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斯立馬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一旁的人笑作一團,說着“活該”。
在這邊的人裡混了個臉熟,安卡斯又帶山崎榮嘢去了一旁的女生堆裡,那邊的人早就開始讨論他們倆了,見兩人過來不由起哄:“今天來得這麼晚,原來是帶女生過來了。”
其中一個棕金發女擠眉弄眼:“專門邀請過來看你踢球的英姿?”
“再說你們幾個就一起上場踢球。”安卡斯笑容中藏了幾分危險:“你們一隊。”
“才不要。”
衆所周知,和男生踢球是有生命危險的。
每個上過體育課的奈羅塞女孩都有被踢球時的男生撞飛過的經曆。
山崎榮嘢時常會懷疑他們是不是改造過了,皮下的不是骨頭,是複合金。
臨走之前,安卡斯囑咐了幾句:“她不能說話,但會手語。”話畢,他又補充道:“盡量不要聊太複雜的事情。”
不然這裡除他沒人能看得懂她寫的字。
山崎榮嘢掃掃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不知道怎麼的,安卡斯感覺自己是利用完就被她抛棄了似的。
場上已經有人在叫他了,他沒有深想,拽住自己的衛衣領子就将身上的衣服一骨碌地脫了下來,然後遞給山崎榮嘢:“幫我保管一下衣服可以嗎?”
看吧,會有衣服給她遮陽的。
在陽光底下白到發光的手捏住了白色衛衣的帽子,山崎榮嘢找了個背對太陽的位置在草坪場坐下,然後将那件還帶着體溫的衛衣蓋在了頭上,避免脖子曬黑。
她屁股都還沒坐熱,就有人興沖沖地找她聊天:“我叫阿德烈娜,你呢。”
山崎榮嘢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打着自己的名字:「O,L,I,V,I,A。」
“哇你名字真好聽。”阿德烈娜,也就是一開始說話的那個棕金發女生,她一隻耳朵帶着助聽器,想來學習過手語。
她直白地問:“你和安卡斯怎麼認識的啊。”
從面相上來,山崎榮嘢認為她是個非常熱情的人,大概是傳統的歐洲女生的類型,熱情到讓社恐能害怕地跑走的那種。
「我們是同學,不過不是一個班,幾個月前我嗓子出問題了需要學習手語就認識了他。」
阿德烈娜還以為她是天生不能說話,原來隻是意外。她用手杵着下巴說:“好少見哦,你是哪國人啊?”
「C,H,I,N,A。」國家名字山崎榮嘢沒怎麼學過,照例打了字母。
“哦哦上海是你們首都吧?”
山崎榮嘢沉默了一下:「首都是北京。」
“那個不是日本嗎?”
「日本的首都是東京。」
“可是日本不是中國的村子嗎?”
ok小場面,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了。
山崎榮嘢什麼大場面沒見過,走私都參加過還怕科普亞洲地圖?
她大概用了五分鐘解釋了亞洲比較出名的城市,期間還有人争論了起來,大概是“我明明記得……”之類的。
“哇你知道的真多。”女生們用敬佩的眼神看向山崎榮嘢。
謝謝,地理四分的水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