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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閉嘴,跟我一起看吻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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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男人…怎麼可能,葉大夫再怎麼禽·獸也不可能如此惡心吧!

他覺得這定然是胡編亂造的,可是四處一看,那小公子早就沒了影子,更表明虛假不可信。

不可能,絕無可能!!

小公子前腳一走,幾人迅速結賬跟上,一路随至緣何園。嶽離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尾随一個男子,想問舅舅又覺得會挨罵,便默不作聲觀察着。

緣何園是一方不大不小的學堂,遠離喧嚣,周圍環的是綠水青山,蔥郁古木衆星拱月般将之掩映托出。

季秋楓布施一層掩身結界,三人随着小公子推門而進。

今日裡間倒是沒有傳出‘之乎者也’之類的句子,孔孟暫息,學童散盡,夫子也樂得清閑。隻見微風輕拂,卷動窗扉外側的垂簾細細翻動。

“……夫子…夫子可在?”

不得應答,小公子習慣性的穿過回廊,在後院蓮池一側停下。

石桌上堆了厚厚幾摞辭集詩集,入目可見密密麻麻的隸體詞句——

‘大學之教也,時教必有正業,退息必有居學。’

‘大學之法,禁于未發之謂豫,當其可之謂時,不陵節而施謂孫,相觀而善謂之摩。此四者,教之所由興也。’

蠶頭燕尾,一波三磔,靠旁朱筆批注毫無二緻,由此可知許多書為他親自謄錄注解。

嶽離商看到這麼多書冊,隻覺腦袋嗡嗡不停,好似靈朔長老一有機會便拉着他,翹首跂踵道:“……小嶽娃子,不如今日你便告與玉梧仙尊,拜入老朽門下?”

他最是讨厭繁冗難懂的符咒目,略領會些皮毛便不願再修學,靈朔長老屢次相邀,盡管不厭其煩,卻也不好對長輩出言無狀,便道:“……等長老打赢我舅舅再說吧!”

靈朔長老白須顫顫,望着他逃之夭夭的背影老淚縱橫,心碎一地:“……老夫若打得過仙尊,何至于讨不到你這麼一個徒弟!!”

季秋楓看了幾眼,又将目光落到小公子身上。

石桌旁的躺椅上,一本《易經》堪堪遮蓋男子的面容。

“夫子……”小公子聲音放得極低。随後,仿佛想到了什麼,手緩緩靠近書角,輕而易舉便扯開了。

他慢慢湊近,終是見到了一張總是不見天日的金貴面皮。

眉目疏朗,纖長的睫羽像兩把小扇子,臉被指尖輕觸時會微微顫動,高挺的鼻梁上一顆黑痣隐約可見,在其下方,是一張稍許鮮紅的薄唇。

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即使沒有挨靠觸上,從季秋楓幾人的角度看來,早已經親上了。

媽媽媽…媽也!!

重蓮的臉色變得十分古怪,眉宇微蹙,同時眼眸又瞪得很大,雙頰紅白交錯,唇緊抿,一時間不知是驚大于羞還是羞大于驚。

嶽離商也是舌橋不下,一雙杏眸裡驚多于惑,他實在沒想到,兩個男子竟會……

實在是不可名狀,不知所謂。

季秋楓毫無反應,斜了嶽離商重蓮一眼,高擡臂膀,拿廣袖替他們遮掩。誰知重蓮惶然道:“…師、師尊,弟子自行閉眼就行了。”

說完果真閉上眼,不僅如此,還幫嶽離商蒙眼,兩人一同轉身,又互捂耳朵。

季秋楓忍不住飛個白眼:“…既入此境,便知一切皆為虛幻。若我不在,妖邪趁機攻襲,你們當如何?”

他的結界便如一層單面鏡,隐身隔音,絕不必擔心驚擾幻境中的一切。

兩位少年僵硬的轉過身,糾結半晌才睜開眼,目光一齊落到季秋楓臉上,意思明顯——

真…真的要眼睜睜看着兩個男子卿卿我我嗎?不好吧!

季秋楓洞若觀火,微怒道:“自己心若澄澈,何懼他人苟且龌龊?”

小公子一時鬼迷心竅,将人驚醒了非但沒有停下,反而狠狠摁住那人,堪稱狂暴的吻了好一陣。

後來當然被推開了,他竟不覺羞恥,頗為理直氣壯:“…又是不成體統?林亦行,我同你告白過,你未拒絕,我便當你答應了!”

這邏輯……

結界内的三人不禁皺起眉頭,連季秋楓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果真是強盜邏輯!

林亦行身為人師,一直尊着“學為人師行為世範”的原則,學生再頑劣他也能大度寬容,此刻卻也怒不可遏:“…葉懷興!!”

一聽這個名字,嶽離商重蓮立即反應過來,這不就是他們要找的葉懷馨嗎,此刻這般,一看便知是女扮男裝。

這人初見時便不知天高地厚,不曾想竟如此大膽!

“我是夫子,你是學生,又同為男子,你還要不要臉面?”

林亦行一張臉逼的通紅,仿佛怒極,又掀翻了所有書冊。

葉懷馨倒沒想到他會盛怒至此,方才的氣焰登時敗下去,所有的意氣風發也抛至九霄雲外。

“你說歡喜不分貴賤,隻求鐘意,那我問你,不過仰慕一人,又有何錯?”

昔日無惡不作的豫摩音夫人自然不相信情愛一說,經由觀音菩薩谪落凡塵,就是要體驗人世的七情六欲,可到底是一屆魔修,不懂如何去愛人。

怒火在翻騰,林亦行那雙一貫溫和的眸此刻竟然霜吹雪虐,如同一隻尖利的錐子紮在她心口:“…仰慕無錯,但是——惡、心!”

葉懷馨臉色登時變得煞白一片,唇翕動半天隻能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笑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啊!是啊!

惡心!!她敬慕的男子親口說的惡心,那些“平等、不分貴賤、隻論真心”都是空口說白話。

這就是聖賢書養出來的人,口口聲聲言‘捧着一顆心來,不帶半根草去’的夫子,多麼的德高望重!

一個身處岸邊的人,又怎麼能切身體會溺水之人的苦痛,他隻需隔岸觀火,言傳幾句聖賢。

自古以來,便無真正的平等,大多數人認可的總是自覺高人一等。

“仰慕無錯,哈哈哈哈哈……好一個仰慕無錯!!”

葉懷馨笑的倒在地上,手被一塊石子劃出血,她視若無睹。雖紅着眸子,卻始終沒有落下一滴淚。

葉懷馨離開後,林亦行當即暈厥過去,沉湎片刻醒過來,他抱着一堆書滞了半晌。

眼神空洞,卻能感受到他的痛苦。鼻間淌出幾許猩紅液體,林亦行微微動了一下,眨眼又魔障了一般,一直念叨着:“…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啊懷興!

“他…他是不是……”嶽離商話音未落,重蓮便道:“…是血疾。”

任誰也覺得葉懷馨再不會出現在緣何園,然當晚幾人走不出去,隻好守到翌日。

第二日同一時刻,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他們立馬驚覺——此處仍為境中境。

再尋切口怕是會進入另一個境中境,季秋楓當機立斷,看了眼暈厥的林亦行,轉而對兩位少年道:“…當下隻有這個辦法,你們誰去?”

嶽離商看着面前冷光乍現的刀刃,驚恐的往後退了兩步:“…我、我不去!”

季秋楓轉而看向重蓮:“那你去?”

重蓮駭然失色,不複穩重:“…師尊我…我不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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