戰争最後結束了,五影會談的時候,我跟着我們村的影守在外面等五影會談談出個什麼結果。

小國就是這樣,沒有發言權,隻能站在外面等通知。

我們村的影在給我畫餅。

他說我資質很好,要不要給他當徒弟,以後我也能當影。

我心想要不是村裡其他忍者死得就剩我們小貓三兩隻,你也不會覺得我資質好,另外我們小村子的影就别拿出來當招牌了。

丢人。

我一邊嗯嗯附和一邊走神,我們村長歎氣說你這孩子一點也不可愛,這時候路邊走過一個金頭發的木葉忍者。

就那麼一瞬間,我的腦袋裡真的響起了轟的一聲,然後忘掉的上輩子記憶盡數湧出。

我上輩子死了後大概喝到了假孟婆湯。

至于為什麼孟婆湯會在我看見波風水門的時候失效……可能是波風水門長得好看吧。

我上輩子是個修橋的土木狗,聽着造橋修路的故事長大,但是從業的時候已經是土木的落寞時代。

然後在某一天平平無奇地猝死在工作崗位上。

沒什麼高大上的人生和故事,過着普通的日子,迎來了有過預感的結局。

想起了上輩子經曆的我坐在路邊上發呆,我對比了兩輩子的生活,得出結論。

——我還是更願意當個土木狗。

忍者這職業誰愛當誰當吧。

上輩子樸素的價值觀告訴我戰争來源于利益,這輩子的忍界教育告訴我第三次忍界大戰同樣是因此爆發的。

第一次、第二次忍界大戰同樣源于利益。

曆史如此相似,忍界紛争不斷,而我們夾縫中生存的小國依舊窮的響叮當,連商人都懶得光顧我們。

同樣是曆史經驗,修橋造路是緻富的第一步。

所以,我和村長說我不想做忍者了。

村長苦口婆心勸我,我去意已決,他不同意打算強制play讓我當他學生繼承他的衣缽,于是我叛逃了。

這就是我改頭換面,橫穿一整個火之國,目前出現在波之國的原因。

這裡住着個名聲漸起的青年橋梁建造師達茲納,我打算去找他刷一波履曆。

幾年後我離開波之國,踏上了我的尋找甲方之旅。

我去了水之國,打算向大名兜售我的跨海大橋計劃。

我以商路通行、民衆的日子會更好過的理由來誘惑大名,大名不為所動。

我又說商業發達後,水之國就有更多的收入,國力更為強盛,就能培養出更為厲害的忍者。

于是我被雇傭給水之國海域上星羅般散布的島嶼設計建造橋梁,水之國的忍者會在必要時幫忙。

果然國情不同。

我想着上輩子的事,開始設計我在忍界修的第一座橋。

當我的鍊接水之國計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家鬧鬼了。

一個獨眼面具鬼。

作為一個前忍者,我沒有驚慌失措,問他想幹什麼。

他問我為什麼要來水之國修橋。

我說我覺得大家有錢了,就不會想着去搶别人的錢。

面具鬼嘲笑我天真,說到時候就會被别人搶。

我說等修完水之國的橋,我就去其他國家,幫助其他需要的人富起來。

我還問他是不是死在戰争裡,要不要盂蘭盆節給他燒點紙錢。

他當時似乎想殺了我,我明确地感受到了殺氣,但他沒動手。

這之後面具鬼時不時出現在我面前,水之國鍊接計劃中最後一座橋竣工前,他給我看了張起爆符。

他說這是忍者的起爆符,可以輕松炸掉我的心血。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的努力能夠被輕松毀掉。”面具鬼說。

我問他他是不是心理變态,要等我修完最後一座橋的時候才來炸橋。

最後橋沒炸,修完水之國的橋後我去見了面這個世界的老師達茲納。

他說他有個不太成熟的想法,想要在波之國修座橋來幫助家鄉。

我說挺好的啊,你一個橋梁設計師給家鄉修橋還挺浪漫的。

他說沒有那麼簡單,波之國有個Mafia組織,首領叫卡多,他靠着三戰起家,麾下聚集了不少烏合之衆,甚至傳言他手下還有叛逃的忍者。

這不巧了。

我以前也是忍者。

于是我去殺了卡多。

卡多死掉的時候,面具鬼又陰魂不散地出現了。

他的說法很奇怪。

“你最終還是采用暴力的形式來解決問題。”

面具鬼聽起來似乎有些失望。

“你究竟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答案,阿飛?”我問面具鬼。

阿飛是他告訴我的名字。

“答案?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面具鬼這次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不過他似乎一直都這樣,不單對我,而是對某種現象憤怒。

他這次很久都沒有出現,我也沒來得及問他怎麼對我是個忍者這件事一點也不震驚。

再次和達茲納道别,這次我去了風之國。

因為有了水之國的履曆,風之國的大名就好忽悠多了。

這次是修路。

沙漠遍布的風之國的出行方式很原始,當然,忍者們可以直接用跑的,但是平民就很難了。

面具鬼這次出現的時候是在半夜。

“我開始懷疑你其實是我的心魔。”我對阿飛說。

這次阿飛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夾着嗓音說:“聽起來好可怕,那是什麼?”

“……”老實說,乍一聽見他用這種語氣說話,我還真覺得有點反胃。

“就是故事裡主人公的另一個自己,通常和原本的自己截然相反,質疑主角的理想、動機和目标,引誘着主人公堕落。”我回答他。

“阿飛怎麼可能引誘你堕落呢?”面具鬼搖動着身體,用誇張的語氣和我說話。

“我也覺得另一個自己不會用這種語氣惡心我。”

他:“……”

最後阿飛問我為什麼要來沙漠修路。

我說這是件很有價值的事,隻是修路這一件事就位風之國創造了多少崗位。

等路修好以後,他們和外國的交通也會更加順暢,對普通人而言出行的成本也低了不少。

阿飛說即便如此,這樣顯眼的建築能夠輕而易舉地被毀滅。

我不太明白他的預設為什麼永遠是“好的東西遭到破壞”,也這麼問他了。

“當人們意識到這件東西能夠帶給他們幸福的時候,即便你毀掉它,他們也會自己想辦法修好它,除非你能殺掉所有人,但是這對你而言又有什麼意義呢?我不覺得你是這樣的人。”

“……”這次他沉默了很久,然後說,“我是。”

但他也沒炸了我修的路。

隻是這一次似乎消失得更徹底了,到我離開風之國、離開火之國、離開草之國、離開土之國……他也一直沒有出現。

戰場上死去的亡魂安息了嗎?

有時候我想起他的時候,會有這樣的疑問。

在準備去雨之國前,我路過火之國,聽說木葉火影的孩子前段時間出生了,當天似乎發生了襲擊,不過木葉損失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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