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還有一件事情,屬下感覺十分奇怪。”
“何事?”谷風想了又想,道:“大人,你說夫人的功夫,是誰教的?”沈震卻是停下腳步,道:“你想說什麼?”
谷風立時道:“回禀大人,此次被解救的男女中,有一女子問其話,其始終不答。後來因着她的情郎病得重些,想讓咱們請醫師,她居然說自己是沈夫人,顔如玉。”
“什麼?”沈震一聽此話,立時停下腳步。
“回大人的話,屬下感覺事有蹊跷,但她說的頭頭是道,連大人的生辰也有,便将其單獨關押。”谷風也不敢瞧大人,隻是低着頭。
沈震聽着此話,仔細地想了想,道:“走!”而此時大理寺的牢房中。
“快來人啊,我是沈夫人,要出人命了,你們快來人,遠郎!”待得行近,隻聽得一陣女子的叫聲,沈震不由得使了個眼色,谷風立時将那看守的二人退下,并叮囑不可多說。見得人都退下,谷風将牢門打開,那女立時撲上來,道:“你們快救救遠郎,我是沈夫人,大理寺少卿沈震的夫人!”谷風卻是一把将她拉開,但見一個面容瘦削的婦人,臉色十分憔悴,面上盡是惶恐與焦急之色。
沈震瞧着她,不由得道:“你是何人?”
“民女顔如玉,沈震大人的夫人!”
“胡說,沈大人的夫人我親眼瞧過,怎麼可能會是你!”沈震立時道,那女子卻是眼神有些閃爍,道:“我要見沈大人,我要見沈大人!”
“沈大人官務繁重,豈是你想見就見得了的。你的遠郎現下身體虛弱的很,你若說實話,我便讓人去請大夫醫治他。”那女子一聽此話,再瞧着面前這個郎君一身绫錦,想來便是當官的。立時跪下來,叫道:“好,好,好!大人,你問什麼我都說。”
“報上家門及所曆之事。”說着,顔如玉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待過了好久,顔如玉說完,沈震面色無常地道:“你且記住,今日你所說的話,不要對任何人說起,我會幫你安排離開這裡。”聽完這些話,顔如玉立時給沈震扣頭。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待出了牢房,沈震對着一旁的谷風道:“你說她說的,是真還是假的?”
谷風一本正經地道:“屬下其實感覺很奇怪,聽說夫人之前一直養在老家,且顔府是書香門第,就是他家男人也不習武。可是咱們夫人的功夫雖不弱,但還能與大人對打幾招。”想着第一次見面就打的女人,沈震不由得笑了笑,道:“谷風,你說這天下,有沒有中了天蟬血還能活過來女人。”
“怎麼可能,天蟬血可是月白堂的獨門藥,中毒者活不過三個時辰,且接觸處皮膚潰爛,無藥可解。”谷風很是肯定地道,沈震卻是點了下頭,道:“是啊,中了這種毒都不死。”谷風有些不明白,沈震卻是無奈地搖着頭,似乎在想一件十分高興的事。
“大人,那夫人?”谷風指着大理寺裡的那位,沈震卻道:“加快處理府上的人,還有這個顔如玉,找個地方先安置了她,别讓人發現了。對了,還有那個遠郎。找人去顔府查下,再将顔如玉的畫像找來。”
“是,大人!”
“谷風啊,我總感覺,我的這位新夫人,似乎是舊相識啊。”沈震不由得道。
一連七天,顔如芝每天喝湯藥,說什麼她氣血不通,身體不适,得好好補補。要是說好好補補也就算了,每頓都是青菜和雞,雖說變着花樣的做,可是她想吃魚啊,還有豬羊肉啊。可是,也不知沈震抽了什麼風,居然天天在家看着她吃藥。她本想出門,沈震便說自己成婚時沒有好好對待夫人,便要陪她一起去。因着失蹤案子辦的得力,且失蹤人員也全都沒事,陛下很是高興,獎賞了沈震不少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