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過完又是一個星期一。
最近有算作第二學期的幾門小考試,山崎榮嘢幾乎沒怎麼複習,因為成績單是在二月才會出的,她考好了也沒什麼用。
雖然高一的成績會算進高考裡,但是她本質是一條鹹魚,自己怎麼舒心怎麼來。
去他娘的高考。
她如是想道。
其實想回國上學不止是想過得舒心的原因,還有就是這個國家沒有一所大學進到了QS前一百,而且最好的學校也不在首都,而是奈羅塞,也就是葉棠軒上的奈羅塞大學。
并且在留學圈子裡,都默認這個國家的學曆水得可以。
山崎榮嘢不想待在奈羅塞隻能去首都,但是首都的大學又比較差,于是考回國反而是最好的選擇。
回頭查查需要準備什麼吧。
這破歐洲誰愛待誰待。
台上的老師滔滔不絕地講着課本上的内容,山崎榮嘢感覺自己聽進去了又沒完全聽進去。
一半腦子在聽,另一半在遊神,混合起來她就有點亂了。
算了,回家自己複習好了。
山崎榮嘢開始心安理得地發呆,但是視線還是看着老師假裝在認真聽課的樣子。
在講課老師的旁邊,還有一位坐在學生面前的手語翻譯師,打手語的速度快得跟結印似的,讓人覺得眼花缭亂。
她的視線不自覺地被吸引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在國内呆的時間不長、還是家鄉太小的原因,山崎榮嘢從來沒有看見過有殘疾的學生在正常學校上學。
在這個國家每個學校有殘疾學生都是很常見的事情,公立偏多。如果是天生耳聾、說話因此模糊不清會配備手語老師,而如果是行走不便需要拄拐或者坐輪椅也會有專門的老師負責。
山崎榮嘢曾經還見過嚴重到兩者結合的人。
需要坐輪椅,帶着助聽器,手部發育不良,寫字都有困難,但是卻依然能在正常學校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