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旁看好戲的柳拍了拍真田的肩膀,安慰道:“别難過,你還有切原。”
真田一臉懵逼:“???你在說什麼?”
柳跟上已經向裡走的幸村羽生二人,沖着真田擺擺手:“還有一分鐘上課鈴要響了,切原翻牆的話你可不能心軟哦~”
什麼叫對切原心軟!
那個在自己遲到名單連續待了一個星期的家夥!
他怎麼可能不記他的名字!
真田隻覺得,這個世界都是莫名其妙的!
……
今天是周五,對于立海大網球部來說,上周結束的地區預賽就這麼毫無波瀾地一閃而過,還不如他們内部進行的正選選拔賽來得激烈,結果自然也可想而知,沒有人能抵擋得了王者立海大前進的步伐。
網球部在沒有比賽的周末,也有安排一系列的訓練計劃,立海大雖然沒有正式的教練,但是網球部的部員對于部長幸村的話有着高度的服從性,日常訓練計劃也是由幸村和柳一起制定的,小到連每個人腿上的負重他們都有一套嚴格的計算公式,更不要說各類針對性訓練,體能訓練,技巧訓練等。
所以作為網球部部長的工作量十分大,還好這個兩月隻是地區預賽和縣大賽,等到了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普通部員的訓練計劃他們可能無法兼顧,所以隻能這兩個月提前把所有事情事無巨細地安排好。
當然,幸村也會适當地把工作量轉移給一些很閑的正選隊員們,比如說晚上還能打電動遊戲的仁王,為了吃蛋糕能坐一小時電車去東京的丸井,理發能理三小時的光頭桑原,有閑情逸緻打高爾夫的柳生,英語作業能寫五個小時的切原,更别說總是逃訓的毛利前輩。
好像一不小心都說出來了呢~
中午,幸村把所有正選都叫到了活動室,很委婉地指出他們周末時的“閑情逸緻”,然後把厚厚一疊隻寫着各個部員名字的空白訓練計劃分發給每個人。
“大家周末都這麼閑的話,就來幫我和參謀出出主意吧~”
看着顔色各異的腦袋苦哈哈地在他們面前抓耳撓腮,幸村和柳對視一眼,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真田作為副部長,職責其實隻有簡單的一項,就是帶領團隊執行任務,包括現在,他已經自覺地站起身,開始監管起幾個企圖開小差的正選隊員。
但其中有些人反倒是眼睛一亮,壞笑着勾起嘴角。
仁王:“中村我知道,他體力特别不好,每天就多來個百八十圈吧,負重再加一倍,OK了下一個!”
毛利:“長藤啊,他那個發球我真的不想說,每天多來個三四百個發球吧!”
柳生:“仁王雅治,總是逃訓,揮拍五百下每次跳着數……建議部長一對一輔導。”
仁王:“喂喂!搭檔你幹嘛!你别害我!”
……
活動室裡鬧成一片。
幸村是在下周一下午的時候收到了六個正選整整齊齊的訓練計劃,他挑了幾張看了一下,笑着将它們遞給了柳。
“難得的靠譜。”柳評價道。
幾百張訓練計劃單裡,全都寫滿了建議和……感想,是的,哪怕不着調的仁王,字迹很差勁的切原,都認認真真地對待了這個額外的任務,每一張都寫了不下四百字,連沒被布置任務的真田都自己印了幾張空白訓練單寫了好幾十個人的觀察報告。
“偶爾也需要信任他們呢,”幸村笑着說,“這是我們所有人的網球部。”
柳:“如果他們少打壞幾台發球機的話,也許我也會很信任他們。”
柳不僅是網球部的參謀,還分管财務,每個月損耗的機器讓他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否在什麼暴力狂集結營?
這不,話音剛落,某個海帶頭少年小心翼翼地挪進部活室,低着頭問:“柳前輩,就是那個我們網球部的球網還蠻好看的哈,你……知道在哪買的嗎?”
柳習以為常:“打壞了幾個?”
切原:“一……不不,半個,被我打成兩半了,能……能縫上嗎?”
柳:“你覺得呢?”
切原哀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柳前輩你别叫副部長來揍我!”
幸村在一旁笑出了聲。
切原又戰戰兢兢地看向幸村:“部長你能不能别對我笑,我要吓死了嗚嗚嗚!”
“在真田發現之前你可以去跑圈以表誠意。”幸村如是建議道。
切原眼睛一亮飛快出門跑圈了,柳拿出一本專門記錄器材損耗的筆記本,記錄好某一項,又在切原赤也的名字後面又狠狠記了一橫,然後他發現,這個星期切原後面的“正”字的筆畫數竟然比羽生要多?
柳忍不住問幸村:“羽生最近在幹嘛?”
怎麼都不調皮搗蛋了?
要知道上周報損的兩台發球機就是羽生的傑作,更不要說是偶爾砸壞的鐵絲網,安安分分待在球場邊卻被砸一個坑的裁判椅……
羽生今天周一也沒有來訓練,周末也不見人影。
幸村也有些苦惱:“和我說的是,有特别重要的大事要辦?”
“應該和我有關。”幸村想了想補充道。
“你真自戀。”柳不客氣指出。
幸村微笑:“可能戀愛中的人就會變成這樣?”
“等下!什麼叫戀愛?”一項淡定的柳驚訝道:“不是,你們就這樣水靈靈地談上了?”
“不告訴你哦~”
“……”
“部長,你真的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