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妤驚慌之下,“藍——唔”還沒說出第二個字呢,藍梓炎便一吻封緘其聲,随後抱着她跑回去,口中高呼:“回去喽!”
他此刻喜形于色,倒是高興得像個新郎官似的,而婉妤可真是,在這個寒冷的天氣裡,她亦覺得自己像個在油鍋裡炸過的蝦子,渾身都是紅熱的。
她腹诽着:他是在是......實在是......天哪,她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了。他剛才竟然說,讓自己獎勵他......他躺在那裡承受歡愉。
婉妤腦子裡想想都覺得難為情,隻覺面上發燙,她掙紮着要下來,梓炎卻恍若未聞,隻顧着大步流星往衙門走去。
快到門口了,梓炎一巴掌拍向她掙紮的臀部,警告她,“老實點。”
婉妤隻覺羞赧難當,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進了屋子,便向床榻而去。梓炎靈活且熟練地脫去兩人的外衫,便戛然而止,目光深深凝視着婉妤。
于床榻間,他一下又一下輕咬着婉妤的耳垂,“夫人,開始吧!”
“轟”地一聲,婉妤隻覺得渾身熾熱如焚,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嗓子都已經幹澀地說不出話了。耳畔的呼吸越來越灼熱,她心中猶如被亂麻糾纏,思緒紛亂不堪,不敢轉頭看他。
梓炎摟住她,一個翻身,将兩人順序相調換,婉妤微微喘息着,面紅耳赤地趴在他身上,隻見他眸底滿是期待與渴望。梓炎輕啄她的脖頸,“夫人害羞了,為夫來教你。”
婉妤心中湧起一股羞澀與慌亂,真的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已經聽不清梓炎在說什麼了,隻覺酥麻之感遍布全身。梓炎捉住她一隻炙熱的手,開始帶領她一點一點解他的内衫,一勾一扯,一拉一拽,不知不覺就将他的上衣全部脫掉了。
梓炎亦是身心像被羽毛撓癢癢似的難受,婉妤滾燙的指尖每每碰到他的身體,他的呼吸便加重一分,喉結亦跟着上下滾動,看着渾身像是能滴出血似的婉妤,他便極力地壓抑自己。
“梓......炎,我......我不行。”婉妤的聲音微弱而顫抖,但她的話語此刻在梓炎的眼中隻成了挑逗的情趣。
梓炎的眼尾微微泛紅,他緩緩靠近婉妤,在她耳邊輕聲細語,“你可以,為夫外能訓兵,内能教妻,包教包會!”
婉妤感覺自己已經不能呼吸了,梓炎還在帶領着微微顫抖的她繼續攻克下方,她真的是欲哭無淚,不,她的腦子裡都不知道此刻在幹什麼了。
隻知道最後她在梓炎的親手教導下算是勉強過關了,何為勉強?就是還不夠。怎麼才能夠?當然是二人恢複原位,由梓炎征戰殺伐才會夠。
此刻,躺在床榻上的婉妤腦中一片空白,視線模糊,眼神早已迷離,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好似百爪撓心似的癢。
好比烽火連天之時,槍杆在沃田要害之處不緊不慢地反複地(你明白)着。
就像《賣油翁》裡說的那樣,‘唯手熟爾’,因此出槍的動作必須有力且強勁,絕不輸陣。
不知哭過多少回的眼眸,再次泛出淚光,低聲喚着,“梓......炎,梓炎......”
聽着刺激耳膜的求饒聲,好似螞蟻啃噬全身,槍杆暫停翻土的動作。
他熟練地挖到了(你們明白的),輕輕撚起,懲罰似的重重一捏,“叫夫君。”
随之而來的是她那魅惑十足的嬌吟聲,“啊——嗯——”
他手指按在上面,重重地“嗯?”一聲,應該是對她的反應不滿意。
這是要‘挾天子以令諸侯’,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嘴上趕緊求饒道:“夫君,夫君......”
梓炎低下去,低聲誘惑道:“乖,喊夫君做什麼?”
婉妤偏頭,嬌羞着說不出口,但此刻心癢難耐也是事實,倘若不說,那個壞胚還不知道一會兒要怎麼折——磨人呢。她顫顫巍巍伸出手臂,摟住梓炎。
紅腫的紅唇微張,欲說些什麼,她難為情地蹙着眉,真的是羞澀地說不出口。
梓炎看着嬌羞的婉妤,隻覺内心歡愉無限。
他默默歎口氣,弓在弦上有節奏地快速地蓄力譜曲,越到最後,弦上震動幅度越大,直至曲終,弓離弦,聲猶在。
随着最後一聲細若遊絲的嬌——吟,婉妤宛如一枝被春雨滋——潤過的花朵,靜靜地躺在那裡,任汗水浸濕發間和全身,她慢慢合上雙眼,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了,但内心卻感到十分滿足。
梓炎确是貪戀其中意猶未盡,他嘴角上揚,側頭靠近婉妤的肩頸,雙手仍是環着她的腰身,不緊不慢地幫她緩解着。
過了好久,梓炎起身穿衣,将床簾掩好,出門命人準備沐浴用的熱湯。仆人們穿梭其間,皆是低頭疾行,不敢有絲毫斜視。
待熱水備好,梓炎抱着婉妤将其放在浴桶裡,給她擦拭嬌嫩的身子,眼中滿是寵溺與疼愛。婉妤在這份溫柔中半夢半醒,偶爾睜開眼,目光朦胧,但很快便睡去。
次日一早,婉妤是被梓炎吻醒的,周身酸痛讓她不禁微微蹙眉。梓炎見狀,立即上下其手幫她按摩着,嘴上還讨着饒,嬉皮笑臉道:“夫人莫惱,按按,按按就緩解了。”
婉妤蹙着眉,瞪了他一眼,一邊享受着,一邊看着此時精神抖擻的藍梓炎,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難道這個人不累嗎?想着想着,她的兩個眼皮就在打架了,迷迷糊糊間,隻覺梓炎将她扶起,“婉妤,不可再睡了,一會兒就出發了。”
婉妤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一拳頭軟綿綿地揮了過去,“知道今天要早起,你昨日還那般......”
梓炎輕而易舉地接住她的“拳頭”,一邊幫她穿衣,一邊笑得意味深長,“昨晚你若乖乖聽話,那會——”
婉妤一個色厲内荏的眼神,讓梓炎乖乖閉嘴,再次張嘴時,話鋒一轉,“夫人教訓的是,下次注意。”
婉妤一把奪回自己的衣物,嗔怒道:“沒有下次了!”
梓炎悻悻地抿着嘴,像犯錯的小孩子一樣看着她,低聲道:“為夫知錯了,要不......要不下次換夫人來懲罰我?”
婉妤擰着眉,雙頰立刻绯紅,雙手用力一推,嗔道:“你......你個恬不知恥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