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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Chapter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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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道長完善畫作需要大半天的時間,卻南行直接帶着溫叙在縣裡兜了一圈,買了不少水果和食材。

回到店裡,卻南行在屋裡收拾着東西,打掃衛生。

溫叙沒過去搗亂,也沒去幫忙,坐在門口的馬紮上扣手機。

他親愛的老媽在度假之餘,還不忘關愛倒黴兒子的學業。

【老媽:寶貝兒砸,照顧舅舅的空閑時間,也别忘了你的作業哦,要是等我回國看見的是空白卷子,後果你知道的~】

溫叙扯了扯嘴角,呵呵,還有作業哈~他都忘了。

【溫叙:好的呢~】

敷衍完畢,溫叙探頭瞅了眼店内。

巴掌大的小屋子,塞得滿滿當當的,全是各種亂七八糟的喪葬用品。

小小的店鋪已經開了幾十年了,如今落在了舅舅卻南行手裡,地皮和房産都是卻家的,倒是省了房租錢,不然卻南行恐怕得倒貼錢開店。

沒辦法,地方太偏僻,半天來不了一個客人,也不知道是怎麼賺錢的。

中午去縣中心商圈下館子,吃了頓炒雞,分量很足,就是口味有點重。

一頓飯下來,溫叙光顧着喝水了,感覺還沒完全好的嗓子又回到了原點,嗓音都變啞了。

吃飽喝足,溫叙在店裡睡了個午覺。

櫃台後面放着一張單人小床,勉強能躺下一個人,不過要是睡相不好的話,翻個身就得滾地上。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三點多,許是感冒沒好全,又或者是小屋裡光線太過于昏暗,反正溫叙睡得很沉。

卻南行坐在門口的馬紮上,一邊疊着金元寶,一邊跟鄰居老大爺唠着嗑。

都是多年鄰居,湊在一起曬着太陽,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

溫叙坐在床上發着呆,半晌兒才回過神來,揉着眼睛穿鞋。

台式風扇還在櫃台上嗚嗚的吹着,溫叙随手關了電源。

下午陽光正盛,門口有門檐遮擋,倒也沒那麼曬,再加上門前地方空曠,風一陣一陣的,也挺涼快。

溫叙打了個哈欠,從門後又拎了個馬紮出來,坐到了卻南行身邊。

卻南行擡眼看了溫叙一眼,意味深長的說着:“我覺得你應該多曬曬太陽。”

“曬。”溫叙懶懶的點頭,他懂,他都懂~

“年輕人喽,多曬太陽補鈣。”旁邊的大爺窩在躺椅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扇着他的蒲扇。

溫叙看了眼老大爺,對方的身子一半在陰影處,一半曬在陽光下,神情很是自得。

卻南行笑了笑,繼續低頭折元寶。

溫叙靠在門上,默默地看着卻南行的動作。

有時候,他是真的看不懂卻南行,明明可以讓生活過得更好,卻偏偏停在原地不願改變,最後搞得一片狼藉。

到了四點半左右,卻南行就收拾東西準備關門了。

身邊帶着個小跟班,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

等天黑了,容易出事兒。

到了白水觀,正巧碰見一位老奶奶挎着菜籃子出來。

溫叙漫不經心的想着,這小小的道館可比舅舅的小店有人氣多了。

看見卻南行兩人,剛送走香客的清源立馬笑着招呼兩人去後院。

“來,畫我畫好了,晾了一中午,給你簡單裝裱了一下,有些簡陋,你别嫌棄。”清源語氣輕緩,帶着絲絲笑意,跟他說話很舒服。

“不會,我相信清源哥的手藝。”

溫叙嘴巴甜的不行,看的卻南行一陣驚悚。

小兔崽子看人下菜碟的習慣是跟誰學的啊?

進了書房,溫叙一眼就看見挂在架子上的畫像。

水墨工筆,畫風很是潇灑、有韻味。

男人那雙黑眸含笑注視着來人,像是下一秒就會開口說話似的。

雖然沒有百分百複刻男人的容貌,但是也有七分相似,八分韻味!

溫叙眼睛一亮,立馬小跑過去,一副想摸不敢摸的樣子。

“我的天哪!清源哥!你手藝也太好了吧!”

“這都堪比大師級的畫作了!”

“你守着這小道觀真的有點屈才啊!”

這一刻,溫叙仿佛化為誇誇俠,各種恭維奉承話一句接着一句,說的清源直發笑。

卻南行聽得牙酸,插着兜走在最後,看着前面一大一小你來我往的吹捧着,撇了撇嘴。

将目光移向了展開的畫作上。

容貌俊美的男人含笑看着畫外之人,一雙黑眸格外傳神,像是真的在看着......看着溫叙一樣......

卻南行神色古怪,清源的水平什麼時候這麼高了?

還有,這就是烏山的山神?

也太年輕了點吧!

為了趕在天黑前回家,卻南行打斷了沒完沒了的誇誇俠。

“溫叙你夠了啊,還想不想回家了?”

“回回回!”溫叙眼睛發亮,輕手輕腳的将畫從架子上拿下,離得近了,還能嗅到墨水的清香。

“來,用這個包着。”清源找出提前備好的紅布遞給溫叙。

雖不知其意,但溫叙還是用紅布将纏好的畫軸又包了一層。

“等你到家再拆開。”清源囑咐了一聲。

“好。”溫叙點了點頭,抱着畫軸愛不釋手。

走的時候,拎走了一幅畫,又裝了滿滿一盒的上好檀香。

卻南行去掏錢,溫叙又跑到門口,将三輪車裡的水果蔬菜給清源留下了一些。

滿載而歸,清源道長在關門口目送兩人,溫叙沖人揮揮手,笑的一臉不值錢。

伴着黃昏,迎着暖風,三輪車駛向回家的土路。

緊趕慢趕,還是在天徹底黑透之前,回到了家裡。

一整天不在家,大黑狗餓的嗷嗷叫,隔着門就開始不聽狂吠。

溫叙下去開門,卻南行坐在車上叨叨着:“叫叫叫,就知道叫!”

院門打開,卻南行騎着三輪就進來了,溫叙等車進來後,将大門重新關上。

大黑還在嗚嗚的叫着,爪子扒拉着大鐵盆,哐哐作響。

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溫叙一手抱着畫,一手關好大門,垂眸看了眼大黑,走進了廚房。

片刻後,溫叙拿了個饅頭出來,丢到了大黑的碗裡。

大黑也不挑,弓着身子就哼哧哼哧的啃饅頭了。

卻南行停好車,将鑰匙揣兜裡,拎着車簍裡的兩袋水果蔬菜進了廚房。

溫叙背着書包去了主屋,他在想把畫像挂在哪裡比較合适。

去卧室轉了一圈,牆邊不是靠着床,就是靠着衣櫃,唯一的一面空牆還正對着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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