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哲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松了一口氣,他試探性的問“付渝,你知不知道有人給你寫了封情書?”
付渝:“???什麼情書!”她現在對這個話題非常敏感,感覺渾身上下都不對勁了。
吳哲:“就是你想偷着跑出去那天!”
付渝大吃一驚“那不就是昨天!”
吳哲:“你不是故意喊我過去惡心那幫新南瓜,你喊我哥哥,有個蠢南瓜還真以為我是你親哥哥,把情書直接給我了,托我給你,我直接給隊長了”
付渝:………
吳哲已經暗示的夠明顯了,本着點破不說破的原則,他已經努力暗示了,付渝啊!你看不出來隊長對你有意思嗎!
許三多正埋頭吃飯呢,他突然接話“我也知道這個事,我還以為昨晚上隊長給你喊辦公室寫檢讨,是為了方便說這個情書的事情,畢竟咱們不允許和正在特訓人員接觸,這都違規了”
根本不是啊!如果不是你們說,老娘壓根不知道有這個事情啊!
付渝吃着嘴裡的米飯,味同嚼蠟。
目前,已知,袁朗隊長冒似對她有點意思,那麼對她的放松訓練了嗎?她是不是可以劃水摸魚了。然而并沒有,還他媽加強了,單獨練她。
已經持續高強度訓練的付渝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她喘着粗氣,哐當一聲把巨大的圓木扔下,癱坐在地上“隊長,我真的扛不住了!”
袁朗聽到後也把圓木放下了,蹲下身子湊近她“付渝,已經到極限了嗎?”
付渝:“隊長,你練我的每一天,我都是極限!”
袁朗擡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油彩,付渝下意識想躲開,但對上袁朗那有些下垂的眉眼,她硬生生忍住了。
訓練的時候,會有很多項目,他們大多數都會習慣性的往臉上抹上油彩,以便不時之需,她突然發現一個問題,袁朗隊長真的很适合往臉上塗東西,抹上油彩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穿着作戰服的樣子像是凜冽寒冬的黑夜中走出的戰士,強悍,無畏。這同一樣的東西摸她臉上怎麼就跟剛從土裡刨出來的一樣呢?
袁朗靜靜地陪着付渝,等她緩過勁的時候,下了指令“繼續”
付渝兩眼一翻差點背過氣去,要知道她的忍耐力和承受能力已經是很強的程度了,可照袁朗隊長這個變态的練法,她真的快要扛不住了!
袁朗:“付渝,我說的極限,并不是單純身體上的極限,當你處于敵人的控制範圍内,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壓力下,我希望你能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活下去。”
“我曾說過,不會讓我的部下受傷,而你,是我最心愛的部下”
這一番類似于情話的表白,付渝和打了雞血一樣,頓時有力氣了,但她轉念一想,有點一言難盡的開口“隊長,你現在不會在A我吧!這太魔幻了!不可思議!”
付渝已經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詞了。
袁朗微笑着看着她,拉住她的手放到胸口 “我不希望我的情感對你産生負擔,我也清楚你現在并沒有理清自己的思維,我始終認為,喜歡是一個人的事,你隻需要做好你自己,我會在原地等你,一年,兩年,十年,甚至更久,我都會等你”
手被緊緊貼在他的胸口,溫熱的觸感透過薄薄的布料傳了出來,付渝一時間不知道是應該捏兩下還是趕緊抽出來。他真的好會!說情話也說得這麼好!
難道他也是這麼忽悠别的老A隊員這麼往死了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