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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九 舉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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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家!”他還想稍稍申辯幾句。

“你以為白家為何落到如今的地步?就是因為有些白家人隻想着趨炎附勢,傲于世家之名,卻無世家之實。大哥,安分一些。”

一直沒有開口的白家二公子終于開口了:“大哥,你該聽小妹的。”

“我聽她的便是。”見弟弟妹妹都這麼說,白丁康才不情不願地答應了。

————

三月初四,承天殿。

白丁康上書:“陛下,臣自知才不配位,當不得四皇子的先生,惟願陛下看在臣忠心耿耿的份兒上,饒臣不死。”

“白學士此言,朕記得當時推薦你的是吏部侍郎劉陽,你莫不是說,他與你皆犯欺君之罪?”謝骜一身玄服,上繡龍紋,冕旒上垂下十二道玉珠。

殿上靠後的臣子看不清他的神色,也難以判斷他真正的意思。

“臣……臣絕無此意啊!”白丁康極少像現在這樣面對着身居高位的皇帝,急得流出許多汗來。

皇帝沒再理他,而是喊了另一個人的名字:“劉陽。”

他記得這劉陽是王成文一派的人。

“臣在。”到底是在官場上呆的久,相比之下,劉陽便顯得鎮定許多,“白丁康無才無德,臣識人不清,不能察人,臣有罪。”

劉陽這話倒像是他也被白丁康蒙騙了。

“你這話倒是說的好,朕倒是好奇你是怎麼讓他成了文華殿大學士的。朕是不是可以認為你識人不清,結黨營私,貪贓枉法,欺瞞朝廷,甚至……謀圖皇子?”皇帝緩緩地扣着龍椅的把手。

他表面上是罵劉陽,實際上是在說誰,所有人心裡都清楚。

“臣不敢!臣對陛下忠心耿耿啊!”

劉陽雖然喊得很是凄慘,但皇帝并不留情面。

“革去白丁康文華殿大學士一職,降劉陽為吏部司封司員外郎。”

“陛下!臣……遵旨。”最終劉陽還是接受了現實。

他怎麼甘心!正四品上吏部侍郎降為從六品上的吏部員外郎!可他也不是不清楚,這是陛下在用他警示右相王成文。

若是陛下真想整他,他怕是連吏部都待不下去了。

朝中誰是誰的人,陛下再清楚不過。

一時間承天殿寂靜無聲。

皇帝由左往右打量着每個朝臣的神情,卻突然笑出聲:“不若衆位愛卿想想,再為四皇子舉薦一位先生才是。”

衆人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在此時再進言舉薦,誰知道會不會惹陛下生氣。

紀玉堂倒是有主意,可惜還不到時候。

正在此時,工部尚書奚元白卻出列進言:“臣雖在工部,不善詩書文章,卻也覺得自然要挑一位德才兼備之人。”

皇帝将視線移到奚元白身上,這奚元白一向悶頭做事,都是吩咐什麼便做什麼,甚合皇帝心意,今日倒難得發表見解。

“臣非科舉出身,因此對科舉進士甚是仰慕。不若從進士中選一人,教導四皇子詩書禮儀。進士都是過了殿試的,陛下的眼光自然不會出錯。”說這話的時候奚元白的眼睛都是亮的,這都是他的真心話。

此言一出,倒是有不少人開始附和,确實是個好主意,進士皆為天子門生,自然不錯。

當然,更重要的是,出事了也怪不到群臣頭上。

“此言不差,那依你之見,進士中有何人可當此大任?”皇帝也不傻,又把問題抛給了奚元白。

奚元白像是突然卡殼一般,不知該說什麼。

皇帝眼裡倒多了笑意,這奚元白還是老樣子,于官場之事到底不太熟悉。

奚元白猶豫了一會兒,糾結地說道:“臣隻在放榜時聽過他們的名字,實際如何臣也不知,隻是提個想法,不若交與吏部去做,涉及官員任免,我也不好插手此事。”

吏部尚書瞪了奚元白一眼,好你個奚元白,又把難題扔給了吏部。

“吏部該避嫌,我倒想聽聽你的舉薦。”皇帝注意到了吏部尚書的小動作,又開口說道。

奚元白傻眼地盯着手裡的芴闆,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發呆。

“這,臣也不知,但臣想,狀元榜眼探花,依次往下總有好的。”

“那此事交與你了,想好了給朕回話。”

“啊?是,是。”奚元白心中歎氣,他向來都是陛下吩咐什麼便做什麼,但也很少涉及到吏部之事。

難不成陛下還想讓他做吏部尚書不成?不對不對,自己是想多了。這不過是陛下拿自己制衡吏部罷了。

吏部的人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心中警鈴大作。

吏部多是右相的人,而工部是奚元白領着,大部分人很少參與黨争,這也意味着他們會更得陛下青睐。

回到家中的奚元白想到頭秃,果然他還是不會那些彎彎繞繞的。

“父親,想越多,錯越多,依照您平時所為即可。”奚經略的話倒是提醒了他。

陛下為何把這事情交給他?不就是圖他踏實肯幹嘛?他找個最好的出來就是,總不至于陛下不滿意就對他做什麼,他可是兢兢業業的好臣子。

————

三月初九。

明日便是休沐,奚元白這幾日選來選去,簡直比他前些日子畫兵器圖還難。

好在他有了合适的人選。

“陛下,關于文華殿大學士一職,臣推舉紀見鶴。他是陛下欽點的探花,其才學自是無可挑剔,至于德行,一來臣相信左相大人的家教,二來臣這幾日也打聽到他曾在荒年與其姐共同救濟災民,這樣忠君愛民之人可為皇子之師。”奚元白頓了頓,“臣原本想推舉狀元或是榜眼的,可他們都已外放,實在不好挪動。至于剩下的進士,臣又覺得他們比不上一甲。”

紀玉堂詫異地看了奚元白一眼,看來他的準備不必上場了。他與奚元白并沒有什麼太大的交情,這可實在是意外之喜。

“陛下,臣以為……”右相王成文還是準備開口阻止。

“那便依你所言,午後宣紀見鶴觐見,朕考校他是否可擔此任。”皇帝卻比他更快一步,打斷了他的話,“右相還要說些什麼?”

“臣以為奚尚書此言甚好。”右相立刻改口。

皇帝笑意更甚:“既然如此便好,左相呢?”

紀玉堂誠惶誠恐地回道:“臣恐犬子難堪大任,陛下願委以重任,隻是臣怕他教不好四皇子。”

“左相,你太謙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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