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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榮嘢到家的時候山崎媽媽在房間收拾東西。
大概是在準備住院期間用得上的衣物和物品之類的。
她沒有着急去對線,而是不急不緩地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換上了睡衣。
雖然是要吵,但是莫名其妙地吵起來也太奇怪了,所以她等她那親愛的母親先起頭,接着鋪墊個兩天再徹底說拜拜。
聽到有人回家的動靜,山崎媽媽喊了聲她的名字,讓她過來幫忙。
山崎榮嘢又慢悠悠地去了隔壁房間,雙手别在背後站在一旁像個觀察的領導一般審視着她。
“幹什麼?”
“幫媽媽找一下東西,看有什麼需要帶上的。”山崎媽媽翻了翻床上的衣物,“十七号請假來醫院啊。”她用的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通知。
“不去,有課。”在山崎榮嘢說出這話的下一秒,房間内就響起了刺耳的謾罵聲。
“你不來也得來!你讀書的錢是誰出的啊?!!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生你到底有什麼用!!”
“沒用啊,我不就是你打胎打到不能再打、沒有辦法隻能選擇生下來的人嗎?”山崎榮嘢語氣平淡,“鬼知道我在我之前還有多少個‘姐姐’呢。”
是姐姐,不是哥哥。
當年醫院還是能讓醫生透露是男是女,是女的全被山崎爸爸和山崎媽媽打掉了,而山崎榮嘢也正如她自己所說,不過是無奈之下生下來的最後一個孩子罷了 。
也是山崎媽媽想要維持當年那段岌岌可危的婚姻的一個工具而已。
但是很顯然,她的出生也并沒有改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