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向來出其不意”
聽着這話,睦王卻是一把摟過紫雁,笑着道:
“那你就不傷心,他不管你卻去管别人!”
“那也得她活得長久不是?”
紫雁說着,不由得輕笑起來。睦王卻是無奈的搖頭,船内卻是傳來南平咆哮的聲音,隻道昭晖驸馬不知又為何惹了公主。
而此時另一畫航内,但瞧着那邊的景緻,元思不由得道:
“你可瞧清了,當真是她?”
振松卻是想着剛才的場景,嚴肅的道:
“看着像,但離得遠,有些瞧不清楚!不過據咱們在大理寺的探子傳來的畫像,估計八九不離十!”
元思卻是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把摟過一旁的女子,笑着道:
“我就說嗎,這天羅地網的,她一個小女子怎麼就如同消失了一般,還找不到了。沒想到,居然被沈震給藏了起來!”
元思想着,不由得笑了下,
“回大人的話,屬下探得沈震最近在找一個叫木伯的人,而此人卻是在揚州的白馬觀出現。據說,此人不長胡子。”
振松想了想,到底把最後一句加上。元思卻是沉默良久,道:
“沈震可不好對付,能不招惹盡量别去招惹他。那女子的身份,到底還得确認清楚了。”
“是大人!”
振松不由得接着道:
“可是沈大人将她藏的很好,連府上的人都沒誰瞧清過她的臉。”
元思沉思了下,道:
“過幾日,高家就要做滿月了,沈家與高家關系绯然,沈震到時定然會前往!到時候咱們将那沈夫人引來,答案自然知曉!”
“大人好計策。”
振松不由得拱手道。
顔如芝瞧着手中明眸少女的畫像,看了又看。不由得在心裡低低的歎道:清兒,那日,真的是你嗎?
“夫人,這是誰啊?”
小滿瞧着夫人一大早起來便拿筆做畫,畫完後又瞧着那畫相上的人看了又看,一臉的愁容,一連幾日都是如此,不由得道。
“這是我以前的侍女。”
“夫人當真長情,可是我怎麼沒在沈府裡見過她啊?”
“來長安後,我們便失散了!”
顔如芝不由得道,她細細的看着那畫像又看,接着道:
“小滿,你說若是在長安找一個人的話,如何找啊?”
冒然拿着這個畫像上大街,似乎會被武侯給拿去衙門吧。而且,她這幾日也拿着畫相找過丐幫,不過現下,都沒有回信。
“夫人,你可以問過大人啊,大人可是大理寺少卿啊!”
“對啊!”
一聽這話,顔如芝立時明台一片清明。大理寺可是與刑部并列的最高法律機關,且沈震可是正四品大員,有人脈還有錢的。
想到這裡,顔如芝不由得拿走畫像,直接走了出去。
“夫人,你要去哪啊?”
“去聽蘭閣!”
聽蘭閣是沈震的書房,在外院。顔如芝拿着畫像,一路小跑的去了外院。
“大人!”
谷風拱手對着沈震,沈震卻是拿着卷宗,盤腿坐于書案前。
“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回大人的話,人已送離長安。”
“嗯,她還去找過嗎?”
沈震邊說邊喝了口茶,卻沒有放下手中的卷宗。
“果如大人所料,夫人卻是去找過,還向乞丐們打探消息。不過屬下已按着大人的意思,讓他們一律封口。”
沈震此時,卻是擡起頭,笑着道:
“嗯,做得很好!”
“大人,夫人找您!”
沈震剛說完,但聽得門外的聲音,不由得彎着嘴角道:
“說到,曹操就到,你下去吧。”
“是,大人!”
顔如芝第一次來沈震的書房,但見數十尺見方的房間被隔了開來,入門的右手邊,是一小廳室,再往裡,是一副繪着櫻花圖案的屏風,想來那屏風後便是休息的地方。
左手邊卻是另一廳室,擺放着書案與坐塌,而沈震正坐于書案後,瞧着顔如芝,笑着道:
“夫人今日如何有時間,來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