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背後的家夥究竟是嚴謹還是不嚴謹啊。看上去一模一樣,結果一見面就暴露了,總感覺他們根本就沒打算好好的隐藏啊。”
“把感覺兩個字去掉吧,他們的行為都這麼明顯了。”
神乎其神的僞裝手段,甚至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将一個統籌謀劃的局長替換,竟然挑選替換者這一方面這麼粗心。
甚至放任對方的各種言論,完全一副打算不加以控制的樣子。
“不過還有個奇怪的地方。”托尼站在窗邊,眺望着斯塔克大廈下的風景,慢悠悠地分析着疑點。
“對方既然早在半個月以前,就可能已經替換了身份,為什麼不選擇在更加重要的事情上暴露?”
澤蘭來到紐約不過一個多月,跟身邊的人更是談不上什麼交集。
而他唯一讓外人知道的就是他的配藥手段,不過就算效果不錯,也算不上神乎其神,畢竟他現在拿出來的藥劑也隻有兩種。
并沒有重要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比起利用局長的身份逼迫他殺死他,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卻偏偏在這一點上露了馬腳。
澤蘭攏了攏身上的蓋着的羊毛毯,悄悄往沙發裡縮了縮。
他的動作不算明顯,但一直關注着的他的托尼将一切都盡收眼底。
“他們擁有如此手段,背後所依靠的勢力也一定不會是什麼無名之輩。”
“我猜是那群頭很多的家夥。”
“托尼……那群家夥在上次大戰的時候就已經被消滅了。”
“誰知道呢,他們不是号稱砍掉一個頭,還會長出九個頭來嘛。”
不是他瞎猜,雖然現在局勢上面看着波起雲湧,但是身處其中的人都能明白這座城市安靜得有些過頭了。
雖然肯定是不能跟隔壁那個人傑地靈的哥譚市想比的。
但就算是超人常駐的大都會,也會三五不時的出現那麼幾個超級反派。
近些年的紐約除了偶爾幾個恐怖組織的襲擊之外,甚至都沒什麼能算得上名号的反派。
因此除了常駐皇後區的彼得之外,其他人都在各州各地來回奔波。
就算他們都不在紐約,街上也依舊是一副和平甯靜的景象。
能夠如此無非就是兩種原因:
要麼他們真的做到了超級英雄的巅峰,讓這個城市裡的罪犯們聞風喪膽,再沒作案的膽子。
要麼就是這個城市之下還隐藏着更深的罪惡,像是地頭蛇一樣控制着這片區域的黑暗勢力,明面上就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前者沒有哪個超級英雄會說自己能夠做到,人類的想法是不可捉摸的,誰又能保證自己沒有一絲邪念。
後者……光是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盤根錯節的邪惡組織可能正在暗處虎視眈眈的注視着他們。
“簡直就好像是為了讓我們故意發現一樣。”
“被放在明面上的誘餌。”
“但這餌還不得不咬——”
“啧,真糟心,這個先放放吧,Cap你們得先回去了。”
明明談話還沒結束,但托尼這一句,直接就打算送客了。
娜塔莎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她遞了個台階:“就是啊,我們明天還得去‘彙報’任務呢,今天可不能太晚。”
她在彙報這個單詞上加重了口音,史蒂夫也清楚,順着台階而下。
“那我們就先離開了,托尼。”
兩個身影一前一後的離開,班納也乘坐電梯上了頂層十樓,那裡是托尼留出的研究室,今天恐怕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轉瞬就隻剩下了彼得、托尼和澤蘭三個人,彼得還處在大人話裡有話的頭腦風暴中。
那種清澈的愚蠢,真讓人看不出彼得其實是個高材生。
“哼,真是小孩子,連大人的話都聽不懂,睡衣寶寶?”托尼似笑非笑地問道。
也确實沒搞清楚言外之意的彼得,隻能向着澤蘭投去求助的目光。
原本已經在沙發上躺平的澤蘭隻能坐起來,簡短的給彼得補了個“課”。
“彼得你先想,神盾局是不是一個很大的組織?”
“嗯,他們的人總是會從不知道哪裡冒出來。”
“沒錯,即便他是一個隐藏的幕後機構,但他的規模也是很龐大的。”
“根據剛才的談話可以的出:紐約如今的和平,很可能是因為背後那個巨大的幕後操守在操控。”
“那你換位思考一下,當你……在組裝器械的時候,在程序裡面有一個很大容量的錯誤程序正在運行,你難道會察覺不到它嗎?”
“不,應該很容易發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