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擡腳沒走幾步,便聽見身後傳來一道低沉沙啞的呼喚,“餘墨,你要去哪兒?”
餘墨回頭便看見剛睡眼惺忪的omega坐在那裡頂着一頭金色呆毛歪頭盯着她。
虞錦硯外形有點男生女相的意思,他真絲睡衣半敞開露出半片白花花胸膛的模樣他好意思露,餘墨都不好意思看。
她移開視線紅着耳朵做答,“睡醒去樓下健身。”
或許是早起還沒清醒,虞錦硯說話不似平時幹脆利落,反而透着一股黏黏糊糊的撒嬌感,“可是你一般都6點半才去呀,現在才5點半。”
很顯然他不想讓餘墨走,他希望她再陪他多睡一會兒。
餘墨也沒跟他多說什麼,而是一手拎着健身包大踏步走到床邊來,之後她單膝跪在床上整個人身體前傾,同時另一隻手托着虞錦硯的後腦将他引向自己。
信息素契合度極高的alpha永遠對omega有吸引力,餘墨一靠近,他就毫無防備地任由她作為,甚至配合地将額頭貼到她的肩膀上去。
下一刻,alpha獨有的尖牙穿透肌膚層層刺入進緊實飽滿的血肉,虞錦硯眯成一條線的雙眼倏地瞪圓,身體不受控地發抖。
一大早被alpha灌溉信息素對虞錦硯未免太過刺激,如果他沒有死死咬緊牙關,此時他的喉管裡将溢出他最為不恥的in蕩叫聲。
他雙手用力地攥住餘墨的t恤,以宣洩破壞欲的方式來轉移他苦苦壓抑的澎湃情..欲。
餘墨見他沒有反抗的意思,扣在他腦後的手掌不再全然将力氣用于桎梏他,而是将部分餘力用在手指處輕輕按摩着他的頭皮。
直到虞錦硯被灌得受不了,擡手拍打她的肩膀,餘墨才松開了牙齒。
結束時他整個人仿佛從水裡被撈出來一般潮濕狼狽,他的皮膚盈着一層汗水濡出的水色,冷白中透着激情尚未褪去的潮紅。
餘墨的純棉t恤被他攥得遍布褶皺,肩膀的位置甚至被他的汗液浸透。
這種衣服穿出去要引人誤會,餘墨索性單手将它脫下來用幹淨的地方給虞錦硯擦汗。
不管經曆多少次,衣服擦汗的糙女行為都令虞錦硯抗拒。
他微微偏開頭躲開她的觸碰。
隻是他抗拒不了幾秒,因為餘墨又拿着衣服追過來了。
他這次沒有再躲,而是老實地垂眸任由alpha給他擦臉跟脖頸。
他眼前是随着女alpha呼吸而起伏的山巒,再往下就是她疊在一起的六塊腹肌。
他呼吸間是她t恤上淡淡的洗衣液香氣與她醇厚溫和的體香。
幹淨的棉布料擦過他的身體帶走他身上粘稠的汗液,留下一片幹爽。
她行動粗中有細,令虞錦硯缱绻勾人的桃花眼舒服得眯成了一條線。
“你安穩睡一覺,你睡醒之前我會回來。”餘墨給完信息素,又給兔子擦完汗,便起身惦記着去樓下遊泳。
虞錦硯不樂意,她剛起身他便一把将她的手腕攥在手心裡,“家裡有健身室,你為什麼要去外面?”
她在家裡健身,他開着房門還能聞聞她的味道。
她去樓下健身,房子裡就沒有她的存在感了。
她别想丢下他一個人。
餘墨早起健身的習慣從倆人婚後一直都有,她也不是第一次早起健身,但這卻是虞錦硯第一次明确表态拒絕她離開。
她一開始還以為是他缺乏信息素,但是她給了信息素,他怎麼還這樣黏着不放?
餘墨認真地端詳着虞錦硯的臉,試圖從他的外在看出這臭小子小内心的真實想法。
隻可惜餘墨的算盤注定落空,虞錦硯從小到大都有偶像包袱,他裝模作樣二十年當然不是餘墨這種不善交際的直女看得出的。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間,餘墨腦子裡想出一個解決兩人矛盾的辦法,“那你跟我一起去健身房?”
虞錦硯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白了她一眼:“你瘋了嗎?什麼樣的老婆會在淩晨五點半邀請老公一起去健身?”
“去健身房都要我陪同?你不覺得自己太黏牙嗎?”
餘墨确實是個瘋子,但二十分鐘後虞錦硯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态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不明白自己好好的回籠覺不睡,非要跑到樓下24小時健身房陪餘墨作妖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