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上二樓的樓梯拐角剛好就有一面鏡子,江诩扶着棠漁的肩膀将他推到鏡子前,微微俯身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看出什麼來了嗎?”
棠漁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捏着下巴微微轉頭,露出脖頸上那淺淡的痕迹,他想着剛才男人說的話,有些不太确定的問道:“這個,是小偷留下的?”
江诩敏銳的察覺出他似乎對這一點并不奇怪,甚至連一點害怕的意味都沒有,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又或者他知道什麼,才不會害怕在遊戲中突然出現的陌生痕迹?
“可是這也不像是掐痕啊。”
少年不知道身後人心中掀起了多大的風浪,感覺到男人擡頭,便兀自揚着下巴仔細去看側頸上的痕迹,還伸手又摸了摸。
“會不會就是睡覺的時候不小心硌到了?”
棠漁扭頭看江诩,卻被他陰沉的表情吓了一跳,“江诩?”
江诩笑了一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頭重新轉回去,問道:“想知道這個痕迹是怎麼出現的嗎?”
棠漁愣了一下,總感覺他笑的有些吓人,可是出于信任,還是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這是怎麼弄得?”
江诩沒說話,隻是忽然低下了頭,下一瞬,鏡中漂亮的少年倏地瞪大了雙眼。
脖頸上傳來溫熱的觸感,随即便是濕潤的火熱的軟體在柔嫩的頸肉上掃來掃去,伴随着牙齒堅硬的觸感,細密的啃咬之下帶來又麻又癢的微小痛感。
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的手臂已經緊緊抱住少年的腰,另一隻手似乎是無意般的擋住了少年的雙手,空氣中開始響起細微的啧啧聲,像是驚雷一般将少年從怔愣的狀态中炸醒。
棠漁并非不知道親密行為是怎麼一回事,也因為年少好奇而和朋友悄悄看過·禁·忌·的錄像,雖然當時隻看了個開頭就紅着臉不敢再看下去了,可是也知道現在江诩的行為意味着什麼。
他怎麼能——
白皙的臉頰迅速漲紅,仿佛有白霧蒸汽從少年頭頂上逸散出來,他的耳朵紅的滴血,分不清是氣的還是羞的,他在江诩懷中掙紮,卻怎麼也掙不開那看似寬松的禁锢,細白的脖頸已經彎到極緻,卻方便了男人更加肆意的動作。
“你!放開我!”
江诩推着他趴在鏡子上,從背後抵着他,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頸。
“啊!”
少年哀叫一聲,眼中聚起大片的水霧,順着臉頰流淌下來,他咬着下唇,身體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着,像是天國落難的聖子,純潔,可憐,又髒污,糜爛。
他被玷污了。
被他養的一條狗。
江诩沉沉的擡眸用一隻眼睛瞧着鏡中表情痛苦卻依然秾麗惑人的少年,他眼尾的淚珠像是褒獎鬣狗的勳章,讓他忍不住的興奮,扭曲,犬齒品嘗着甜蜜,甚至想要更加殘忍的刺進花朵的中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