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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第26章 一世亡,以子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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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苒還嘴道:“胡言亂語,什麼今日推他入水。你分明是自己滑倒的。他之前落水又同我何幹?他又不是我的孩子,照顧他不周之罪竟也賴到我頭上?呸。你我什麼幹系?誰同你攀親帶故的,還姐妹?内裡髒心爛肺。”

沐菊在旁一個勁的拉扯着常苒衣袖,可常苒接連甩開竟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放肆。”蕭承言怒吼一聲。

高月盈借勢一下撲到蕭承言懷中。

那嬷嬷本就未走,此刻不甘示弱,跪在地上便開始哭。“天地良心,老奴一顆心都記挂着小主子......可主子們看不見老奴的心呐......”

“别嚎了,少來赤膽忠心照明月那套。這府中不止貴人會唱戲,連侍候的嬷嬷都這般會唱會演,你們瑞王府平日裡是瞧了多少戲,自己都會演了。也不知這府裡若是死了人恐怕尚不得你這般哭喪鬼号......”

“别說了。”沐菊情急用力掐了一下常苒手臂。急忙跪下閉上了眼睛。

“你在咒我,還是在詛咒誰?原說你推哲兒下水本王還有點懷疑......”蕭承言忽然話鋒一轉,“去宮裡請太醫,若哲兒損傷一點,本王看你如何償還。看看宮裡哪個敢保你這個蛇蠍婦人。日前是誰同本王說,會視哲兒如己出?你真是心腸惡毒......這才多久便藏不住了?”

常苒說出口後也覺得有些不妥,可聽蕭承言如此言,唇角抽動了兩下,強壓着一口氣道:“您這般便信了?證據呢?誰說了?叫她對峙。我們院中人都在一處,可以各自為證。”

“好一個各自為證,本王倒要看看你們院子,還是不是本王的人,這般口能對心。來人!來人!把懿德院的所有人都抓起來,嚴審!我倒要看看重刑之下哪個還敢替你辯白。連着之前的事,一件件、一樁樁都給本王問清楚了。看看懿德院的是不是真如同你說的,這般清白無辜。”

“不成。”常苒伸手按在跪在邊上的沐菊肩膀之上。“您要屈打成招?照您這般審,死人都能活了,更何況是她們血肉之軀,如何受得住?”

“都聾了?人呢?哪個但凡不動手的,便一道審了。”蕭承言瞧着常苒道。

沐菊站起身來,欲随着人去。雁南瞧見急忙搖頭卻也未阻止的了。随上腳步悄然一拉沐菊。“旁個都躲着你怎還往上送呢?”

“多謝大人。隻是如今的場面,奴必要去受了刑,才好力争奴之後所說的一字一句,都是真!”沐菊說着退後一步,再随人去。

雁南擡起胳膊想拉住沐菊,可手臂剛剛擡起便急忙收回。此刻還是不要過多牽扯,一會才好求情。瞧着走遠卻吩咐着人一指那嬷嬷道:“事關重大,她更要嚴審!”

嬷嬷驚了,看到是雁南發号施令,急忙喊道:“我可是世子的......”無礙,仍哭求。

高月盈卻也不敢求情。

反而是常苒仍道:“您......别叫她們用刑,那些人宮裡出來的,手下沒個輕重,這也沒個章法,她們會受傷的。”常苒磕磕絆絆的話也不知該如何求情了。從前因為在家瘋鬧後的賣乖,讨饒都是基于家中父兄母親的愛護,可如今到這府上,似乎都毫無用處。“您罰我,罰我禁足。是我帶她們來此賞花,這才叫旁人得了機會。是我沒聽您的話,沒好好安分守己。我替她們受過!我抄女則十遍、百遍。您快叫人,别讓她們動手啊。”

“你緊張她們?”蕭承言問。

“是。”常苒答。

“那孩子呢?孩子掉水了我可沒瞧見你這般緊張。”蕭承言卻道。

“我緊張了。我帶着他們救上來的。”常苒說的無力。

“那誰推進去的?”蕭承言緩緩問道。

常苒搖頭。

蕭承言的目光看向高月盈。

高月盈急忙也搖着頭,乖覺的跪在另一邊,拉着蕭承言的手臂。“妾聽了禀報才來的......”

常苒也學着高月盈伸手拉着蕭承言的手臂。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開始吵了起來。

西知聽聞消息才從房内出來,看到遠處雁南的眼色,急忙退在遠處廊下也規矩的站着。雁南卻借機朝着審人的房間去。

“行了!”

蕭承言忽然覺得厭煩。兩人統統甩開,後退了一步。

“都不必說了,審了自然分明了。”

“那要審到如何?”常苒問。

“受不住刑了,自然便說了。”

“您覺得那般,可信?”常苒又問。

“是。”蕭承言蹙眉道。

“可若是沒等......分明了,人就受不住刑了呢?”常苒眼中已有淚。見無人回答,強忍下淚道,“有異便審我們院子的人自證。為何不審旁人?如此下去哪個還願在我院子侍候?查了、還了清白,又能如何?賠錢銀數貫,還是立個碑文說她們都堅韌?是這世間都這般荒唐,還是隻這府裡沒有是非黑白?她們......”

常苒方要說高月盈的禧儀院,卻被蕭承言擡手輕輕刮了一巴掌。

雖沒有多重,可常苒也偏了頭。回頭略帶驚訝的問:“你打我?我又打我。蕭承言!你說過不會的了。”

高月盈也有些驚懼。擡眸反複瞧着兩人,思量着自己要不要說話時,就聽蕭承言忽然道:“打了。本王打了又如何?”伸出左手,狠狠抓住常苒的胳膊。“你這話倒是記得,那我平日同你說的那些呢?都充耳不聞?因為有我這話你便為所欲為了?我同你說過沒有,不要叫我名諱。唯上不尊,懿德院便是從你這變壞的。”

雁南在外能聽到裡頭凄慘的喊聲。在門口刻意咳了一聲。

屋内審訊的嬷嬷忙着,都未聽見。

可一人耳尖,立刻大聲喊着,已表示自己受的刑重。

雖是隻幾月,雁南似乎已能分辨出幾人的叫聲。

再次鞭起鞭落,慘叫不止。

雁南在外看不見内裡,可隻聽聲音尤是不忍,更加不安。閉上了眼緊縮着眉仿佛更能聽得真切。

那屋中旁人喊聲雖尖利,卻不如沐菊氣若卻堅定的低聲喊着,“不是。絕無。”格外清晰。

手中劍宇一颠,發出清脆的“咔哒”之聲。左手揮動,喚過院中一旁站立的侍女。

格外大聲的朝着前方空地說:“爾等進去傳一聲,這現下審的可都是懿德院之人。跟着侍候王妃之人,也有從前侍奉王爺之人。手下有些輕、重。但凡日後主子查了起來,若是真傷了哪個......隻怕連着我等都是難逃幹系。更何況跟着娘娘那兩位姑姑,也都是自小的情分。”

是同那侍女說,也是同裡頭說。

“去。”說完便用劍鞘推了那侍女一把。

屋中芷蘭聽了這話,斜眸看了看早已被架起的沐菊。

沐菊腿下還墊着兩塊厚磚。

目光轉而向上,一瞬間兩人目光便對上。沐菊眼中雖有淚,可四目相對之時,沐菊眼中逐漸恢複了異常堅定。

負責審訊的婆子原本趾高氣昂,聽了那外間的話便也洩氣幾分。

外頭的侍女推門便進來,草草扶了下身子,便跑向沐菊身旁的婆子那小聲複述了一遍方才的話。

那婆子聽後面色并未有所變化,卻是轉頭急忙同沐菊道:“姑姑。雖說外頭是這般說,可進了這屋子,便是我們等說了算了。”

沐菊斜着眼瞧着那婆子。

“今日傷的是世子,若是這般便叫幾個出去,那會說我們未曾用力。您便行行好,說了吧。”見沐菊未有反映,接口又道,“高妃娘娘自進府便是專寵,這誰人不知。王妃娘娘一時......”

沐菊斜媚一笑。“你說那些同今日這事有什麼相幹?有什麼招數盡管朝着我們來。别想牽連我們娘娘。”

“是。我們見識了姑姑你是忠心,是剛烈。可她們呢?”那婆子瞧着角落裡相互抱在一起的幾人。

身上蟬薄絲杉早已血痕幾道,内裡乳白色小衣也難逃破碎。立于兩旁之人手持的鞭子之上也已分不清是哪個人的血。

“或是,哪個小丫頭錯了心,替主子明個不平......”

“呸......”沐菊朝着那婆子吐了一口。我們身為懿德院之人,便有一分骨氣在。今日你便是敲碎了我們的骨頭,也休想往我們身上潑髒水!若真惹到我們必定真刀真槍的殺還回去......”

芷蘭閉了下眼睛,耳中盡是方才旁人的哀嚎之聲。仿佛自己身上,手上的疼早已變得淡漠。突然大聲喊道:“我們是清白的。我們沒做過!”

“清白的?”那便是嬷嬷拿着手中的銀針又狠狠的朝着芷蘭的指尖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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