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渝發癫的跑出去後,發現寫到一半的檢讨沒有拿,她悔啊,她恨啊!已經寫了一萬多字的檢讨啊!但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去再回去了。
剛剛發生了什麼?她在做夢對嗎?她一定是在做夢,抹了抹嘴唇,還在冒血,唇邊傳來麻麻的刺痛感。
隊長,喜歡她?
她喜歡隊長?
不不不,絕對不可以!這一定是誤會,夜深人靜,隊長一個單身狗大半夜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失控了,身邊又隻有她這一個活物,但凡身邊是齊桓吳哲隊長也可以能親一口的,一定是這樣……個屁!
蒼天啊,她根本沒有想過這種事情!為什麼要親嘴,親什麼嘴,嘴什麼親?但是隊長嘴唇好軟,不是她在想什麼!
付渝大半夜跑去吳哲的宿舍,吳哲剛寫完檢讨要上床就被付渝給薅起來了。付渝喘着粗氣,猶豫了半天開口“吳哲,你覺得,隊長嗯,是什麼樣的?”
一聽這話,吳哲大驚,在他眼裡付渝屬于那種撩而不自知的人,隊長是那種能忍就往死忍,今天怎麼回事,難不成隊長沒忍住。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吳哲隻能中肯的回答“隊長是一個,很有領導能力的人!”
對對對,沒錯一定是這樣,領導!
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情況,她迅速調節心态,冷靜一下,開口說“我先回去了吳哲你休息吧!”
說完付渝就走了,她一路上不斷的思考,袁朗隊長與其說他又争又搶,不如說他是一個引導型戀人,能夠指引方向,因為頭腦靈活很聰明,反應很快,所以可以勾着人按照他想要的途徑發展。就比如剛才她完全就被帶着節奏走了。
她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情緒,對于袁朗隊長的感情,她分不清到底是憧憬的多還是喜歡的多一些,他教會她很多東西,是她最尊敬的老師。如果這段關系添加上其他的,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面對。
就這樣,付渝想了整整一晚上,還要寫完那個該死的檢讨,最關鍵的是她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
她下意識的摸上嘴巴,拿出鏡子照了一下,好腫……
不單單是腫,下唇那裡被咬出一個小口子。被親的時候,感覺都快要窒息了,袁朗隊長抱住她的力道也很大,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裡。
付渝捂住逐漸發燙的臉,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她是典型的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嘴上說的花裡胡哨的,實際操作非常堪憂。
本來想着,冷靜沉着的面對,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第二天,見到袁朗的時候,她壓根淡定不了,滿腦袋都是他低垂着眸壓過來的畫面,以及誘人的喘息聲,一遍又一遍喊着她的名字。嘴唇上似乎還殘留的軟糯觸感。偏偏袁朗和沒事人一樣,好像那個孔雀開屏,走過來看了看她的唇,伸手輕輕用指腹撫上摩挲,關切地問“還痛嗎?付渝”
他又用這種蠱惑人的語氣喊她名字了,嘴巴上癢癢的觸感,還夾雜着輕微的刺痛,付渝猛的後退一步“報告!不痛!”
吳哲和齊桓詭異的目光看了過來,付渝感覺臉上燒的更厲害了。
袁朗笑了一下“休息時間,不用這麼緊繃”
付渝:“是!”
好吧,她還是緊張了。
袁朗基本上很忙,除了必要的訓練時間,是見不到他人的,這次罕見的跟着付渝幾個人來食堂一起吃飯。
許三多:“隊長,你今天怎麼有空了,以前不都是付渝給你帶飯?”
袁朗:“今天方案做完了”
話雖這麼說,幾個人到食堂打完飯後,沒吃兩口袁朗就接到一個電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