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前,挑着眉,唏噓開口:“喲!江上将,好久不見!呀,不對,瞧我這記性你已經不是上将了,某人已經被停職了,哈哈哈哈哈”
“好久不見,張列。”
江澈連眼神都沒有分給男人,帶着楚硯忽視他,直接向裡走去。
好不容易讓他找到了機會,可江澈并沒有變成他想象中的模樣,張列想不通憑什麼他江澈違抗命令被撤銷職位卻還可以這樣傲然。
張列望着江澈走遠的背影捏緊了拳頭,漲紅了臉。
“抱歉,楚副官你不可以進去。”庭審會議室外的士兵伸手攔住楚硯。
楚硯摸了摸江澈捆着紗布的的手心,擡起頭笑着說道:“我随意參觀參觀,不用擔心的,偶像~”
最後兩個字輕柔的像一陣微風,悄然拂過江澈的耳朵。
江澈悄悄回捏住了楚硯的手指“會很快結束的,不需要等太久。”
江澈被帶過去審問了,楚硯無事,便在軍部中遊蕩。
“小子,看什麼呢?還敢不集中精力,二十公裡!就現在!”操場上的教官一腳将走神的士兵踢出隊伍。
“我到要看看,什麼讓你看直了眼,天仙嗎。”邊說教官邊順着士兵的眼神扭過頭去看。
站台上,陽光照耀閃閃發光的楚硯,見人扭頭望向自己,便一臉無辜的向他搖搖手打着招呼。
教官嘴沒來得及閉上,眼睛都看直了,直到手下的士兵嬉笑的聲音響起,教官才回過神來。
“還真他娘的是個天仙!”教官也是個性子直爽的人,粗糙的話便脫口而出。
楚硯在站台之上,看着操場上展現着自己雄性魅力的士兵們,無奈着笑着。
有些不好意思傷害他們稚嫩的心靈,楚硯隻能找到一個目光空閑的時刻快速逃離了這裡。
剛脫身,身後卻傳來聲音。
“站住!”
楚硯聽着聲音有些耳熟,便停下腳步回頭。
“張列長官,找我有什麼事嗎?”看見來人,楚硯敬過禮,彎着眼睛笑着說道。
張列插着腰,不禮貌的打量着楚硯,輕蔑開口:“就你這樣的花瓶子,靠着臉吃飯很輕松吧!”
楚硯的笑容不變,帶着笑意說道:“像你這樣的,想靠臉吃飯肯定會餓死吧。”
“你知道什麼!!我臉上的疤就是江澈一刀割開的,要不是有元帥罩着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張列咬牙切齒。
“我怎麼聽說的是,你們在迷霧森林裡完成任務的時候,你被迷幻草割到了臉頰,發了瘋死的亂咬人,江澈給你刮掉了毒,你卻因此恨上了他?你要知道在那種情況下,給你的腦袋喂一槍子彈也不過分的。”楚硯聲音平靜的描述的事實。
張列眼睛充血,青筋暴起,怒聲道“明明有更好的方法的,你他媽的······”
還沒等張列說完話,身後一隻手掐上他的脖子一把将他甩在了地上。
“不準說髒話。”江澈拍了拍手,跨過張列向楚硯走去。
楚硯将手肘靠在江澈肩膀上,昂着頭,好心情的開着玩笑:“花瓶的主人來了喲,被吓着躺在地上了嗎?”
“你不是花瓶”
江澈轉過臉盯着楚硯,認真說道。
楚硯撇了撇嘴,輕聲道:“你不想做我的主人嗎?”
聽言,江澈飛速别過臉去,隻留下紅得滴血的耳朵給楚硯看。
江澈拉過楚硯的手腕,路過張列時,低下頭,深不見底的眸,冷到刺骨的聲音:“或許我的副官說得對,你的腦袋裡少了顆子彈。”
從未見過如此模樣的江澈,張列霎時間全身汗毛豎立,冷汗一股一股流。江澈不像是軍人而是個瘋子······
“今天的庭審怎麼樣,你會被捉起來嗎?”楚硯有些擔心的問道。
江澈微微用力握緊楚硯的手,慢下腳步,語氣依舊淡然:“不會。”
陽光中和了江澈臉上常年不散的寒氣,讓他看起來沒那麼難以接近。
淡然而又堅定的語氣,楚硯不疑有他。
還未等二人走出軍部,身後的呼喊聲讓他們停下了腳步。
“請留步!”
楚硯回頭便看見了一群士兵列着隊向他慢跑過來。
仔細一看,便是之前操場上那群人。
“領導好!我劉某人想要認識您。”濃眉大眼的領頭教官,向着楚硯敬了一個标準的軍禮。
楚硯禮貌回敬了一個禮,對着李教官悄悄說了幾句話。
李教官立馬站直了身體,滿眼敬佩的再向楚硯敬了個禮,二話不說便帶着手下士兵步伐整齊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