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指着的神宮夏樹挑了挑眉。
“裕……吉田太太看到她之前和吉田先生在一起,肯定是她殺了吉田先生的。”
渡邊涼香适時地插話,“神宮小姐雖然是女人,但是從她的舉止不難看出她經常鍛煉身體,随身的物品裡有多家健身房的會員卡。之前還與死者發生沖突,如果隻看身手的話确實有可能是兇手。”
“對吧!就是她殺了吉田。”太田秀樹得意地大叫起來。
這次神宮夏樹直接送給他一個白眼。
“她不是兇手。”
這次說話的是千手扉間。
“什麼?”
“耳朵聾了的話建議你去看醫生。”千手扉間冷冷的一掃硬生生讓太田秀樹把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正是因為她辦得到兇手才不是她。以她的身手可以做得更幹淨而不是像兇手一樣留下那麼多痕迹。”
“什麼?可是她……”
千手扉間看了眼神宮夏樹,“她的話應該可以輕輕松松用單手把你從地上拎起來。”
太田秀樹:“……”
太田秀樹對上神宮夏樹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她可以的!他親眼見過這個女人拎着試圖摸她屁股的吉田博明的衣領把他像爛泥一樣摔在地上。
注意到他的目光神宮夏樹朝他看去,那張昳麗的臉上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她長得很美,渾身散發着成熟女人的韻味,她就像黑夜裡的明火吸引着尋找光明的飛蛾,她冷漠的看着它們葬身火海并發出嘲弄的笑聲。
太田秀樹被她那一笑勾走了魂,等回過神的時候時候那邊的推理已經結束了。将她喚回神的是吉田裕子聲嘶力竭的哭喊和自己手腕上冰冷的手铐。
他一臉茫然的看向那位名叫渡邊的警察。
微胖的女警官神情嚴肅,在他看過來的時候挑了挑眉,“太田秀樹現在以殺害吉田博明幫兇的名義逮捕你……”
她的聲音裡帶着股凜然的正氣一字一句的砸在太田秀樹心裡。
完了!
不行!他不能這樣被抓!
他試圖掙紮,但是女警官微笑着将他另外一隻手腕也戴上手铐,不急不緩的到,“人總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我說的對吧太田先生?”
太田秀樹頹喪的垂下了頭。
白鳥任三郎看了眼手表。
“半小時。”
分毫不差。
目暮警官打開筆記本翻開之前西宮唯寫字的那一頁,上面清楚的列了好幾條線索,和證據的所在地,還寫了三位嫌疑人的身份,最後不僅指出兇手是誰還寫明了犯罪動機和犯罪過程。
目暮警官合上這本過分詳細的筆記本看向不知道在說着什麼的千手扉間和諸葛瑾,“就連他們結束的時間都猜到了 。”
那位小姐還是一如既往地恐怖。
渡邊涼香帶着太田秀樹往外走的時候路過千手扉間和諸葛瑾,她忍不住感歎道,“雖然你們順利指認了兇手,但是最厲害的果然還是西宮桑。”
千手扉間和諸葛瑾對這話沒有一點異議,千手扉間甚至還與有榮焉。
——快看!那就是我和大哥看着長大的孩子!
“哼!不過是個小鬼!”
突兀的一聲輕嘲讓千手扉間這位隐藏侄女控循聲看去,神宮夏樹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離開而是慵懶的靠在牆上,嘴裡叼着一根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
千手扉間皺了皺眉對面前這人的不喜更上了一層。
“我之前就注意到了。”他說,“你對我家孩子懷有敵意。”
千手扉間并不是無中生有故意找茬。
事實上面前這個女人在之前不止一次看向西宮唯的方向,而且多是懷有敵意的注視。
敏銳的千手扉間注意到這件事後探過西宮唯的口風,當然小丫頭的口風不是那麼好探的,于是千手扉間轉變策略借着調查案子的借口來接近這個名叫神宮夏樹的女人。
“敵意嗎?”
女人漫不經心的抽着煙,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那對鳳眸微微眯起,“怎麼會呢?我可是非常感謝她呢!你說對吧,諸葛!”
被她叫到名字的諸葛瑾尴尬地笑了笑。
察覺到不對的千手扉間眯了眯眼。
女人低頭看着自己手上夾着的煙,“放心吧!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
這麼說了之後女人将手中的煙掐滅,輕笑了一聲。
“但是,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千手扉間:“……”我好像知道了。
有着一頭黑色卷發的女人露出一個危險至極的微笑,“我可不像你和班長。我說過的,我要打爛那臭丫頭的屁股!”
對面的兩人沉默了。
千手扉間:“……”所以這家夥又是和他旁邊這人一樣的情況?
諸葛瑾踟蹰着開口,“要不還是算了?”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打屁股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神宮夏樹臉上的笑容更猙獰了,“沒關系,我現在看果體就像在看一株植物。”打個屁股估計和拍個西瓜沒什麼兩樣。
前不久剛剛見過火柴人的諸葛瑾立馬明白的她的意思,神宮夏樹獲得的是植物的馬賽克,在她眼中澡堂裡的人就是一棵頂着人類腦袋,用根走路的植物。
所以,她就算抽爛某人的屁股看到的也是綠油油的一片。
諸葛瑾:“……”
原來這個馬賽克還可以這麼使用的嗎?
奇怪的知識增加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