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丢過去一記淩厲的眼刀,警告他閉嘴。
他笑着在唇邊做出了一個拉拉鍊的動作。
你在此地兩手空空,身上什麼也沒有。他能專門過來向你讨要什麼東西?
你看他故作無辜,老實等你回複的乖巧模樣,冷冷地瞪了一眼。
那他要的東西,既是你現在有的,又是花街不會有的東西……
你瞥過指尖上正亮起的光…心底有了答案。
沒有主公的刀劍……最缺的就是這個吧。
“要是你能放我出去,我倒是能考慮給你想要的。”
你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他卻佯裝為難,輕點腦袋,拉長聲音,“嗯——這不行。”
“那沒什麼好談的了。”你無情地拒絕。
你知道他會拒絕,不過你也沒有跟他做交易的打算。
他的笑意淡了幾分,促狹一笑,譏諷道:“沒關系,我本來就沒指望能和你好好談成這件事。”
他眸光一暗,步步緊逼過來,側身輕易地躲過你攻擊過來的靈力。
“談不攏,那隻能得罪了。”他臉上笑意越發冷淡,仿佛臉上挂了一個空殼面具,在昏暗的燈光下越發的陰沉很詭異。
“我隻需要您的一點靈力,而這點靈力就能讓您與我徹夜歡愉,怎麼想都不虧吧?您要知道,每天點我的人都排不過來呢。”
他幾個閃身,很快就到了你面前,見你在這樣的脅迫下依舊不松口,眉眼有一瞬猙獰起來,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轉瞬之間,面前的這個人徒然變得委屈起來,眉眼低垂,修長的羽睫輕顫着,仿佛簌簌落下一顆顆淚花。
“好心的審神者,你做好人就做到底吧。”他叫你怔愣的片刻,猛地俯身下去扣住你的雙手手腕,膝蓋壓着你的大腿,讓你動彈不得。
緊接着,他擡起眉眼,金色流光般的眼眸溫柔得幾乎要把你陷進,輕而易舉地握穩你掙紮着的右手,緩緩擡高到自己唇邊,極盡溫柔地輕吻着你的指尖,溫暖的靈力照亮他眼底的陰郁和不可察的哀求,“給那加州清光的溫柔,分給我一點就好……好不好?”
你背靠着冰涼的牆壁,本來正氣得咬牙切齒,聽了他這話,反倒氣笑了。
“呵……你做夢。就算你今天服侍得盡興,我也不會把靈力給你的。”
話語間,你即使被摁着手沒法動彈,還是狠狠丢出去一波靈力,他卻躲都沒躲,硬生生受下了。
此刻,他略顯慘白的面容上的笑意早已消失殆盡,“沒關系,你不主動給,我可以主動搶來。這件事很重要,沒有時間讓我有心情跟你好好商量了。”
雪白肌膚的付喪神垂眸望着你,露在外面的肌膚濕漉漉的,在有些寒涼的室内氤氲着霧氣,唇瓣好似塗了口脂一般泛着嫣紅的嫩色,清瘦且隐隐顯出青筋的胳膊向你的肩膀攬過來,好看的喉結随着他溫熱的鼻息而上下移動着。
他的豔麗的薄唇緩緩地向你的唇靠近。
你瞪大眼睛,還有這種奪取靈力的方法???
知道靈力攻擊對他沒什麼用了,你便在他懷裡掙紮着,将腿蹬出來,準備履行自己剛剛的發言。
「他要是再有什麼不該有的舉動,你拼了命也要廢了他的命根子。」
就在你準備狠狠踢向他的要害的時候,障子門轟的一聲倒塌!
一個挺拔身影淩空出現,身後的帶血披風飒飒作響,濃烈的寒露和血腥味如兇猛的浪潮般霸道地傾軋過來,伴随着刀劍極其淩冽的聲音破空而來,一道寒光架在鶴丸國永的脖子上,壓下一道血痕。
鶴丸國永壓着你的手一僵。
“怎麼,三日月的狗也管鶴與審神者的好事嗎?”鶴丸國永的眼底劃過一絲銳利的嘲弄,語氣驟然變得冰冷。
“山姥切。”
他身後的人眸光銳利,架在鶴丸國永脖子上的刀沒松一分一毫。
“三日月特意命令過,這間房間不能随意進……且不許做出傷害這位審神者的事。”
“你在違抗命令。”