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
“那個紮了你們車胎的人,真的是村長嗎?”
衛國平:……
“兇手的任何行為,可都不是沒有意義的。”
說到這個,未清宴想起了自己看過的那些推理小說。
“對了,我看推理小說的時候,經常會看到,有的人為了殺死自己想殺的人,就會制造出一連串的的兇案來,把自己真正想殺的人藏在其中,這樣……”
“警方就找不出來他了……”
“你說……會不會這次也是如此?”
衛國平沒有順着她的思路想,而是說自己會考慮的。
“行吧,反正你也不信任我,我到現在也還是你的嫌疑人。”
未清宴無奈的擺手。
“但我準備去找陳大夫刺激她了,你要去嗎?或者帶你的徒弟一起?”
衛國平想了想,就把姜茳叫上了。
“你和她一起去看下醫生。”
和未清宴待一起,姜茳自然樂意了,趕忙點頭。
“林河,你和我一起,把嫌疑犯帶回去。”
總不能把村長留在未清宴家裡吧。
而嫌犯還是親自被他看着安全。
“那師傅,我們先走了。”
衛國平點點頭,用眼神示意了她記得看緊點,姜茳回了一個ok的動作。
于是四人分開,未清宴就和姜茳去了陳大夫那裡。
在途中,未清宴把對衛國平的話和姜茳複述了一遍。
“難怪他那麼讨厭你,你這是在人家傷口撒鹽啊。”
姜茳舉起大拇指,不得不感慨一聲。
“誰讓他一直看不慣我,還總覺得是我殺的人,他讓我不快,我自然也讓他不快咯。”
有道理。
姜茳贊同的點頭。
她也是這種人,誰敢惹她,她必定還一口,别管對方是不是狗!反正報複了她心裡爽。
“對了,你讓他看你脖子,你怎麼說?”
醫生也看得出來她脖子是被人掐的吧?
“嗯,放心,我自有說法。”
姜茳就放心了。
直到:……
“嗯,我和她玩遊戲玩過火了一點,這是年輕人的情趣,你一個老頭子肯定不懂。”
未清宴就這麼對陳大夫說。
姜茳聽着,人都傻了。
一直到陳大夫的眼神落在姜茳身上,姜茳如鲠在喉,然後臉頰爆紅,立刻手忙腳亂的解釋:
“不,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
怎麼越解釋,越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好在陳大夫什麼話都沒說,隻是默默地,履行自己醫生地職責,替未清宴上藥。
“對了,陳大夫……”
未清宴忽然開口。
“一個成年人需要注射多少的麻醉,就會徹底失去知覺?哪怕他被人割掉舌頭,砍斷手掌,都不會發出痛苦的尖叫。”
姜茳:……
騙子!
她再也不相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